“你!”
“公子,这周围的人都看着呢,万一被世子的人发现了就不好了。”青岚见着吵得场面混乱的场景,连忙上前来劝架。
“小二,下两碗面条。”看着端坐着吃着东西的男子她跨脚坐在同一桌的椅子上,轻拍一声桌子。
“好勒,客官稍等。面条两碗~”店小二应声高声道。
客栈里的人正准备听一出好戏,而这两人却是不开打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各自回归自处。看来是认识的两个人发生了些小矛盾罢了。
“看什么看,本公子不能坐在这里吗?”
“公子请便。”迟东流看了眼对他一直做祈求状的丫头,也就没有太多的计较。
“面条两碗送到,客官慢用。”
“······”花衣男子看着眼前盛着面条的碗,眉头微微皱起。
“公子,这碗是没有香菜和葱的。”青岚将身前挑了出来的碗推倒她主子面前,将她的那碗给换了回来把筷子也一并递了过去。
“小二!”迟东流将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往外头去了。
“喂,等等。”
“公子······”青岚追了出去。出得客栈的门口除了见着来来往往的行走的人便不见了他家公主和那哥公子的身影了。想追出去但瞧着人群中两张熟悉的脸时马上躲到门后,偷偷的透过门缝看着外头的人,他们只是经过,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再等她出去的时候哪里还见着她家公主。
“你不能走!”花衣人跟着迟东流的后头走着,紧追不放。大字挡在迟东流的前面。
“没什么事不要跟过来。”迟东流伸手点了穴道再将这花衣男子双手握着他的胳膊将他轻提放到路边,往着巷子口走去,但是手上的触感却还是刚才的花衣男子手臂的触感,那个手臂还不及他的手腕般粗,这种感觉很奇怪。看着墙上不是很明显的一个图案往前走去······
“喂~~~~~~”点了穴道定在那里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迟东流离去。
迟东流看着暗记的指引一路往前走去,直到了一处荒废的院子内站定。
“迟公子。”暗处出来的男子半膝跪在地上。
“可是楼中出了什么事。”
“被派到安城调查的兄弟离奇失踪,在其他分支的兄弟外出任务也没有回来过,属下特意找公子主持大局。”
“怎么一回事?”
“在调查的时候属下发现了西城楼分支的一个兄弟的踪迹,找到他时却发现他没有知觉,似是一具活尸。”
“为何不见玢公子?”
“玢公子受了伤,如今在一处安静的地方修养,你们不要去打扰他。”
“是。公子,里面请。”来人在前带路,往那个废墟的屋子走去。迟东流跟在后面。这处荒废小屋的后面却是一处豪华府邸,与方才的废墟的屋子可谓是天与地的差别。
“公子,这里是西城楼在安城内的分支。因为是安城皇都,所以属下才不得让你走了后门。公子里面请。”这处屋子的后门是这个废墟的屋子,而前门却是苏府的绣制坊。用苏府打幌子做掩护,所以这么多年以来才不会被赵相的势力查找得出来。带路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便见着床榻上躺着个被五花大绑的闭目睡着的人,他的脸色诡异的苍白。
“可有郎中来看过。”迟东流看着躺着的人,看着他却有个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来。
“郎中来看过,他已经没有脉搏了。白日里他就睡着,夜间却是醒了,力大无比。不捆着只怕这院子的人都难控制他。”
“喔?”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已经大半个月了,传书给西城楼,却迟迟没有得到颜姑娘的答复,也未见派人来。”
迟东流将紧捆着的被子打开,看着躺着的人的手,也是白皙异常,并未瞧见其他的标记。这便与这几日安城里被血鸟攻击的后遗症是不一样的。
“我会将这间事传给颜姑娘的,这件事现在交由我来处理。”算下日子,每年的这个时候颜姑娘都会出西城楼,一去就是一个月之久,无人知晓是什么地方。她不说,我们也不会问。
“是。”
一记飞镖射出,袖间落在床榻被捆绑的丝带上,片刻床榻上的人少了束缚,紧捆的被子也松开了来。
“公子不可!”
话还未落,床榻上的人直立起身子站在床边朝着南方的位置闭着眼睛站着,一动也不动。
“原来你在这里,休想甩掉我。”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见着一个花衣大胡子的男子站在门外。
“你是什么人。”
“你是怎么跟来的。”
“我在你的身上放了这个。”一个响指一个飞虫飞了起来朝着迟东流飞去,停在迟东流的肩头将上面的母虫抓其然后飞回。“这个叫做子母虫,它们是我们家乡的一种虫子,只要放出母虫在想要跟的人的身上,子虫就会一路带我找到母虫。”
“看来是留你不得了。”男子一脸冷色看着门口站在的男子。
“早就知道这宅子里头不简单,难道你们是景国的乱臣贼子不成。”花衣人有些想走了,心里不住的扇自己的脑袋,她这是入了贼屋了啊。回头看了身后,后头被围得严严实实的,一脸嬉笑的看着冷色的男子。
“你、你们别过来······”说着便往门外头跑去,便被外头的人给团团的围住,而那些人在接近他的片刻便往后倒去,没有任何的伤口,也不见打斗。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迟东流上前将人抓了回来。
“放开我!”手被抓得生疼,这男子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抓她的。可是为什么他怎么没有倒下去,看着抓着她的人,自己不能逃走顿时着急了。她的迷药居然对他没有丁点的作用!再试还是一样的。
“他们只是中了迷药,睡几个时辰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他们没事。”一旁的手下走到倒地的兄弟身旁,在鼻息上探试,觉着还有气息,肤色也不像是中了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