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迟东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你放开我。”花衣男子强行挣脱却是没有半点作用。
“你做什么······”未婴被点住了穴道定在那里动不得身。
“······”迟东流却得自己出手了,在那个花衣男子上搜查着,这人实在太过讨厌。摸着袖袋,空空的而腰间也没有见着任何的东西。
“喂,住手。”
“你······”手在腰身一带而过,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迟东流瞬间石化在原地,耳根通红。
“公子,你没事吧。”在旁的男子却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迟东流中了暗算。
“你是什么人!”迟东流举手示意,一把将花衣人的胡子一把撕下来,这故意扮丑的模样却是瞬间清秀了许多。
“你混蛋。”这一扯却是将她的脸扯的生痛,长这么大海没有人这么待过她。
“你不说也成,她就交给你了。”迟东流直接将人留下退至一旁站着,西城楼想知道一个人的方法很多。
“姑娘得罪了。”
“你要做什么?”未婴看着拿着匕首往她这边走过来的男子。“大混蛋,你别走。”
“姑娘,你说这把刀在你漂亮的脸上留下点印记会是什么感觉·····”
“大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未婴闭着眼睛,不敢看眼前反着光的刀子。这一叫脸上没有冰凉的触感传来,却是听着打斗的声音让她睁开眼来,看着迟东流与一个男子打了起来,那个男子似没有痛觉一般手中的力量很大。而刚才拿刀威胁她的人被摔了好远,许是伤得太重了半天起不来,吐了一口血来。
待看清与大混蛋交手的男子时,未婴却是阵阵反胃,他的脸色苍白如一个死人,而他的另外一只眼睛被生生的挖掉了,半边脸上还挂着暗红色的血。他的嘴巴上,牙齿上也是暗红,两人的对招而那个男子似乎要攻击的对象是她······
“救命啊······”她还没活够呢。一只紫得发黑的手往她这边抓来,还差一点点就碰到她了,却被大混蛋强行给抓过去了。但是鼻尖上还是能够闻着那个恶心味道,其实她怕得要死,奈何她穴道点住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不能动。
“快走!”
干脆清冷的声音传来,一个石子打在身上,她的穴道被解开,瞬间觉着她身上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瘫坐在地上。
“我走不动了。”却是被吓得腿软了。坐在原地看着不断挣脱大混蛋的攻击朝她而来的怪物,是的是怪物,有人是面色没有半点血色的吗?有人会连自己的眼珠都会吃的吗?
“闭眼!”
未婴却是看呆了,在她昏迷前的一幕只怕她会记得此生。一个亮光闪过,那个怪物的头从他的身上滚落在地上,所有的打斗的声音都停歇了,他的身躯也倒地再也动弹不得。未婴醒前看着地上滚到她脚边刀口整齐的头颅,那个头还睁开眼睛,张着血口准备咬她。背对着他的男子将手中的剑扔在地上转身朝她走来······
“你有没有见着我家公子,大概有这么高,穿着一身花衣,满脸的胡子的。”青岚出了客栈后已经不见了她家主子的踪影,万般打探也不见人。
“没有。”已经问了好些个人了都说没有见着。
“这位公子,你有没有见着我家公子,大概有这么高,穿着一身花衣,满脸的胡子的。”跑着拉着一位白衣男子打探着,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了眼睛,所以也没有看着他长个什么模样,只是他的身子特别的凉,声音特别的冷。清冷的声音回答了两个字。
“不曾。”苏泠看着拉着她的丫头,脸上涂着的大红胎记已经被泪水给弄花了,苏泠却是认得,这个人是那日见着的小丫头,她要找的就是她的主子吧。今日被叫起来个大早带着到苏府的店铺里,她觉着无趣便寻了个借口溜出来了。自是不相干的人,说完便要离去。
“二姐,就晓得你是跑了。”身后苏战追了上来。
“你怎么找来了。”
“二姐气质不凡,要在这安城打听你的下落不难。”苏泠喜欢男装,而她的长相却是让人过目难忘,更何况她的身边还跟着小刀小钊这两个丫头。
“你有没有见着我家公子。”
“二姐,怎么了?”苏战闻声看去。
“她主子丢了,找人。”
“二姐可有去处?”
“没有。”苏泠摇头,原本她是出来找迟东流的,到了客栈却没见着人。
“二姐走了一路也累了,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片刻?我知道前头有个好出处。”
“你就不怕爹晓得你也跑了出来?”
“那店铺的生意我不感兴趣,不是还有大姐吗?有她就好。”
苏泠看着店铺大门上头雕刻着的几个字,笔法刚劲有力,醉云楼这三个字还用黄金装饰的,无比的气势辉煌。里头琴瑟声响还伴着歌舞声。
“公子里面请。”才在门口站定,醉云楼里头便有人出来迎接,十分的恭敬。
“今日过来歇歇脚,拿些茶果来。”
“是。”
“这位公子,小心台阶。”听着吩咐着,看着苏战却是格外照顾这身穿白衣的男子,却是留了些心眼停了步子在旁边指引。
“醉云楼却是不凡。”苏泠看着这个不大的店铺却是客源不断,才走了一桌马上补齐没有空却,苏泠倒想不出这么个小小的店铺有什么吸引的地方。跟着上了二楼看着楼下中厅的地方的一个女子手弹空唱,歌声婉扬,却多了些悲切的味道,在一楼的人都坐在那里没有一点的杂音。收回视线,苏泠看着二楼的厢房,房间里布置的清秀,入门的墙头挂着字画,中央放置了一张八角桌,旁侧还有一把琴案,只是空着没有放琴。
“公子,这是四喜乾果、四甜蜜饯、如意糕,还有珍珠翡翠汤。茶饮上的新出的银针白毫。”
“好。”
“我在门外候着公子有需要可随时吩咐。”放下了托盘中的东西笑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