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岚······我怎么看见一个长得比林哥哥还要美的男子······”
“公子······哈哈······我家公子是喝多了······”青岚用力将她家主子的手从男子的衣衫给强行拨了下来,这主子她觉着有些丢脸啊。
“姑娘还有事?”迟东流看着站在门口不离开的主仆二人。
“可以再麻烦公子将我家公子送回房间吗?”青岚有些歉意的笑道。她可是扶着墙才支撑着让她自己不倒下去的。她家主子看似个子小小的,可这一醉全身的力量都积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带路。”迟东流将花衣男子单手一提扛在肩头。
“是。”青岚见着也顾不了许多,连忙跑到前头带路。她们的房间只相隔了一条走廊,房间的方向的格局都是一样的,也怪不得醉酒的人会走错路。
推开房门将床上的杯子拉开,好方便她家主子躺下,而迟东流却是将人往床榻上一丢,力道不是很重,但是青岚看得心惊肉跳的,还好她家主子此时算是睡死过去了,并无动静。
“看好你家的主子,别让他乱跑了。”迟东流看着醉的人顿时头痛,闻了闻衣衫还好没有酒味,往外走去······
“多谢公子。”青岚将人送了出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算是将心从嗓子眼回归心脏了。
“我不嫁······”床上的人在自语。
“公主······”秦岚从洗漱台上洗了毛巾走到窗边,给她擦身。她家主子平日里头任性惯了,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到底还是在意的。
“林哥哥。”
“哎,公主,你又是何必呢?”战败之国被做为和亲对象送进景国,而一路护送的人确实她的心仪之人。
“咚咚咚······”苏府水澜别苑响起两声敲门声。
“进。”苏泠依靠在窗边的椅榻上,单手支撑在耳边,一脸的慵懒之意,转过头来看着推门进来的小刀。
“郡主,渠国世子被刺所幸被迟东流救下了。”
“渠国世子?”苏泠却想不出迟东流如何与渠国世子有什么干系了,有谁能请得动他?苏泠回想着眼前浮现那淡蓝色衣衫的男子,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世间所有的事,那个人就是渠国世子吧。
“他叫林连。是渠国王爷林朝(zhao)与奴隶出身的婢女所生的私生子,渠国是女尊之国,而奴隶所生的孩子是不被承认的。林连由他娘一手带大,在十岁的时候被渠皇赏识才回到林王府被林王爷重加栽培,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用兵之人,战场上与宁王对弈却是处处牵制着宁王,让宁王险些败下阵来,好在这次战役有惊无险。”见着苏泠在疑问小刀就把渠国的事情简单的讲述。
“林连会渠国的御兽术?”
“是的,郡主。”小刀有些惊讶,虽然知道这个郡主不简单,也不似平日见着的这般的文弱。不想她居然连渠国的御兽术也知道。
“嗯。”苏泠所猜得不假,一个女尊之国,还是奴隶所出,一个十岁的孩童手无缚鸡之力,不是学富五车那就是渠国缺少的东西是能在林连的身上可以得到的。只是不晓得这些与迟东流有何干系,还是等下次见着了在问个清楚。
“郡主,夜已深了小刀伺候郡主更衣歇息?”
“好。”
次日
“青岚······”床榻上的人还未睁眼便呼喊道,叫了好几声也不见房中人应答,只得抬了头看着房间,没有一个人。拖起身来,走到桌子前倒了水喝下,手靠在额间轻轻的敲打着,头疼得厉害。
“公子,你醒了。我从厨房里炖了醒酒汤,青岚给你盛一碗出来。”青岚推门端着个托盘进来。
“我的头好痛。还有我的胳膊,还有腿,我这个背怎么像裂开一样。”倚靠着桌子上的人还是十分的不清醒,全身的酸痛感接连而来,与她平日喝酒醒后的状态很是不一样。
“公子,你和了醒酒汤吧,喝下就好了······”听着自己的主子说着,青岚却是回避这个问题。
“青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接过汤碗喝着抬眸看了眼在旁伺候的丫头。
“那个,呵呵······公子。”
“快说,不说小心我把你拿去喂豹子。”
“公子昨夜醉了酒跑了出去······”青岚将她昨夜的所见如实说着,边说音量便又低了半分,她家主子的脸怎是黑色的,哈哈,一定是看错、看错。
“······”
“公子要去哪里?”看着她家主子自顾自的穿衣,再将那张遮挡了她大半张脸的胡子沾在脸上,一个帽子扣在头上,完美的遮挡住了方才清秀的容颜。
“我到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居然有人把她给丢在走廊里头,让他躺在外面的地上。
“公子······”青岚看着门外正经过的男子顿时就坏了,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定是眼花。而昨夜的那位公子就是看了一眼这边便双手往身后一放往楼下去了。她们住在下楼的必经之路。
“是哪个房间?”这个主子却是一脸的怒气,却又不记得房间了就停了问青岚。
“公子,昨日的事错不在他啊······”
“喂豹子了······”
“刚才下楼的那个人就是了。”青岚吓得捂住眼睛。
“ 喂,你什么意思。”冲下楼看着一个男子正坐着慢慢的吃着早茶,对着桌子一拍怒吼道。
“我们认识?”男子却是淡淡的抬眸,似看空气。
“你、你昨夜为什么将我扔在走廊上。”
“原来是你,一夜间变矮了不少。”迟东流站起身来。
“你、你。”
“你霸占了本公子的床,你说我怎么处理比较好。”迟东流笑了一下接着坐下来吃东西。
“你!”
“公子,只会说你吗?你貌似还欠我一个道谢。”看着这人打趣得很,迟东流便想逗他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