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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今日与朋友随便玩,算我账上

这两个字足以让北冥王心里像涂了蜜一般,看了一眼远处不敢过来打扰的祁言的朋友们,浅浅一笑,“今日与朋友随便玩,算我账上。”

说罢,一个转身,就掠过窗户消失了。

“战神的名号真不是浪得虚名,连轻功也这么厉害!”祁言捧住脸,忍不住赞叹他的强悍战斗力,真是来去如风,自由自在!还长的这么帅,性格也这么霸气,“算我账上!”祁言模仿着他的语气,真是捡到宝了!

一瞬间祁言将之前他的高冷,霸道和占有欲忘得一干二净,反而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他了,暗自给自己鼓劲,莫祁言,你可是不可一世的湖阳郡主啊,不能为他折腰啊!说完自己都没底气了。

刚回到王府的北冥王突然神情一凛,“刚刚经过的玉液湖上怎么那么多画舫?”

“是沉香楼老板娘安排的,客人们可在画舫中游玩饮酒。”沐风答道。

“那当时你可闻到一股异香?”北冥王皱眉。

“是有一股极香的味道,许是平常女子经常用的胭脂香。”沐风思索着。

“不好。”北冥王低沉一句,下一秒便用轻功飞了出去,沐风紧紧跟随。

果然,画舫之上已瘫倒一片小姐丫鬟,祁言听到异动,急忙从船舱中跑了出来,看到船板上的情景吓了一跳,刚刚不知为何总是有小石子砸到她身上,硬是把她逼进了船舱,这才躲过一劫!

暗处的忘筌轻笑一声,闺阁小姐真是不中用,她早就察觉到有人在人群中施了软骨散,又不能现身,便只能往她身上丢暗器往船舱赶,希望王爷知道了不要责怪她,毕竟她也算保护了她嘛。

突然之间,十几个黑衣人从水中一跃而出,直直朝着莫祁言去了,还没等忘筌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白影飞身而去,比黑衣人更快,尽管在黑衣人杀到前及时将祁言拉开,她的手臂上仍然被划了一道,伤口见血,立马变黑,剑上有毒。

自己的女人被伤,北冥王怒火中烧,他一手揽住莫祁言,一手使出强劲内力,势大力沉,宛如剑锋,瞬间将黑衣人轰得粉碎,一块块血肉落在船板上。

船板上那些小姐丫鬟虽然中了软骨散,可神志清楚,见到砸到她们身上的血肉,吓得晕了过去,从此北冥王入噩梦,成为玉面俊生,杀人恶魔,尽管他杀的都是敌人。

船舱里的叶雅等人躲在船舱里躲过一劫,但北冥王将敌人粉身碎骨的画面深深震撼了他们,这些闺阁中的小姐们,平时见个打板子都心惊胆颤,更何况是徒手将血肉之躯粉碎,吓得他们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不敢出声,生怕引来敌人。

相比在船板上直接被吓晕过去的小姐丫鬟们幸运太多。

北冥王的暗卫们纷纷从岸边飞来驰援,北冥王大怒,血洗现场,见剩下的有暗卫解决,便将祁言放下,撕开袖子,伤口发黑,还好没有蔓延,祁言虚弱道,“我没事…不要担心…还有飞烟……”说完便晕了过去。

“先用我的漱玉露!”忘筌小心翼翼往她的伤口滴了几滴。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别人,北冥王心疼的不得了,却又舍不得对她生气,见她小脸苍白晕在自己怀里,北冥王心里一慌,拦腰将她抱起,来不及责怪忘筌的失职,扫了一周,吩咐道,“留一个活口,其他全杀了,找出飞烟来,其余的人等醒了,全送回去。”

接着一个飞跃,抱着祁言飞向岸边,踩在马车上,等进了车厢,车夫扬起马鞭,大叫一声,“驾”,马车朝着北冥王府方向飞驰而去。

第五十章 你都喊本王流氓了,再不做点什么,岂不白担了罪名

慕北逸抱着祁言回到王府,直接进了自己房间里,然后将她小心放在床上,紧张道,“快把越神医请来!”越神医是北冥王府的座上宾,医术高绝,他一直服务于北冥王,甚至随队于北冥军队。

慕北逸撕开祁言的外衣,露出手臂,其他部分都用被子盖紧,那么娇弱的女孩子,肌肤吹弹可破,如今不仅要清毒素,还要缝针,不由得十分心疼,懊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越神医挎着医箱急急赶来,听说未来王妃中毒了,他也是担心的不得了,过几天就是婚期了,千万别耽误了!

“越神医,已经给她施了漱玉露,但这个毒有点霸道,你看看怎么回事?”慕北逸有些着急,他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她若是有事怎么办?

“漱玉露?!”越神医有些惊讶,这么珍稀的药现在居然还有人有,“先别急,容老夫看看,有漱玉露便好多了。”

越神医仔细观察了伤口,切了脉象,点点头,“漱玉露可解百毒,及时滴上漱玉露,伤口便会自然祛毒,还是等王妃自然好转后,老夫再缝针,可免许多伤痛。”

果然,不出半炷香,伤口颜色渐渐淡了,血液也恢复正常,慕北逸不忍看越神医缝伤口,点了她的穴位让她没有痛感,向来杀人不眨眼的慕北逸心肝颤,抱紧了她娇小的身躯,别过头不再看。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事情他无法承受,这个小女人成为了他的弱点,他却甘之如饴。

慕北逸守了她一夜,热了便用冰毛巾一遍遍反复擦拭以降温,冷了便脱了外衫,只穿单衣,躺在她身边,直接将她卷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和内力温暖她。

想到过去几个夜晚,他也是这样将她搂进怀里,偷偷吻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她被点了睡穴根本不知道,若知道了是否会哭着鼻子指责他呢?

再过几日,她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王妃了,此生得她一人,已是余生之幸!

慕北逸紧紧抱着她,生怕失去她一般,这次没有离去,而是在自己的王府心安理得、明目张胆的抱着自己未来的王妃。

清早,莫祁言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一副结实充满男性力量的胸膛贴在她的额头上,热烘烘的。她被包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头顶是某人均匀的呼吸,她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缠着精致的绷带,可见已经精心处理过了。

这张床,明显就不是她的,她的床帏是粉红色,而这次是清一色的暗黄色,说不出的高贵阴冷,所以她是在北冥王府么?他抱的很紧,祁言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祁言不老实的晃动着,慕北逸被她搅得心火大燥,一个转身就将祁言牢牢压在身下,声音有些沙哑,“本想按照大梁的习俗迎娶你,但这些礼节太繁琐拖延,你再乱动,本王便将这些礼节都省了。”

“你快放开我,我要热死了!”祁言双手轻轻推了推北冥王的胸膛。

慕北逸放开她,见她坐起来,身上的单衣散开,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快要散架的肚兜,可她还没有察觉到,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春光大泄,吓得惊叫一声,小脸扑红,赶紧抓过被子将自己藏起来。

她的羞赧让慕北逸心中一颠,故意逗她道,“反正该看的本王昨晚就已经看完了,不由得想到四个字。”

“什么……什么字?”祁言小脸爆红。

“秀色可餐。”慕北逸笑容绽在嘴角。

“讨厌!讨厌!慕北逸你流氓!”

慕北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惊为天人的眉目若静川明波,胸膛处的白衣敞露,素白的袍子襟摆上绣着银色的流动的花纹,长而漆黑的云发倾泻一身,自由随性,喉结上下一动,“你都喊本王流氓了,再不做点什么,岂不白担了罪名?”

莫祁言“啊”一声,一个不防便被吻住了娇嫩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