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捡骨,一个陌生的委托,结果让我处于现在的境地。
我不知道这位能留下舍利子的高人是谁,但是唯一能知道的是,他绝对是我们这个行当的,而且还是一个高手!
这个人可以在不用计算的情况,将九宫八卦运用熟练。甚至可以在一个山谷这样大的环境当中运用。
如此一人堪称旷古绝今。
可是这样的人居然已经死了,而且骸骨还是被我亲自确认的。若不是火葬的工作人员提醒,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还留下了一颗舍利子。
其实舍利子究竟怎么形成的,到至今为止都是一个谜。
看来,我有必要去问一问这位前辈究竟是什么来头了。
按照道理来说,殡仪馆的朋友不应该告诉我这些事情。但是毕竟他们和爷爷都已经很熟了,更是知道跟我可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
所以有些事情还是比较通融的。
“这个人啊,这个奇怪的人叫做曹六阳。说起来也可怜,他们家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过来给他办丧事的是他爸爸。找你的西装男?那个好像是他的同学。还真别说,两个人的岁数差不多。据说姓徐,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曹六阳,还真不是什么前辈。不过就是一个岁数比我稍微大一些的人。
可是一个这样的人,又是如何死亡了地呢?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想这个问题。
不过,我好像也明白为什么我会做梦,为什么我会在梦中变成曹六阳了。
因为我特殊的体质。
九阳之体非常的强悍,别管是什么样的书法和咒法,我再看一遍之后基本上都会了。
看来曹六阳应该有相同或者是类似的体质。至少他也是有自己的独门绝技的。
我从殡仪馆向外走出去的时候,却看到一个女人迎面走过来。我们两个人正好走了一个面对面。
我突然感觉到头疼,眼前又是一片恍惚。
一片不存在的记忆,出现在我脑海中。
这一次,是滂沱大雨。
一片大雨之下的某一个隐蔽的地方,曹六阳和那个女人正在避雨。
不过,从记忆当中的内容来看,他们两个人躲避的应该是更多的东西。不只是大雨,好像还有类似于怪兽之类的生物。
“你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女人问道。
曹六阳苦笑:“我当然没有办法。现在了。什么都丢了,可以说是黔驴技穷。”
“别客气了,你一点儿也不穷。你可以随时捡到钱。”
“要是想要捡到钱,那么首先得有人丢钱才对。我最大的长处就是可以在冥冥之中控制这些因素。”曹六阳说道。
一人想要捡到钱,有一先提条件。先提条件,说来简单谁都知道,但很少有人能想得到。
一人想捡到钱先提条件:另外一人先丢了钱!
如果能够通过减钱种事情来控制丢钱,不说明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天下无敌了?
一人想要捡到钱,必须得让另外一人丢掉钱。
若另外一人丢钱由捡到钱人造成,犯罪。比如说小偷经常让别人丢钱,也经常让自己捡钱,种情况下不允许!
但如果一人在出门前来么几句咒语,然后大街上某一人身上硬生生掉了我么几块钱。
然后其他人都没看见,只有我走出去看到了,而且踢到了一些硬币。
捡到钱,从道义上来讲,应该交给失主。但若失主没有回来话,钱自然归自己。
“唉,来块表!没有怀表,电子表也行!”
“你要表干什么?”女人问道。
“哎呀,咱们出来忘了代表。我手里面只要有表,基本上能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天卦有了,至于地卦随处都有。”
任何东西都以称为地卦,无论你说出去话或者走出去路,或者说随一动作。哪怕你说出来字笔画,甚至什么都不说都会有地卦。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有上无下不成卦。
没有时间,等于没有时辰,也没有天卦。光有地卦,什么用也没有。
绝世高手被捆住了半边手臂。
等了半晌,也没有看到表。
曹六阳抱着肩膀笑了笑,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不高兴。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啊,你没有按照步骤去做。”
“哎呀,要真能掉下来一定能掉下来,不经过些手续也以。真掉不下来,一定掉不下来,经过些手续也掉不下来了。”
女人却不服啊。
“你,要不要先试一试,要真不灵话我也认了。”
曹六阳按照刚才步骤,念真言画阵掐诀。
还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女人倒抱着肩膀,一副看好戏样子,一般等着。
刚才还什么都没发生呢,转眼之间来了一场滂沱大雨。
现在又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你看着我干什么呀,真什么也没有。你说荒郊野地哪来表?总不能我么招手出去……”
曹六阳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出去,结果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啪叽掉下来东西让他手一凉。
下意识一抖手,他把东西扔出去。看到东西在地上滴溜溜到了女人面前,停下来了。
一块防火防水防摔防滑军用液晶表!
还走着字儿呢!
女人冷笑一声,抬起手将匕首放在曹六阳脖子上。
“你该死!”她笑着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
“李梓萱!”我转头。
“李梓萱?”
恍惚之间,我下意识地说出来这个名字。
刚刚和我擦肩而过的女人转过头来,看着我。
看样子,分明就是我叫出了她的名字。
没错,她就是梦中的那个会易容的女人!
也是她假扮成了曹六阳身边的女人。
只是,我知道的是曹六阳绝对不是死在她的手中。因为他貌似并不是那样,被人拿匕首比的就束手无策的人。
更何况,如果真的是死于外伤的话,那就算是非正常死亡,根本到不了殡仪馆。
非正常死亡一定要送尸检,怎么可能还能到殡仪馆呢?
“你叫我?”李梓萱走到了我面前。
“哦,抱歉,我没有叫您。”我赶紧逃一般地跑了。
一个能把匕首比在别人脖子上的女人还是别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