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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您是谁

确如此,如果不真精通易数,哪个混账王八蛋会想到应该在原地等一会儿啊!

接下来一步应该怎么办呢?

越深入,我越能想到一件事情,布阵人不想要入阵者命。想要入阵者能够自行返回到后边去。

若真想要命来点什么,带尖,带刺,带棱,带刃,不全得了?没有必要把人都送回到最开始地方。

有本事人,干嘛非得费大劲呢?奇怪了。

谁知道到底什么意思呢?

一时想不明白,我还先把剩下十步走完了再说吧。

等到走过十步剩下事情倒好说了,中平生少阳。说一次又回到了少阳之术,七步。

继续左七步,右七步走出去,我们站到了一个大池塘前边。

池塘非常大水很深,一看知道趟去。看不到底部看不到边际。

怎么一个丛林里面会有深池塘还会广呢?

“要不咱们游过去面应该没有人不会游泳吧。”

男人看了看水池深度,觉得游过去应该还一个挺靠谱办法。

我拿起了一个石头,冲着水面投下去,咕咚一声沉了底。

“哎呀,幸亏咱没有擅自下去。”

水深度,你要真下去容易,再上来不容易了。

女人想要比我想多多。她探一下身子,看了看水温度。

“奇怪了,地方倒挺暖和,水温度不很高,水温度大概在五度左右。说,咱们要下去,必须得在两分钟之内上岸,否则会将你全身冻僵。”

对啊,人体温度三十六度啊。

他们连一点补给也没有,更别说在五度左右水中游泳了。

两分钟已经冻僵了。

倒也挺符合本地情况。陕甘之地海拔非常高,山上特别冷。

有些有些地方会在三伏天下大雪,海拔太高了,伏天没有用处。都不说别说西北青城兴龙山,满山葱翠,跟周围黄土坡完全不一样。

兴龙山上泉水却只有在三伏天才会化开,也只有在泉水才能变成活水。其余,泉水冻上,一出了三伏天冷冻起来。

山暖水冷倒地方常事儿。

对于我们而言问题了,任凭谁都不能在在五秒钟时间之内跑过一条看不到边际水塘。

奇了,一次不奇门遁甲能够解决事情了。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我问旁边女人。

女人看了看周围,说道:“我也只剩下一个笨办法了,如果想办法,咱们首先得想办法吃东西。”

问题,对于我们几个人而言不问题。

正好有一条鱼从冷水塘里面跃出来打了个翻身又回到水塘里面去了。

水塘水冷,水肥,看起来鱼应该也不错。纯天然野生大鱼啊。

“咱们先把鱼捞上来煮了再说吧。”

女人先来一,算给交代了一个任务。

年头算会奇门遁甲,也绝对没有办法,把鱼从水里面算上来。

老汉显现出他威力了。

他还真够厉害,将两个树枝子从树上撅下来削尖了,又用火折子熏了一下。

他将树枝在上面系了一个绳子。

看准了水塘里面鱼冲着水底一下过去,等到瞪着绳子将杆子拿起来,上面果然插着一条鱼。

他也不用插第二次了,条鱼真足够大。

“果然水冷鱼肥啊。”我感叹道。

至于怎么加工条鱼,简单了。将条鱼开膛破肚,再将内脏扒了,剩下事情简单了。

无论烤着吃还煮着吃都没什么问题。

女人手里面竟然有火折子,生火对于我们而言更不问题了。

很快,天暗下来,周围气温倒还依旧如常,真如同热带。

我们围着一堆火在。

当然了我们倒不用担心有什么动物过来。进入丛林动物,如果不会奇门遁甲,基本上被绕出去了。

能在地方基本上能耐人。

我们几个人各自姿态都有些不太一样。女人盯着水里发呆,男人盯着火发呆。

我看着天空仔细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记得开休生三个吉祥门,剩下有三个凶门,两个平。

景门应该属于平和。

男人不明白了:“你说平,咱们不也走出来了吗?生门不已经变成死路了吗?”

“叫生死相依,置于死地而后生,万生之地致死,在历史上都经常见到事情。你说哪个被突然杀死人自己快死了才过去?”

“有啊,庞涓死于此!”

我发觉男人家伙还真有点儿外才啊。怎么什么事都没有,他偏偏碰到事有他了。

“滚!少给我举个别例子。庞涓要真知道自己能死树下还过去吗?我跟你说,咱们已近进入到地方了。说,咱们肯定要来一场争斗。场争斗必然会见血,不你死我亡。之一门利于考试利于生发,也正经过争斗才能有生路。”

“争斗?你早说要争斗啊。早知道要争斗,咱们不应该预备点其他东西?”

“荒郊野岭咱们现做也来不及了。”

武器基本上丢了,除了手上家伙之外也没什么其他东西了。

连火铳都没了。

“我倒有些东西提醒你一下。”

女人也醒了。

我也懒得问大小姐为什么睡不着了,问她:“你有什么东西提醒我,倒不如说说看!”

“我要提醒你东西,咱们做木刀。地方除了有竹子之外,还有厚重木材。都上好东西,找一个厚重密实木材来一把大木刀。有比纯铁刀剑还好用。”

我到时承认,古代做木刀有还代替兵器呢。只不算锐器,而算钝器,对着对方铠甲一下过去。基本上废了!

“我觉得不用做刀,做刀有点太精细,咱们用大木棒。找一棵好树行了。”老汉回也睡不着了。

我们几个人凑到一块开始研究木头,尤其要研究岸边木头。

“你们说世界上究竟什么木头最厚重呢?”男人问道。

“不……不知……”

至于后边“我”回答的究竟是什么?恐怕连我自己都已经不知道了。

因为天亮了!

不应该这样说,是我定下来的铃声响了……

“铃铃铃……”

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坐起来,耳边似乎还回忆着那个男人的问题。

“这世上究竟什么样的木头是最重的……”

我怎么知道呢?

带着一种困倦的感觉,从卧室里边溜溜哒哒的出来,来到佛龛前,我坐下。

就是看着这个红绒盒子,这个舍利子。

“这位前辈大师,您到底是干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