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寺老佛已经没有了还手的余力,此时的金光寺老佛就是一个委曲求全的老者,哪里还有昔日意气风发的形象。原本的金光寺老佛一副慈眉善目的景象,一副悲天悯人的感觉,然而此时的他只有哀嚎,只有无穷无尽的哀嚎,他只想自己活下去。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个采莲女,这个中土的采莲女怎么可能这么恐怖,竟然一副食人花的形象,怎么可能如同现在这般,宛如就是一个食人花一般,那里还有得道青莲的形象。
此时的奉先寺已经达到了人使的消息,祖师召名,谁敢不从,然而此时的奉先寺也在犹豫,这个金光寺老佛怎么可能突然修为高长,此时的金光寺老佛突然拿出了三个高深莫测的佛宝,他们怎么可能不心惊。
奉先寺的佛得到当代出世弟子黎智的消息之后紧急的传开了会议。如今在奉先寺的议事堂之上,一众奉先寺的大人物站在此地,开始争论。
一个罗汉思索之后道:“无论祖师时候有难,我们奉先寺理应前去支援,然而此时的金光寺老佛有所异样,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一个菩萨听到这句话之后怒道:“难道当初祖师赠与的佛宝还不够惊世骇俗,纵使祖师自封长久岁月,难道你就以为祖师就是这些庸俗之辈可以相提并论?”
这个菩萨自然不服,无论是奉先寺在佛藏高原的地位,单单是祖师创造了奉先寺,创造了奉先老祖这一点,难道还不至于奉先寺对于祖师的誓死追随?那菩萨是经历过那一段历史的人,他自然是知道在那一段暗无天日的时代,在那个历史之上,是祖师以一己之力,传佛法,立言教,才有了今日的奉先寺,此时既然祖师有了诏令,哪怕是灭了金光寺,他们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然而听到这种言论之后,那罗汉冷哼一声道:“难道你就以为祖师出世之后依然可以横推一切?”
此言一出,众人开始心中思索,这一切并不是虚假之论,毕竟当初的祖师自封,没有出世,先天不败,而是传下法宝以及功法让奉先老祖修行,虽然在祖师自封的那一段岁月之中,没有奉先老祖的那一段岁月之中,奉先寺依然在给祖师效劳,然而那一切终究是祖师降下了法宝,然而此时不同,如今的祖师已经不是先天不败,特别是听闻祖师仅仅达到了阴阳境,很多人都可以轻易拿捏,哪怕是一个四极境存在都可能将祖师杀死。
那个提出反对意见的罗汉并没有过多的言论,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知道其中的含义,特别是当那些知道祖师赐出的法宝是何等的珍贵,那些法宝是何等的逆天,此时出现这种情况,又有那个人又能没有私心?
哪怕是当初派出这一世的出世弟子黎智,前往接引师祖,然而其中的授意也是以奉先寺的利益为根本,毕竟如今的奉先寺已经不仅仅是当初那个为了祖师不惜一切的奉先老祖,而是一个宗门,哪怕祖师另有其他的底气,然而宗门依然是需要以宗门为主。
此时奉先寺的佛沉吟一段时间后,左右思索后道:“罗汉为门派降妖伏魔,然而又是否降服的了自己心中的魔?”此言一出,奉先寺一众高层不再言语,开始思索奉先寺佛的言语含义,也的确,奉先寺乃是大无畏,救世匡扶正道敢为天下先,当初的奉先寺是那一个时代的勇士,当初的奉先寺生存在那一个时代,是奉先老祖为当时的世间立下了大无畏。
也正是因此,也正是因为那种大无畏,奉先寺从此之后的功法之中都能够体现出那个时代的烙印,那种经历了时间,经历了黑暗之后的大无畏,也正是那一种大无畏成就了奉先老祖,也正是那一种大无畏成就了今天的奉先寺,然而此时的奉先寺是否还可以称得上奉先,此时的奉先寺还称得上大无畏。
大殿之中一阵无语,许久之后奉先寺的佛缓缓道:“十八罗汉前去八大罗汉,另外济世菩萨前往金光寺,不允许有丝毫异议,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有守护我奉先寺的尊严,这也是祖师的尊严,也是奉先老祖的尊严,更是我奉先寺的教义,如果我奉先寺都动摇了,哪还有什么信徒,我奉先寺还如何奉先?”
大殿之中一阵无言,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知道奉先寺佛的意思,哪怕是金光寺老佛背后另有他人,如果奉先寺自己动摇了还怎么能够做得到无畏,大无畏印也是一种虚言,还怎么可能能够让奉先寺永垂不朽。
奉先寺的佛已经下达旨意,一众人等自然不会再有其他言论,毕竟那是奉先寺的佛,也是整个奉先寺最强大的那个人。十八罗汉前往了八位,而且还有一位济世菩萨,这已经是一种庞大的势力,奉先寺前往金光寺和小沙弥寺有所不同,他们并没有遮掩,而是声势浩大的前往金光寺。
自奉先寺院落之上有一片祥云声势浩大的飘向东方,旁边的寺庙心中疑惑,然而没有其他言论。毕竟在佛藏高原之中有一个不成定论的言论,乃是佛藏高原越向西的寺庙比东部的更加强大,而且是自东向西逐渐的强大,奉先寺已经是佛藏高原比较强横的寺庙,此时东出,自然不会有他人异议,而且奉先寺曾经有大功绩。
现在在金光寺外,有祥云密布,有一众仙途境存在遥遥观望,此时人使也在皱眉,虽然他人感觉不出,然而人使看到此地的破坏,心中清楚,现在的金光寺已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人族中土的采莲女是否受伤,又伤势如何,一切难以确定。
“渡,渡,渡!”一众仙途境存在齐声喝道,一众人在此地向金光寺施压,那一声声渡联合起来,宛如声浪一般,传递到金光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