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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撕破脸皮

秦俞看着在祈云殿里四处寻找,连桌子底下都要伸个脑袋钻进去瞅瞅的秦玦,满脸黑线。

“唉唉,皇嫂去哪里了,你是不是把她藏起来了?。”

“皇兄,箬轻她是真的回府省亲去了。”

秦玦找了一圈儿,发现她确实不在,便也也不再找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自顾自的从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然后瞥了一眼秦俞僵硬的脸色,似笑非笑道:“你肯定在骗我,怎么我刚来,她就走了,我来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的严查过的,而且她一介宫妃,要说出宫,那又这么容易,莫非是你有意阻拦我见她。”

秦玦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心机深沉的皇帝弟弟,冷冷质问道:“难不成,你喜欢上她了?”

秦俞如墨般的星眸,看不出情绪,突然大笑起来:“皇兄是慌了吗?哈哈哈,无论朕喜不喜欢她,她现在也是朕的皇妃,皇兄你最好还是克制住自己的言行无状。”

秦玦往常那妖魅的面容上笑意不见了,眉间的戾气暴起,语调也变得古怪起来:“看来一年不见,你真是长进了不少,不过你觉得你能抢的过我吗?”

秦俞也不再掩饰,嗤笑道:“皇兄,当年白太傅就把她嫁给了朕,要说抢,朕早就抢过了,再说了,白太傅又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呐,你什么样子,他可一清二楚啊,哈哈哈哈。”

秦玦想起那些腌臜事,心里又气又怒,看着秦俞的目光像淬了鸩毒的刀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秦俞,呵,你可不要后悔,既然你敢食言,如此与我撕破脸皮,那你可要好好坐在你的皇位上,我既然能成就你,那就也能毁了你。”

秦俞亦冷冷的凝视着他,笑道:“皇兄口气真大,当初是当初,现在你以为你还能像当初那样吗?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奈何得了朕?”

秦玦看他这副神色,猜中秦俞有可能是真的爱上了白箬轻,心里大为不快,虽然他不在意白箬轻的身体是否干净,是不是爱他,他只想要得到她而已。

可是若是别人觊觎她,特别是秦俞这个她心爱的人,可以日日与她巫山云雨的人想要独占她时,他却极其不甘心。

他怕,他会因此彻底的失去他的小情儿。

“你果然狼子野心,小情儿可知道我们当初的约定?她若是知道自己豁出去了一切去爱的人,却要把她轻而易举的送给别人会是什么心情?”

秦俞听着他的威胁,面上不以为意,浑身却绷得僵直:“呵呵,可是她是离不开这座皇宫的,她的父亲,姐姐,整个家族,都被朕牢牢地握在手里,她要是敢离开,我就能把白氏一族屠戮殆尽。”

“你果然是流着秦氏血脉的人,骨子里带着与生俱来的狠戾嗜血,起先看你长了一张道貌岸然的俊脸,还以为你真是那不染尘埃的正人君子,是秦姓子孙中的一股清流,你千方百计的,甚至拿她与我交换兵符都想得到的皇位,也是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现在看来,果然是假的,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禽兽。”

秦玦终于恍然大悟,看着秦俞的目光炯炯有神,不自觉的赞叹他道。

秦俞也不在意他的冷嘲热讽,絮絮说道:“父皇曾经说过,朕才是最像秦家人的那个,可是最后,他还是选了病怏怏的大皇兄当皇帝,大皇兄临死前还把那个暴虐无道,只喜欢男人的儿子托付给了朕,真是可笑。”

秦玦看着他,摇了摇头,墨绿色的眸子暗沉的像没有光亮的深夜一般:“你可真是恶毒,我以为我已经足够残忍了,可是和你相比,我还是差远了,你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伪君子,还真是令我望尘莫及。”

绿萝端着一碗乌沉沉的药汤,喂着形容枯槁的言玉枝,孕期养的珠圆玉润的脸颊,现在不到半个月便已经凹陷了下去:“听说今天早上静贵妃出宫了?”

绿萝如实回答道:“是啊,娘娘,据说是为了躲避安王殿下,所以便急匆匆的出宫了,晚间就回来。”

听见秦玦进宫的消息,言玉枝就觉得后背直发凉。

“上次不小心惹了安王的那个奉茶宫女……”

绿萝想起那件事,心有余悸的小声说道:“回娘娘,听说被扒光了衣衫扔进莲花池里冻死了,尸体还被切碎了当作花肥,浇在了御花园里的花树下,宫女太监们每次路过那莲花池和那花树底下时,都不敢稍作停留,生怕被那奉茶宫女的怨魂缠上。”

言玉枝听着绿萝的话眉头紧皱,心里也惴惴的:“这个安王,也太心狠手辣了,而且还这般目中无人,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惹着他了。”

绿萝眸子微动,大胆猜测道:“娘娘,您说会不会是静贵妃说了些什么,所以安王殿下才……”

她确实有种能轻易蛊惑人心的魔力,言玉枝不得不承认,她的美丽能勾起别人的占有欲和思慕之情,这个事实,一直让言玉枝恨得牙痒痒。

“一定是她,想不到她也有了这样的心思,我还以为她会一直被我欺负下去,不会反击

呢?”

绿萝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向言玉枝禀报说:“对了,娘娘,都已经午时了,丽妃今天还没来呢?”

想起温玉,言玉枝也有些奇怪她今天的缺席,但是却没因为她今日没过来,而说些什么,只轻描淡写的道:“没来便没来吧,许是因为天冷的缘故,我也不想她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好好去琢磨着怎么侍候陛下,不让静贵妃一家独大,才是正经。”

绿萝受教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娘娘您说的对,陛下真是太偏宠静贵妃了,自从休朝放了年假后,陛下便再也没去过别的地方,日日待在祈云殿,连您这里都没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