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浩见着进来的人是宁王,立马丢了手中的奏折,走出屏风。季皇叔把他叫来这里干活,他倒好人却不晓得去了哪里了。
“不是很乐观。”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夏景浩准备甩手走人。
“站住!你去哪儿?”
“二哥······”跑溜没成,夏景浩在原地站定,回过身来。“不是昭华不见了吗?我去找昭华。”
“父皇病重,国不能一日无君,你既是太子就该做好你该做的事。”
“皇叔呢?父皇不是让皇叔暂管朝事吗?”
“是要我帮你传话给皇叔?”
“二哥,我做还不行吗?”听着这个冷峙的声音夏景浩重新坐回到那个坐位上。这二哥去帮他去找皇叔,皇叔过来还不一定,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会掉一层皮。谁敢去惹那个皇叔啊,昭华见了他都绕道躲的。只有这眼前的人不怕他。
“这宫中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了。”
“是。”夏景浩手托下巴看着夏晟轩从眼前走过往外走去,眼神无比的绝望啊。
待宁王离开后,角落中躲藏的宫人也匆匆往宫外走去。抄的小路快速出了宫门去 ······
“相爷,宫里来人了。”
“嗯。”在书房中提笔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完成未完成的字。墨笔一勾,清洒挥毫,笔落,白色的宣纸上一个大大的忍字,笔势矫若惊龙,刚劲有力。
“相爷,皇上病重,现在已是昏迷不醒。”偏厅内一男子脸上蒙着黑布,见着赵丞相走来连忙起身俯首。
“你出来可有人发现?”
“相爷放心,我可是特意走的小道,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嗯。”
“相爷,如今朝事混乱,城中疫病横行,相爷何不乘此机会······”
“不急。”
“相爷,是担心宁王?”
“宁王现在有虎府在手掌管军权,三军都听令与他,再者他才与渠国交战大获全胜而归,此时盛得民心。”
“相爷不把握此时,只怕再难等机会。”
“你回去继续监视,没有什么要事不要来见我。”
“小的告退。”
“丞相是担心季王爷?”待那蒙脸的宦官被人送出去后,在暗处站着的黑袍男子站了出来。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封堇玥的伤如何了?”
“他原本就伤得重,此次受伤只怕得有大半个月不能帮你办事了。”
“你尽快将他治好。”
“相爷,我想从你这里要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从侯爷那里要一个人。”
“有什么事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相爷还记得在小侯爷府中见过的那个奴隶?”
“你想要他?”
“我研制的新药还需找得一个试药之人。”
“城中的那些试药人没有用吗?”
“相爷恕罪,城中中疫病的人都是被血鸟啄伤引起的。时间一到我自然会给他们喝下解药,绝对不会影响丞相的大事。”
“你管好你的血鸟,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赵薛看着那个黑袍的男子,面露怒气。
“到时我一定会给相爷制作一支无坚不摧的军队。”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云儿那边我去给你要人,城中的事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
“多谢相爷。”
“你下去吧。”
“是。”
赵薛看着这个黑袍的男子,眉宇间的杀气收起。这个人他对毒药痴迷,但是医术十分高明,便收为己用。如果他坏了他的大事他一定会除掉他的。
“义父。”
“你师傅最近在做什么?”
“师傅一直都在侯爷府中研制新药和医治封堇玥并无再做其他的。”
“你去在旁看着,有其他发现速来告知与我。”
“义父,师傅他并无私心,红袖定会在旁看着师傅的。”红袖还想说些什么,但在看着赵薛的眼神后立马改了口。
“万不能出一丝差错。”
“红袖领命。”
城郊外,三匹马焦急赶了好几个时辰的路,为首的男子拉缰绳将马停了下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经不能视物。
“今晚我们在这林中休息一晚。”季凌舒用手拂过苏泠的额头,滚烫无比,脸上出现红晕也是高烧的缘过。再赶路苏泠会吃不消的。
“小钊去捡点干柴。”
“泠儿,泠儿。”季凌舒并未急着下马背,对着怀中的人儿耳语道。
“恩。”苏泠睁开双眼,看着外头漆黑一片,身后是温暖宽广的怀抱。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赶路,不出半日就到周庄村了。”
“好。”声音有些的虚弱,身子使不上力来。借着季凌舒靠着。
季凌舒下马将苏泠抱到小刀用树叶铺着的第上,小钊已经捡了柴和将火已经点燃。原本暗黑的林子此时亮了起来。
“主子,喝点水吧。”
“我来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靠近我们。”季凌舒接过小刀手中的水袋,扶着苏泠给她喝下。好不容易喝下的水都被苏泠给吐了出来。
“泠儿,冷儿······”季凌舒轻轻拍打着苏泠的后背,抱着怀中的人儿如护着一个珍宝。小钊小刀看着着急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不敢接近。两人坐在离他们较远的木桩上。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去洗手帕,再去打些水会来。”
“好。”留下的人在一旁看着周围的动静,以防有不明物的出现。
“好冷。”苏泠闭目轻语。意识有些的不清醒来,手中不忘抓着给他温暖的手。那只手任凭她握着,将他的温度传染给她。听着冷便和衣躺下,与苏泠挤在这一床青草榻上,两人共盖着他的黑色披风,季凌舒抱着怀中的人儿。似是感觉了暖意,那冰凉的身子钻进那个温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头埋在胸膛上,闻着让人心安的味道。
季凌舒对着这个纠缠的拥抱却没有拒绝,任凭她主动的抱着。在一旁护卫的小刀朝这边看了一眼,快速收回视线。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吗?原以为他家爷是不近女色的,貌似到了郡主这里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