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记恨上了

王修见众人不解,路带羞涩的说道:“各位, 霜儿她脸皮薄,还请各位见谅。”

“原来是姑娘家害羞了,这才是女孩家的模样啊,哪像唐思悦在大街上大吵大闹,和泼妇一样刁钻!”

“我们还以为是苏家老爷不接受王兄这个新女婿呢,没想到是我们误会了。”

“王兄,不要傻楞着了,让我们见见你的霜儿姑娘吧,真是令人羡慕。面对众人的吹捧,王修被唐思悦刚才丢掉的面子这才-点点的找了回来。若是给他插上两个翅膀,毫不犹豫的就能飞到天上。”

王修内心满足了以后,装作已经是苏家姑爷的身份叫门。

“你找谁?”看后门的仆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满脸的不耐烦。

王修心里想到等我和你家小姐成亲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人给赶出去。脸上露出一副故作恭敬又带着高深的姿态: “我找你家小姐。”

“ 我家小姐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不见不见,快回去。”

仆人挥手,正想要关门的时候,王修的脸上挂不住了。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可你家小姐一定认识我,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王修摸遍了全身,才找到两个铜板,偷偷塞给仆人。

比起银子,他更不想当着同窗好友的面前丢脸。

“王兄,你和苏小姐的事情靠不靠谱,怎么连一一个看门的狗都不认识你。 ”

他们压根就不相信富商之女会瞧上一个穷酸秀才,王修这样的情况在他们眼里只比大街上的乞丐好点。

“我说苟全,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该不会是嫉妒王兄有此良缘吧?”

“王兄能欺骗我们么?那不成了打他的脸了么?”

众人有的背过身去,眼神带着不屑,偷偷讥笑,有的则是-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看王修沦为笑柄。

王修在门口心急如焚的等着消息,谁知仆人连苏如霜的面都没见着,只碰上了她的贴身Y鬟春英。

“春英姐姐,你且等等,外面有一位名叫王修的秀才说是咱们家小姐的故人。”

“我说栓子,苏家虽然不是顶大富大贵的门庭,可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进来的,你叫那人有多远滚多远,什么人啊,都说是小姐的故人,净糟蹋小姐的名声。”

春英本是来给苏如霜传信的,她弟弟已经平安得救了,正忙着呢,谁知被栓子挡住了去路。一听栓子说起这个叫王修的穷酸秀才,她还是有几分脸熟。

不就是小姐心地善良,见他饿倒在地,给了他些碎银子么?

这下可好,只要是见了苏如霜,比见到他亲娘还亲,又是跪又是拜的,非要在她手下当差。还说苏如霜送了他-个荷包,他理应还个礼物,就把一本书送给小姐了。

栓子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感情又是个想要攀上高枝的废物。

王修一直伸着脖子远远的看见栓子过来了,众人都笑道,“ 怎么就他一个人过来了?”

这些人正好奇着呢,就听拴子没好气的往地上碎了口唾沫。

“我当是哪里来的贵公子,谁知道净是些惦记着我家小姐的腌臌货, 苏小姐压根就不认识你这种阿猫阿狗,赶紧滚,别弄脏了我们苏府的门楣。”

栓子把两个铜板扔在地上,王修一看到他不要就赶紧去捡。

谁知道铜板正好滚到苟全的脚底,被苟全收入囊中。“苟全,你还给我。”

王修此时气不打一处来,他穿上最好的-套衣服,来见苏如霜,没有见到被他家的下人如此侮辱也就算了,竟然全身家当也被人抢走了。

“区区两个铜板,想必以王兄这么大方的人应该不会介意,就当请我们喝酒了。”

苟全鼻孔朝天,一副看不起王修的样子。

“王兄,你也别埋怨苟全了,大家陪你走这一趟路的辛苦钱还没找你要呢,喝个酒不过分,只是不知道哪里会有两个铜板的酒?”

众人互相嘲讽着王修,便散开了。

而此时的王修怨气冲天,说来可笑,他竟然把这件事怪到唐思悦头上。

因为唐思悦从苏府出来,一定跟苏如霜说什么了。所以苏小姐才不愿意见自己。唐思悦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人给记恨上了,她正领着陆隽元打听药铺。

“娘子,西街路口的范氏药铺最有名望,不过他们的进价却压的极低。而东市柳家堂虽然反响平平,但进价可以。”

以前镇上有五六家药铺,其中以柳家医术最出名,而且穷苦百姓,更是分文不取,赢得了许多人的信任。

后来柳家出了件大事,柳家老爷在夜里自杀身亡,遗书上面写道他们家的用的全是劣性药材,也就是卖给别人的是假药。

都说是他受不住良心的煎熬,所以才自杀了。

经过很长一顿时间, 柳家才恢复元气,却大不如前。“相公,我们去东市。”

唐思悦不傻,既然知道柳家给的银子多。为何要去西街?

二人来到柳家堂时,诺大的药材铺连个看门的小厮都没有。

正当唐思悦要进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头晕眼花,脑袋里传来了一个空灵的声音。

[叮咚!恭喜你得到医仙空间,请你继续保持行好事做好人的优良品质,就可以继续晋级。]唐思悦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她救下苏宁浩后无意间打开了医仙系统。

没想到她穿成村妇也不亏,不仅得到一个好相公,还得到一个金手指。

“娘子,你怎么了? ”陆隽元焦急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让唐思悦回过神来。

“我只是在想人参他们能给多少银子。”

唐思悦不是故意要隐瞒陆隽元的,恐怕自己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

“掌柜的,有人在吗?快来救救我的儿子。”

还没等唐思悦喊人,就看到一位妇人穿着补丁落补丁的衣服,怀里抱着一个面色苍白,虛弱无力的孩子跪倒在柳家堂。

“何事?”

柳掌柜应声出来,是一位女子,她比唐思悦大不了几岁,正是花信之年。

“柳掌柜,东儿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吃了放了好几天的饼,从今天早上一直吐个不停,把苦胆都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