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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正式商谈

正说话间,便有随从进来传召叶筝前去拜见张良钰,如此一来,自然叶筝就去了。

到了门口,就听着里面的沐兴正和张良钰急切的说着些什么。

虽说她与这张良钰相处不久,可因为是生死之交了。

如今在这儿能遇到更是缘分,如今两人还活着更是极大的造化。

“沐兄。”叶筝瞧着迎面走过来那个身材魁梧,颇有勇夫之相的男子唤道。

沐兴一抬头也看见了叶筝,拉着她好一番端详,见她并无大碍之后才问:“妹妹,那个张良钰是不是欺负你了?我这就找他给你讨回公道,这个混蛋,连我的兄弟也敢欺负。”

屋里伺候的几个士兵一听这还了得,一个传一个,很快这沐兴要找后账的消息便传到了张良钰的耳朵里,而他此时正在北堂陪谋士喝茶。

那谋士一听这话当时面上就阴云密布,斥责张先锋做事鲁莽,都知道沐兴性情单薄,又是金贵人家的孩子,不好好安抚着还要惹出这种招摇的乱子。

但凡涉及到沐兴的事,这总是一副要拼命的模样,多少年如一日,接下来便是闹到他这里,再接下来就是主上施压,向他妥协些什么。

这次看来又是逃不掉如此磨难了。

“张先锋,我的心性你向来是知道的,我爹卧病于床,昨日我才得了令,才好回来与你共同作战,可你这狼心狗肺竟然将我的救命恩人给关到了那畜生待的地方好生折磨,是你觉的我如今好欺负不成?”

张良钰自知理亏,可想着自己也是为了军营的安全着想,便再次道,“沐兴这人来路不明,你所在军队无一幸免死于黄沙,只由你一人逃出,而你也是生命饥渴,我这才救你与生命之中,你为何如此污蔑与我?”

“呵!”沐兴冷嗤一声。

“我看你是因我父亲的缘故才不敢将我丢到那黄沙中自生自灭吧!”

叶筝瞧着这两人你争我赶,属实气愤,可也知道如今的局面定然是到了一团散沙的地步。

如今能振武士气的那便是打一场胜战,她只好出面阻止,“住口。”

她上前义正言辞的看着张良钰与沐兴,“你们两人好歹是我赵军的将领,不为这次站事做准备,竟在这里争论如此家务之事,身为我军将领你们不甘到羞耻吗?”

那两人脸色憋红,似是被叶筝说到了痛处,倒是张良钰出口反驳道。

“事情是因你而起,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张疯子给你脸了是不是?”沐兴再次呛到。

叶筝头疼的蹙了蹙眉,这两人怕真是没救了,一言不和就开吵,领兵打战,主帅将领不和是带兵之大忌,他们难道不知道吗?

“住口。”叶筝冷斥道,“沐兄你若再如此和张先锋争吵,我这就离开军营葬身与这黄沙之中。”

沐兴先前对叶筝那是真的冷,如今见叶筝不仅救了他,还在那般生死关头也未曾舍弃他独自逃命,这份恩情是比天高比地厚的,他无以为报,只能对她马首是瞻。

如此,他再是没有多言,可还是朝着主位上的张良钰道,“叶筝你不用怕,当凡他不在侮辱与你,我自是不会在与他斗嘴。”

“张先锋我相信也是性情中人,更是有担当的赵国将领,如今这支先锋队由张先锋率领,必定是有能之人,先下战事吃紧,我相信张先锋也是记在心里,即如此,我们何不一心抵抗外敌呢?”

叶筝说的面面俱到,她只希望这次的言辞对这两人还有些用处,唯有这样才能加快自己在军队的威信,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快寻到自己的父亲。

“真是荒唐!”张良钰气愤道,“沐兴是我所识之人,暂且不说,可你这人是我从荒漠中带回,身份信息一概不知,倘若你是敌方派来刺探我敌情之人,我这支先锋队岂不是又要葬身与黄沙了。”

叶筝自然也料到了对方会有此一言,“张先锋此事不用纠结,你们商议之结果可不告知我与沐兴,再派重兵把守,相信张先锋的人也不是孬种。

“还是说张先锋想独善其身,压根就不敢出兵呢?”叶筝步步紧逼。

“你真当以为,激将法对我有用?”

果然这张良钰是小心谨慎之人,并且不为愤怒而耽误正事。

叶筝也不由得对这位张先锋有了一丝敬佩之情,军中多出莽夫,可这要头脑之人,更是在领兵上会略胜一筹。

这就是所谓的有勇有谋,当忍则事成。

“激将法对将军的确无用,可这所谓的职责,我相信张先锋你一定无法推脱,赵国的军民,你的家人一定还等着你早日班师回朝呢。”

战事不断,将领无法回城,士兵也无法回家省亲,如此一来,那个人不想家,不念亲人呢!

“张先锋,叶筝说的对,大丈夫该当战死沙场,不应当是躲在此处求生存。”一直被叶筝封住嘴的沐兴被叶筝这几句话也说的热血澎湃,不在静声。

一旁的谋士自然也知晓张良钰心中所想,可这几日与主军并未联系上,她如此下去又该当如何才好。

思来想去,他还是一拍桌子点头道,“既然你们想大干一场,我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张先锋如今就是整个军队的主帅,他既然开口,自然就再无反悔的机会,众人只来到沙盘面前指正。

“眼下军中士兵少,再加上这几日连连败战士气不足,我建议以偷袭敌军为主。”叶筝有前世之经验加身,方才在军中扫一眼,便已经知晓其中兵的多少。

那张先锋听叶筝一言,自然也听出了叶筝话中之意思不由得对她高看了一眼。

“叶筝当真是细心之人。”

此话有警告意思,更有赞赏之意。

可不论哪种意思,叶筝也不敢造次,便拱手作揖。

“张先锋果真是慧中之人,在下佩服。”

叶筝在前世身为将领,自然不用如此供奉他人,可如今在此处是客也,自然不敢邀功,并且这张良钰明显是对她有这防备之心,倘若她太出挑,自然也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