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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猫哭耗子

可谁知叶筝却是一点儿也未曾劝诫,只是寻了处椅子上坐下,这才眉目流转之间,淡淡从口中溢出几个不轻不淡的字。

“妹妹极来了,就不要客气,随便坐。”还是一如既往的随性。

叶蓉秀美轻蹙,虽察觉到何处不同,可在看向叶筝拿一副曲着腿,好似没事人一般的模样,又摇摇头,想着是她想多了。

也忘了哭,便走到叶筝身旁坐了下来,可局促不安的模样,却是令叶筝皱起了眉头。

“妹妹这般局促不安,是出了什么事吗?”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叶蓉会说出什么陈词滥调出来。

无非就是她的错,耽搁了,太医来救她的罪责等等。

“倒也没有什么事。”叶蓉嘴角带着笑意,可那双不自在的眸子却表明了她有事。

既然叶蓉不说,那她叶筝自然也有耗着的时间,看谁耗得过谁,随即还吩咐一旁的夏荷为她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来。

“妹妹不要嫌弃,姐姐这儿也无甚好茶,还请妹妹将就了。”

果然叶筝此话落下,叶蓉再也按捺不住性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出来,熟悉的玉佩令叶筝脑海中浮现出许多不属于自己的画面。

她不顾父母反对,与人私定终身,气的父母将她锁在屋子里,即便如此,她还与那玉佩的主人暗中相见,终究是一道圣旨隔断了他们两人的情丝。

府侯规矩森严,那玉佩主人自然是不能相见才对,可偏偏次次寻她,次次得逞, 如今来看叶蓉便在后面出了不少力。

现在来看前世的她当真是个眼瞎心盲的主,那崔海岩分明是看中了她宰相女儿的身份才处处哄她开心,这叶蓉更是看中崔海岩皇子的身份,才与他狼狈为奸害得最后她偌大的宰相府成了刀下枉魂。

思及此,叶筝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可面上却是强忍住了要将叶蓉碎尸万段的举措来。

眼下还不是时机,她一定得忍住。

“郡主这是何意?”叶筝笑眯眯的看着叶蓉,似要从她脸上盯出个窟窿来不成。

甚至盯得叶蓉一愣,转头盯着叶筝,她虽是宰相府庶女,可也是受万千宠爱,在府内,甚至是比眼前这个嫡女的日子还要好过。

可偏偏自己所爱之人竟爱的是她,她怎能甘心,所以她就利用叶筝的身份与心爱之人周旋,而她自然是叶筝的好妹妹,帮其出谋划策,使她对不爱的崔海岩有了好感。

目光从上而下打量着叶筝,她自从那日落水晕了过去,伤了心脉,醒过来虽换了装扮,头发也简单的梳了个简单的髻,可苍白的面色,却还是让人看起来她精神颓靡,要多难堪就有多难堪,可与之目光对上,她却被盯着头皮发麻,目光深处更是透着一股她不曾见过的精明。

叶蓉眼里闪过一抹轻蔑的目光,虽说是宰相府的千金小姐,可总有一天她的气势要盖过她。

眉眼一挑,面露难色,“姐姐,我知晓如今的身份与外男相见不合礼数,可这次崔皇子有难,这才求到我头上将这信物给你拿过来,想要与你见最后一面。”

叶筝淡然一笑,“妹妹既然也知道这不合礼数,怎还会拿着一块破烂玉佩玉佩来糊弄人?”话语一凌,继续道:“妹妹也还是未出阁的女子,怎能与皇子私自见面,更是将这莫须有的玉佩拿过来,让我与其见面。”

前世的时候,就是叶蓉从她这儿讨了这一块玉佩,说是她很喜欢,可后来不知为什么,在一次宴会上,她却看到这玉佩挂在那崔海岩的身上,自此因为这一块玉佩,她便和崔海岩有了后来千丝万缕的关系。

今生她怎能继续蠢笨如此。

“姐姐,妹妹也知此事不和礼数,可这玉佩毕竟一直挂在崔皇子的身上,众人也可都看见了,如若此事传言出去,我怕伤了姐姐的名声,这才不得已将这玉佩拿了过来。”

瞧瞧这处处为她着想的模样,前世她也是此等说辞,她不易疑她,便中了她这陷阱。

殊不知,这一次帮忙,却是送宰相府上断头台的开始。

“妹妹难道忘记了,这玉佩是你从我这儿讨去弄丢了,这才到了崔皇子手中,就算外界传出闲言乱语也该是妹妹的错才是。”

叶蓉未曾想到如今的叶筝如此难对付,面露难色的起身行礼,“姐姐,如今妹妹也不瞒你了,这玉佩…这玉佩是崔皇子命我向你讨过去的,她说事成之后,姐姐是正妃,我是侧妃。”

说罢便跪了下去,大力磕头,“姐姐,都是妹妹的错,是妹妹猪油蒙了心,才一时贪念皇权做了这有辱门风的事情。”

“真是糊涂!”叶筝呵斥道,“你可知我与你是亲妹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与母亲何时亏待过你,又怎会随意将你给打发出去。”

要知道,叶蓉这个庶出的女儿,可比她这个正牌嫡女过的风光多了呢。

“姐姐,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母亲。”叶蓉极力道歉,“我前几日听闻母亲要将姐姐许给崔皇子,我早已倾慕皇子,这才有了这不该动的心思,让姐姐伤心了。”

叶蓉闻言却是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

“母亲怎会将我许配给崔海岩,我为何一点消息都未听见。”

叶蓉明显感觉到叶筝的愤怒,这下便将崔海岩的好处一一摆了出来。

“姐姐这是不喜欢崔皇子吗?她可是我们王朝最有能力登上皇位的人呢?多少名门千金挤破了头要嫁给去呢。”

“那是别人,不是我。”叶筝冷下了脸,瞥了一眼叶蓉道,“你先起来吧!今日之事,你不可跟任何人提起,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切记我对崔海岩没有非分之想,你若是喜欢,我会去请求母亲将你嫁过去,这玉佩你便搁在这里,你就去回了话说,他的心意我知道了。”

崔海岩是皇子,现在她还未救下父兄,自然不能打草惊蛇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