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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异常的凤萍

壮家的,我们体谅你丧夫才来帮你,你可不要说的太难听。再说了大壮去县里办事,只是顺带载着二十回来。说句不当的话,就是他不载二十,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村长冷着脸说道,他向来看不上陈群花的作派,只是看在大壮的面子上罢了。

群花婶见村长变了脸色,才慢慢站了起来,抽抽哒哒的:“大家莫要生气,我也一时难过。”

“好了,大家都各自忙去吧。”村长摆摆手。

发生了刚才不愉快的事,我也不好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准备上一住香后就离去。

“二十,那个刚才不好意思,是我情绪失控。”凤萍这时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红眼红红的,走了过来带着歉意对我说道。

“没事,你说的也不全错。”我淡淡的回应着。

“二十,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他生前对你如亲子,他死了都没个人扶灵,我希望你能送他最后一程。”凤萍低着头轻声说道,似乎很难为情,她本就生的好看,现在又一身白衣,比起之前的性感,现在就如一朵风中摇曳的白莲花。

可我总觉得在她脸上看不出真正的悲伤,就是她刚才的道歉也不是发至内心的。

从我一踏进院子就暗暗的观察了她,一开始和群花婶的争吵,似乎就是为了等我来的那一刻,痛心疾首的指责我,实际上她冷淡的像个陌生人一样。

这一些没这么简单!

“二十,我知道刚才我那么对你,你一定很气了,要是你不答应也没事”她见我不说话就赶紧说道。

以退为进,心里一阵冷笑,我倒是要看看你玩的什么把戏!

“怎么会,我当然愿意。”我脸露悲伤的道,是真悲伤。

大壮叔的丧事已经请了丧葬一条龙的服务,倒也用不着我做什么,就只需隔阵跪灵烧纸就行。

可巧的是,丧葬队里扎纸人的师傅今天病了,没有一起来。这扎纸人的活就落下了,怎么办呢?好巧不巧凤萍提议让我试试,说我跟着外公多少也学了点,再有就是还在县里开了店。

当她说出开店的时候,我心里敲起了警钟,开店的事村里除了已经过世的大壮叔,和卫生所里的钱叔,我就没对第三个人说过,她才回来怎么会清楚?

我没有推脱就动手开始扎起纸人来

别看扎纸人是个简单的事,在这行里叫作‘吃阴饭’。做这一行的人大多子嗣凋零,更有甚至成了绝户的。所以做这个的多数是个八字硬的孤家寡人。

凤萍一个女人家怎么会知道这些?难不成她背后有什么高人指点?可我又实在想不通她做这事儿的理由。

一直到半夜才扎好。

农村的习俗家里办丧事,夜里要留下厨师为守夜的人做饭。

“师傅,麻烦给我舀两碗白米饭。”我进厨房对那已经在打瞌睡的胖厨师道。

那厨师一下就醒来了道:“好咧,你等一会,只要白米饭吗?”。

我道:“嗯,一个大海碗,一个小汤碗,熟的米饭装碗底,面上铺上生米,不要装错了。”

那厨师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想来他经常接红白事,知道其中的原由。

吩咐完后,我就出来去灵棚,把扎好的纸人分别放到棺材的两边后,又为大壮叔烧了黄纸。

厨师很快就按我的吩咐把两碗米饭端了过来。

我接过后,分别放到立在棺材两边纸人的面前。又拿了两柱香在灵堂香案的蜡烛上点燃后,分别插在了地上的两只碗里。

香在肉眼看见下,快速的从顶端开始燃着,一直燃到末。

很好,一切顺利。

我眯着眼看了看那两个纸人,这时候已经不再和先前那样呆滞,脸颊上两团红印诡异而妖艳,像有了灵魂一样,纸人的嘴角也向上翘了许多。

第二天,我吃过早饭就回家去休息,晚上还要继续守夜。

才走了一半,就听到凤萍在后面叫我:“二十,你的衣服忘记拿了,快穿上今天天阴可不要感冒了。”她说着还很贴心的帮我把衣服披上。

“谢谢,不冷的。”我道。衣服是那会不小心打湿了点,就脱下来烤。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晚上还得麻烦你呢。”她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点点头,就继续往家里去。说真的,要不是昨天她那么一闹,我还真没看出她有问题。

回家后,我把衣服里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妥之处。

“难道是我想太多了?”我抓了抓脑袋自言自语道。

“滴滴” 是陈诚打来了。

“二十啊,怎么没说一声就回家了?多久才回来啊?”陈诚问道。

“村子里出了点事,估计得要几天。诚子,我不在的这几天,麻烦你有空帮我看看外公。”我把当下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下。

“没问题,你外公也是我外公,包我身上,你注意安全啊。”

打完电话,我直接躺床就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向我靠近,我一下就翻了起来,把灯打开外面天已经全黑,灯泡也发出‘嗞嗞’的声音并闪了几下才全亮起来,屋子里被一团鬼气环绕着,说不出的阴森!

我赶紧从包里摸出了桃木剑和符纸,一眼不眨的盯着那团鬼气。

突然,那团鬼气就向我袭击而来,快到我来不及念咒用符,只得用桃木剑去挡。

鬼气被挡了回去,我并没有受到伤害,可就在下一刻,我后背犹如烈火焚烧一般,疼的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

我慌忙反手去抓,哪知手还没碰到那地方,就感觉是被高温灼伤了一样的痛。

感觉后背的焚烧离心脏越来越近,脑门的汗水直流。我赶紧就地打起了坐,运气护住心脉,念了几遍‘驱鬼咒’居然都没有用。

再这样下去,我必死无疑!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的包突然自己动了起来,那双被我包起来的绣花绣,像是被人穿上一样,在地上走动起来,直接走到了我背后。紧接着我背后一阵冰凉,那种灼烧的感觉渐渐消失。

一张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