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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衣玄经 (1)

死八婆东城月的话,虽然不是很中听,不过此地的确是不宜久留。

幸运的是,陆正元对付白翁鬼崽子挑选的位置,也就是阿玛尼酒吧对面的公园,这里可是摄像头的死角,哪怕是阿玛尼的幕后主人,财箔钱多,想要从蛛丝马迹当中寻找到小爷陆正元,他估计那也是奢望。

“人之道,补不足唯有自足!”

陆正元念叨了几句,青衣老头时常挂在嘴边的告诫,死八婆东城月的那番辩驳,很快的就被陆正元抛在了脑后。

“斩妖除魔,大净尘世,原本就是我辈中人的天职阿!”

不是古云: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死八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物竞天择,我辈修道中人,若想斩妖伏魔,必须增加道行不是,否则的话,凭什么去斩妖除魔?

换句话说,那死八婆要不是为了抢夺功德,为什么要抢着最后一击?

这样一想,陆正元心中的阴霾顿时驱逐了不少。

“果断闪人!”小爷陆正元转身离去……

就在陆正元离去半个小时后,阿玛尼酒吧内的一处VIP包厢。

包厢装饰的十分豪华,阿玛尼酒吧在整个瓯江市,数一数二,而眼下这个贵宾包厢是999,三联号,平常时候,这个包厢都不对外人开放,基本上是阿玛尼用来接待,他们心目中贵宾用的。

此时此刻,这个包厢里头灯光交斜,杯酒交错。

莺莺燕燕的娇笑声,虽然被音乐淹没大半,不过依旧令人心神摇曳,尤其是此刻包厢内的七八名陪酒女,一个个都是千娇百媚。除此之外,陆正元看到过的阿玛尼营运总监,那个身穿桃粉色西装的死胖子,一脸献媚的狗腿样子,正在陪着尊贵的客人。

“黎姿,你们几个可要好好表现,照顾好田原君。”

死胖子奎哥对着小姐们道:“田原君几个可是Boss的贵宾,出了差错自己看着办!”

“安啦安啦,奎哥,我和小姐妹们办事,你还不放心么?”那个浓妆艳抹,被称为黎姿的小姐,一口港台腔调,声音甜的可以腻死人,同时,她那呼之欲出的大白兔,不断朝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挤压过去,吐气如兰:“对不对阿,老板?”

那个让奎哥献媚的矮胖中年男子,叫做田原巨根,竟是日本人。

“哈哈哈!”田原巨根淫荡的笑,声音略显沙哑低沉:“奎总监照顾周到,不过还请奎总监你照顾我那小兄弟,多谢!”

田原巨根一口流利顺畅中国话,竟是叫人听不出丁点晦涩。

他口中的小兄弟,乃是一名英俊青年,眉若如剑,鼻若悬胆,墨黑略带微卷的头发披在肩上,英气到无与伦比,这个男子东条影流,一条雪白围脖,干净清爽,他有点类似当年红极一时,电视剧《流星花园》里面的花泽类。

“哈哈,那是那是!”

奎哥献媚的像是皇协军,忙不迭对着几个小姐施眼色。

“帅哥,来嘛,咱们喝一杯呢!”

“嘻嘻,要不咱们猜拳?”

“猜拳要加点赌注哇,帅哥,要不咱们玩脱衣服好不?”

“小美,就你爱玩脱衣服,知道你波波大!”莺莺燕燕,三名小姐不断挤压东条影流,后者却是巍然不动,脸上一如既往,保持淡淡的谦和微笑,只是霓虹闪烁灯下,谁也没有察觉到东条影流眼中一闪即逝的冰寒。

“桀桀,我这小兄弟害羞。”

田原巨根沙哑笑道,犹如老鸦夜啼,叮嘱一句,要那几个小姐照顾好东条影流,随及他那不安分的双手,一手拦住一名略显丰腴的小姐,左手则是搭在了黎姿丰满的臀部上,这个色中恶鬼,早就已经按耐不住性欲:“走……”

“老板你好坏哦!”黎姿俩女半娇嗔中,闪进包厢内带床的暗阁。

这是要玩双飞的节奏!

“奎,奎哥不好了!”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黄毛小弟急匆匆的推开了包厢大门,迎来的却是奎宝的怒目而视,那个黄毛小弟,立马打了一个寒颤,别看奎宝这个胖子在田原巨根俩人面前,温顺献媚的像是一条哈巴狗,可是那个黄毛小弟却深深的知道,这个奎宝有多么的凶残。

要知道奎宝还有一个绰号,便是笑面虎。

不过,事关重要,那个黄毛小弟理智还是战胜了恐惧,忙不迭附耳在奎宝耳边,呢喃着什么,音乐嘈杂,外人自然不可能听清楚,俩人对话的内容,只不过短促的交流过后,奎宝的脸色一变再变,难看的就像是死了老娘一样。

“什么!你说什么,鬼碟被破?……”奎宝勉强挤出笑脸,交代了小姐们俩句,急匆匆离开了贵宾包厢。

“煞阴穴破,五阴不全,看来这华夏也有高人!”

只是谁都没有察觉到,在奎宝离开包厢同时,那个英姿勃勃,眼眸深邃如同星辰似的东条影流,嘴角微浮,露出鬼魅一笑:“有趣,倒是有趣!”……

对于阿玛尼酒吧内发生的一切,陆正元自然是不知道。

陆正元租住的房子,一室一厅。

他不是个富二代,陆老头子也没给小爷陆正元留下什么财产,至于青衣老头?

俩个老头子除了喝酒相互侃大山,青衣老头也就传授陆正元鬼神之术,其它一无所有,陆老头自然就是陆正元的爷爷,那是老革命,陆爷和老沟村那些耍过红缨枪的土八路可不同,听村里老人说陆老头,参加过抗美援朝,冰天雪地,一把‘汉阳造’步枪,弹无虚发,死在他手下的美国大兵,俩个巴掌都数不过来,这可是了不得的丰功伟绩.

不过陆正元听到老头子的真实版本,可不是这样地。

一次老头子同小爷师傅青衣道人喝的酩酊大醉,谈起抗美援朝就开始骂娘了。

陆正元问;“爷,村里头老人不是说你枪枪爆头,狙击手潜质?”

“追鸡的手?他娘的谁说老子偷鸡?”

老头子眼神游离,打着酒嗝。

“你老没偷鸡,村里人是说你老是枪神转世,一枪一个准,土枪能爆头,死在你老手下的美国大兵超过俩个巴掌!”陆正元提高了声音。

“放他娘狗屁!”老头子骂咧咧起来;“哪个王八羔子谎报军功?都他娘的以为像青天白日旗的兵痞子?一道防线战壕就留下三具同志尸体,楞是整到283具,你说说那些狗皮膏药的兵这样整法,哪里还不会败亡?”

小爷陆正元掏掏耳朵,额头渗出了冷汗:“……”

“老子是林向检连长的兵,入鲜已经是一九五三年七月底,他娘的,那时都开始签订协议,老子三八盖子一枪都没放,尽是干那擦屁股的破事!……”陆正元是知道老头子脾气的,火药桶脾气,说出的话里,不带俩个脏字仿佛就说的不过瘾。

陆爷性急,如鹰鹫,渴饮胡虏笑谈血。

1966年,二月逆流来袭,就连穷乡僻壤的老沟村都没放过,据村里半截身子埋了黄土的老人们讲,陆爷大有关二爷温酒斩华雄之势,气势不俗,红卫兵冲到陆正元家二层高的土胚房时,就看见一个精瘦汉子手提扁担,上半身露出排骨,三角地带一件红内裤,不要看陆爷那时挺瘦,据说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