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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安慰道

成为他妻子的人有了更高一层的看法。

“明日本汗同你一块儿出去找。”耶律保看着忧心忡忡的离落安慰道。离落丝毫不掩饰她的关切与惊讶“那可不行,大汗的伤口还没好不能乱跑,不然伤口感染或者崩裂不是又给我增加负担吗。”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耶律保却摇摇头“无碍。我们柔然人身强体壮,这几日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实际上他从柔然出发时带了信号弹,但是现在没在他身上,他便推测是逃跑途中不慎掉落了。

离落还想开口,就被耶律保瞪了一眼。见拗不过他,离落也就默认了耶律保的建议,不过还是微微小声道“那大汗可要小心些。”

耶律保又看了离落一眼,为了让离落放心他也简单回答道“嗯。”耶律保也是担心。这几日离落在外头的时间为多,每次都让他担惊受怕,却不敢轻举妄动。他也要把自己养好才能更好的保护离落。

石床很大。耶律保不能随便挪动,离落便从石床床尾爬上去,然后到了床内侧。起初离落还有些犹豫,不过整个山洞虽大,却只有一张床,就算有想打地铺的想法,也根本没有被褥。

一夜好眠,两人都在天微亮时起身。

离落往东,耶律保往北,两人约定一个时辰内回到分别之处。商量好行程,离落与耶律保就各自出发了。

耶律保一路还算顺利,用刀划在树干上做的痕迹。估摸着前行了半个时辰没有头绪,便沿着原路折返。

离落这边却出了一点意料以外的状况。

做好标记,离落前行着。经过几天的了解,树林虽然茂密,但是鲜少有野兽出没,这也是离落为何那么放心踏进这片树林的原因。

不过今日不知是不是离落跑到森林深处去了,一贯只有秋风沙沙声音的森林,不合时宜的出现一声声低吼,以及脚掌与地面相撞的声音。

离落不禁倒退几步,眼神凌冽盯着不远处声音传来的地方。

雄壮的黑影大喘着粗气,背着光离落有些看不清这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那会动的活物,身形庞大,臂如树干,腿如树根。

渐渐离的近了离落才看清。这活物皮毛呈棕黑色油光水滑,想必是将养的极好的森林一方霸主。而那树干粗的前臂上生长着尖锐的爪子,脚掌上亦是。原本生长在脑袋上看似毛绒绒圆润的耳朵,不知蹭到了什么打着结。

轰隆一声,它庞大的身躯站在离落的正前方。赫然是一只大熊。

离落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发虚,不禁屏住呼吸不敢再动。今天不是什么黄道吉日,连熊王都能被她遇见。

离落以为熊王闻不到她的气息便会走,没想到熊王直勾勾的就冲着她过来,这让她心头颤了颤,不知如何是好。

打是打不过的,那就只能跑了。离落不断后退着拉开与熊王的距离。随后撒腿便冲着来时的路跑,熊王也感知到活物的举动,跟着离落的步子追了上去。

离落显然没有跑过这个熊王。后背被熊王前爪狠狠抓了几条大血痕,惯性让离落被猛地朝前一推,她好不容易才稳住脚步,后背的疼痛却不禁让离落打了个趔趄。

熊王离的越来越近,离落只有不断的跑,不知会不会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过来救她,就算是敌军也可以,说不准他们会没精力抓离落,全部去对付熊王。

离落跑不动了。伤口被剧烈的运动撕扯着,熊王穷追不舍,离落以为即将命丧于此时,耶律保的大刀已经出现在她眼前,与熊王搏斗着。

离落侧靠在石壁上,大口呼吸着空气。不由得有些担心耶律保的伤势。这场仗赢了便是赢了,可若输了,她与耶律保都会是这个熊王的午餐,然后永久的停留在这片森林。

大刀划破空气的声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犀利。熊王大吼一声,还没来得及向耶律保示威,耶律保的大刀找准时机一刀封喉从熊王脖子上划过。

熊王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周围尘土纷纷上扬,方圆三寸之地的树木皆是因为熊王的倒下抖了抖。

耶律保拖着疲乏的身体向离落走近。好久没有打的这么畅快淋漓了,可却也牵扯到胸膛的伤口,好再没有裂开。

耶律保单手将离落抗在肩膀,离落虽然想指责他不懂怜香惜玉,不过却没有力气再开口,象征性的挣扎两下表示自己的不满,也就任由耶律保扛着她走回山洞。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耶律保不至于碰到离落后背的伤口,也不会拉扯到自己心口那侧的伤口。

行至山洞内,耶律保将离落放了下来。拿着白药的样本上了山洞顶。

离落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可庆幸的便是流血不多。熊王的爪痕清晰无比,离落躲闪的及时,不至于伤口太深。

只是待耶律保将白药带回来,如何给离落上药便成了一桩难事。

(二十四)

耶律保面色和坐在石床上的离落一样尴尬。

耶律保随手将白药递给离落后发现离落根本不能自己上药,心里头虽然有些不可忽略的悸动,却还是故作一派镇定。

实不相瞒,耶律保看似沉稳自持年长一些,但离落却是他第一个可敦。他这般略带钝滞的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前日,离落用一个碗再加上一个药杵制作了一个简易药盅,倒不用像刚开始那样用嘴咀嚼再上药。

耶律保有一下没一下捣着药,离落也看出耶律保的不自在,主动率先开口道“那就…劳烦大汗替我上药了…”耶律保心头一动,耳朵根都泛了红,可他肤色比较黑,不容易看出来。

倒不是离落开明,只不过要是再不上药,暴露在空气的伤口怕是会感染发炎了。虽然最开始还是有些介怀,不过离落一咬牙,负而想着:反正以后都是夫妻,现在扭捏也没必要,倒不如干脆一些,伤口好得快自然出去的时间就越早。

“不劳烦。”耶律保硬生生的憋出这一句话。

离落随后背对着耶律保将衣衫解下。光滑细腻的背上,几条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