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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流产

马青杨大喊道,“连同升快带她们母女俩进去,把门关上!”

连同升收到后,连忙过去拉那刘大的老婆,那刘大的老婆扒着棺材一直不肯走,马青杨也没有多解释,一手持着七星剑,一手猛地把她拉了开。

“快进去!”

马青杨大叫一声,接着连同升将刘大老婆和她的女儿一起拉进了屋里,“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时院子里的妖风达到了极点,灵台下放着的一副太师椅,在不停的自己摇晃,马青杨打开他的道眼,定睛一看,那上面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样子的老人,那人面貌十分可怕,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就不停的往嘴里灌酒,又抓起旁边的羊腿吃着,就像没有看到马青杨一样。

“你是谁,刘大呢?”

马青杨大叫道。

那人猛地站了起来,把酒壶往桌上使劲一摔。

“你又是谁?一个小道士?居然敢这样跟大爷说话,不想活了吗?”

一阵阴风又吹了过来,风里面夹杂着一根尖尖的竹条,马青杨连忙举起七星剑正对着那竹条的尖端,只听见“啪”的一声,他的七星剑从中间劈开了竹条,竹条一分为二,从自己的身体两边飞了过去。

接下来马青杨挥动自己的七星剑,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沓黄标纸,猛地往天空一抛,接着用七星剑在空中飞舞,那些黄标纸竟全部燃烧化为灰烬,接着马青杨又突然举起七星宝剑,直直的对着那人刺了过去,那人并不知道马青杨有真本事,竟徒手去接他的七星剑。马青杨并没有手下留情,他的剑直接刺穿了那人的手掌,然后又推着他,一直把他扎到了灵台后面的墙上。

那人脸上大惊失色,他一手扶住肩膀,一边叫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马青杨。”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道符纸,说道。

“哪里来的妖邪魂魄?我看你妖气冲天,今天我就收了你。”

马青杨正要将符咒往那人额头上丢去,不料他突然感到肩头一阵剧痛,回头一看,刘大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马青杨无奈,只有收回符咒,转身一剑狠狠拍在了刘大的手臂上,刘大的身体立马弹开,马青杨立马再回头,可是刚才那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马青杨又摸出一张镇尸符贴在了刘大的脑门上,接着又把他放进了棺材,盖上了棺盖之后,又拿起旁边的钉子,噼里啪啦的把给棺盖钉上了。

屋子里面刘大的老婆孩子,透过窗户清楚地看到了棺材里面的刘大跳出来咬马青杨,又亲眼见到马青杨将刘大制服,这样一来,他们对马青杨更加的言听计从了。

为防止发生意外,马青杨还是决定当晚就把刘大的尸体送往火葬场火化,不再等到第二天。火葬场的馆长也姓马,和马青杨关系还不错,他立马就安排了灵车过来拖走了尸体,马青杨一路跟着尸体,到了殡仪馆,一直看到刘大的尸体推进了火化炉,他才送了一口气。

马青杨办完这所有的事情,天都快亮了。他回到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发现自己肩膀上的肉都快被刘大的尸体给咬下来了,柳春华忙给了他敷了药,他又上去给大白的长明灯里添加了香油,这才准备上床睡觉。

等马青杨躺在床上,他大脑里思绪万千,怎么也睡不着。

刘大的魂魄,现在应该在刚才那个妖邪手里,如果这个妖邪不去除掉,它必将成为这一方的危害,可是这个妖邪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马青杨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源头在大山洼子,他越是这样分析着,就越睡不着了,于是索性爬起来叫上了连同升和桑兰。

马青杨让连同升去了县图书馆找了那里的熟人,打听一下档案里面有没有记载大山洼子附近曾经出现过的怪事。

而桑兰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大山洼子。他临走时嘱咐柳春华,大白天应该不会有鬼怪出没,如果她发现家里有异响,或者不干净的东西,可以跑到村中心,人多的地方呆着。

在大山洼子,马青杨直接到了常生的家里,常生家的小院子里依然来来往往有很多人。马青杨找到了老赵,老赵告诉他,这几天有很多村民自发的组织上山,寻找常生的遗体,但是到目前还没有找到。

马青杨又向老赵打听这里之前的历史情况,见他们问到,老赵就信誓旦旦的跟他们说开了。

这大山洼子村里的人,原来都是在河南一带生活,因为清末的时候到处打仗,地里又闹饥荒,他们在河南老家实在活不下去了,就沿着山沟一直往外跑,最后就逃到了这里。

在老赵的爷爷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这个村子非常的奇怪,整个村子里面有屋有舍,但是里面却空无一人,那些房子都比较陈旧,后来他们就把那些房子全部翻新重建了,原来老的房子里有很多种子农具,甚至还有的家里藏有金银珠宝,他们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后来有没有人过来寻找。不仅是他们村,周围隔壁的几个村,甚至整个县城都是这样的,据说是因为太平军的关系,那些太平军占了这个村子之后,又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

在过去刀耕火种的农耕时代,人们只要有种子,可以下地里干活,基本上饿不死。这个地方是一起逃难的灾民,他们也非常团结,邻里关系也比较好,民风比较纯朴,这里的土地也比较肥沃,人的寿命都比较长,基本上活到七八十岁没问题。

“除了这些,村子里的人搬过来之后,有没有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毕竟,这里人烟偏僻,有没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传说呢?”马金阳说道。

“那些传说到没有?”老赵思考了一会儿,接着又说道,“不过我们这里倒有一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奇怪的现象?”

“我们这里的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是生到第二胎才能保下,第一胎基本上都是流产。”

“怎么样流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