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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集不孝子的报应

民间有一种说法,人去世之后如果尸体突然变得很重,那就是有不好的征兆,死者要么就是有很深的怨气,要么就是有未了的夙愿。

半年前,我女朋友章冕意的大姨妈去世了。

说来也挺可怜的,她为一双儿女操劳了一辈子,年轻时候丈夫去世,她一直没有改嫁,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着一双儿女。

可是儿女长大后对她却并不好,几个月前她查出了肺癌,儿女却不在她身边,请了一个便宜的黑护工来照顾她。

才三个月时间不到,她的病情恶化,撒手人寰了。

原本有将近120斤的她,去世的时候体重掉到了37公斤,整个人形容枯槁,让人看上去可怜又有些可怕。

在得知她去世后,我和章冕意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她家。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了之后,原本是安排两个人将她的尸体抬到楼下殡仪车上的,可是两个工作人员却抬不动。

他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貌似出事了。

一个工作人员严肃的说了一句,“家属进来跟往生者说几句话,让她放心的走。”

大姨妈的一双儿女磨磨蹭蹭的进去了,我女朋友也跟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们垂头丧气的出来了,我问章冕意怎么样,章冕意摇摇头。

过了一会儿,4个工作人员抬着大姨妈的尸体出来了。

我特别惊讶,居然4个成年男人才抬得动37公斤的尸体,这说来确实挺不可思议的。

看来家属进去说的那些话,并没有让大姨妈安心的离世,所以她的尸体才会那么沉重。

我想起那些民间传说,再联系大姨妈生前所受的痛苦,估计她心里有难以化解的怨气。

更离谱的是葬礼结束还不到半个月,大姨妈的一双儿女就拿着卖了她的房子和老家土地的钱去挥霍了。

那个星期五,大姨妈的儿子马陀斌让我陪他去买车,说我对车比较在行。

章冕意便让我跟他去给他参考参考,我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碍于章冕意的面子还是跟他去了。

提了车,马陀斌美滋滋的开着车,说请我们去吃饭,让我给女朋友打电话。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又想起了大姨妈去世的时候瘦成一把枯竹的模样,心里很是不舒服。

行驶了20多分钟,在等红灯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车窗外弥漫起白色的雾气,很快就把周围的一切都遮盖住了。

放眼望去,好像整条路上只有我们这台车。

但是马陀斌却像是看不到一样,继续眉开眼笑的跟我聊天。

就在这时,我看见前方有一匹白马正迎着车子飞奔而来,马背上坐着的居然是大姨妈。

她穿着火化时那身白底黑色花纹的寿衣,脸就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粉一样,面容僵硬,一双眼睛凹陷下去很深。

我吓得大喊一声,马陀斌愣了一下,他转脸看向前方,与此同时,白马已经冲了过来。

随着一阵剧烈的碰撞声,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里,章冕意哭红了双眼,紧紧的拉着我的手。

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我连忙问马陀斌去哪了。

章冕意哭着告诉我,由于马陀斌违规驾驶,导致我们坐的那台车撞在了一辆大卡车的尾部。

马陀斌伤的很重,现在还在ICU躺着,生死未卜。

而奇怪的是我居然只磕破了额头,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明明我们是在等红灯,怎么变成了马陀斌违规驾驶?

事后,我把车祸发生之前我看见的诡异一幕告诉了众人,他们都不相信居然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尤其是大姨妈的二女儿,她指责我胡编乱造,他们的亲生母亲怎么可能会要害马陀斌。

回到家之后,章冕意有些生气的说了我一顿,她说我不该在这么敏感的时候说那种话。

本来大姨妈的去世就已经让马陀斌和马尤非常伤心了,我怎么能说是大姨妈的鬼魂在作祟。

我不想跟章冕意辩解,马陀斌和马尤哪里有什么伤心,我看他们拿着大姨妈的钱倒是潇洒的很,我觉得马尤是因为心虚,所以在医院的时候她才会那么生气。

马陀斌过了一个周才苏醒,但是情况很不好,医生说他后半辈子就得坐轮椅了。

马陀斌清醒之后,说当时他也看见他妈妈骑着一匹白马撞向了车子。

连他都这样说,马尤终于闭嘴了,但因为这件事,马尤对我的态度变得很差。

我自然是不在乎,马尤也不算是我真正的亲人。

没想到厄运并没有停止,还不到一个月又出事了。

马尤怀孕7个月,之前产检一切都好,但是却在那天早上起床吃早餐的时候,突然大出血。

她被送到医院之后,胎儿已经保不住了,她自己也命悬一线。

到了晚上她都没有完全苏醒,她的状态一直都很奇怪,嘴里不住的说着任何人都听不懂的胡话,心跳一会儿微弱,一会儿又正常。

晚上我到医院替换马尤的老公守夜。

我坐在ICU外面的长椅上休息,过了零点,整层楼就变得特别安静,是那种让人心悸的安静。

我拿出手机玩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打起盹来。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有一股阴风吹了过来,我浑身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

我下意识看向ICU门口,这一看我的头皮都要炸裂了。

大姨妈站在ICU门口,怀里抱着一个赤裸的婴儿。

她在门口徘徊了几步,转身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走向墙角,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就在5秒钟之内发生,我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一般,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手心里全是汗。

大姨妈怀里抱着的那个赤裸的婴儿,会不会就是那个已经死去的孩子?

我不敢再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任何人,我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守了一夜。

早上还不到7点,马尤就苏醒了过来,脱离了危险,但是经过医生的诊断,得出了一个令人痛心的结果,她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马陀斌瘫痪坐轮椅,马尤无法生育,虽然他们的报应确实很惨,可是想想一直不被他们善待的母亲,他们所受到的报应其实也是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