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凡,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虽然日子简单,但却异常幸福,直到它的突然出现,将我幸福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
1997年的一个夏天,那时我正在读大一?,劳累了一天功课的我拖着沉重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宿舍休息,不知不觉中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个梦似乎与往日的有些不同,梦中我在一个古老阴森的大宅子里,宅子的角落密密麻麻有许多蜘蛛网,到处都是灰尘,晚上的阴风吹的有些吓人,正前方是一个很大的灵堂,灵堂上有一个没有刻字的牌位,旁边摆着两个手臂粗的白蜡烛,微弱的亮光被阴风吹的恍恍惚惚。
周围还有有许多死人结婚用的物件,到处贴满了白色的“喜”字,周围没有一个人。
我穿着大红色古代男子结婚穿的婚袍,左手被一只手牵着,那手冰凉僵硬,颜色惨白,就像死人手一样没有半点温度,但我确定那是女子的手。
我抬头那女子穿着和我颜色相符的古代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我看不见她的脸。
寒气时不时的传来,隐隐约约还有夜猫的嚎叫声,渗人的就像有人在对着的你的脖间吹凉气。
我看出来了,我姥姥自小迷信鬼神,从小便逼着我学习一些风水道术。
这种场景,正是冥婚。
我正想要逃脱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身体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脚底生了根,就牵着那只手拜了下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入洞房”。
我就像娃娃一样,任人操控,像机械一样,走完了全过程。
洞房里,被布置的到处都是血红色,血红血红的,空气中弥漫着死尸腐臭的味道,令人作呕,旁边还摆着一口破旧的棺材。
我牵着它的手坐在了那张红色喜床上,手情不自禁的扬起,掀下了它的红盖头。
我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它的脸,脸上画着诡异的死人妆,脸色惨白的像墙皮一样,嘴角还有尖锐的牙齿伸了出来
这时候我的身体才有了反应。
虽然从小习鬼术,胆子比普通人要大很多,但是和鬼这么距离的接触,难免背后一阵发毛。
我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手心捏出了一把细汗。
取出我姥姥为我准备好的桃木剑和符纸。
那只女鬼,也飘了过来,像幽灵一般,恶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牙齿啃咬在了我的脖颈上……
我吃痛一挥手将那片符纸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上呼玉女,收摄不祥。
登山石裂,佩带印章。
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
前有黄神,后有越章。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急急如律令……”
我念着熟悉的符咒一遍一遍的,咬破了手指,将血液抹在了那张符咒上,符咒立刻燃烧了起来。
“啊……啊!疼,夫君,我好疼。”
它眼角滑着血泪,不断的想用手撕掉符咒,却不断的被烫伤手。
突然间,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空空荡荡的宿舍就剩下我一个人,
以前听姥姥提起过也见过这种情景,冥婚是为死去的人找配偶。
就是有的少男少女在定婚后,未等迎娶过门就因故双亡。
那时,老人们认为如果不替他们完婚,他们的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
因此,一定要为他们举行一个冥婚仪式,最后将他们埋在一起,成为夫妻,并骨合葬。
也免得男、女两家的茔地里出现孤坟。
还有的少男、少女还没定婚就天折了。
老人们出于疼爱、想念儿女的心情,认为生前没能为他们择偶,怕他们在阳间孤独,所以死后为他们找一个活人配偶,与其举行阴婚。
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女朋友叫萧索索,高中的时候我们便认识了,同班同学,后来因为有缘便走在了一起。
买好礼物后我直奔索索宿舍,在宿舍楼下正好碰到了好哥们叶潇。
男生是不能进入女生公寓的,我和叶潇索性就直接翻窗进去了。
“你们两个,干什么,我喊宿管了。”索索和顾涵同时开口。
顾涵是我的妹妹,从小性格,为人处世都有点冷淡,不喜与人说话。
总是阴沉沉的所以除了我们也没什么朋友。
她从小就和我长的没有一点相似,奶奶说,顾涵是她大晚上在野菜地里捡回来的,她被人丢弃在了菜地里,却一点也没有哭闹。
看着她可怜的身世,我是打小就把她当做亲妹妹疼爱,这丫头从小也就喜欢跟着我。
跟我奶奶,也是有点距离的……
叶潇扬着俊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跳了出来,抱着一只泰迪熊放在了索索面前,一脸笑眯眯的?:“索索,虽生日快乐!”
索索这才有了“”笑意,“还记得我生日啊,我还以为你们两个都忘了呐?”
“来来来,吃蛋糕。”叶潇转移话题,熄灭了灯,将蛋糕上的蜡烛点亮。
“媳妇儿,快去许愿。”我拉着索索来到了蛋糕前,索索虽然很不情愿的还生我气但还是乖乖的去了。
突然间蛋糕的蜡烛熄灭了。
“索索,你许了什么愿望,这么快。”我笑眯眯的摸着她的头,一脸溺爱。
“我……我还没有吹蜡烛的。”
索索颤抖着身子,眼睛四处张望,她小脑袋晃动个不停,她一向胆小,宿舍里漆黑无比。
?????“别怕,晚上风大,我去把窗户关了。?”
明智的顾涵过去开灯,刚打开就闪了一下。
“烧了。”顾涵犹豫了下,开口说道。
索索将我的手拉的紧紧的,手心里也出了不少汗。
我说道:“没事儿,这旧灯泡也该换了。”
我将索索拥入怀中。
“真是扫兴,不如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吧!”
沉默已久的叶潇这才开了口。
“玩什么呐?”我笑着接他的话。
“请笔仙怎么样?”他一脸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