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暖着。
林尚萱听到那人说的话,面上那虚伪地笑也有些挂不住了,林尚萱尽力地去平复好了心情冲着林箩樱道:“姐姐可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妹妹可莫要污蔑姐姐,这林家的笑话可都让大家看去了。”
林尚萱面上装作不在乎般,可心里早已经恨不得将林箩樱千刀万剐,只不过说道最后一小句时,林尚萱放低了声音,只有林箩樱和她能听见,这言外之意就是今日若是叫人听了笑话,那都是林箩樱一人所起。
林箩樱怎会不明白这话中的深意,可是刚才在台下的失态早已经让她现在没有理智去思考,林箩樱如今只知要不惜一切代价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
林箩樱丝毫不在意般,突然好似哭地更波涛汹涌了用着不大不小的,却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姐姐莫要告诉祖母啊!樱儿下擂台就是了,不然娘又要被大夫人的。”
这话好似在控诉着自己在林府的地位,也在揭露着林府大房在林家一手遮天的地位,说的大家心都惋惜起来,毕竟不光是林府这样,在场许多人都是如此,在自个府上的姐妹一多,大夫人的儿女总是要比他们这些儿女过的好的多,就好像嫡庶永远不可混为一谈般。
林箩樱这话无疑是让大家勾起了自己府中的情景,不禁对林箩樱有着些许同情,就连女眷们也有许多都微微动容,身为女子,她们在府中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她们若做错了事,如若自己的娘亲是个家室不好的,被罚跪上半天都是可能的。
果然此话一出,大家都开始纷纷议论起来,说着看林尚萱外表光线靓丽实则背后心如毒蝎般,而平时林尚萱也有不少仇家,这时看着林尚萱这幅模样更是有些得逞的窃喜。
林尚萱有些慌乱不知所措,她有些紧张的瞟向皇靖逸,她害怕皇靖逸也会这么想她,如今议论声越发大了,甚至有些话都有些不堪入耳。而这一切林尚萱都将怨念推向了林箩樱都是她这个贱蹄子,害她一次不够,这次还当众让她出丑,她定不会饶过她的。
“行了,今日到场人都是儒雅人士,今日所见,我倒替父皇蒙羞。”这是场上发出一声带着几丝威严的男声发出。
林以沫勾起了性子,看向那声音的源头,正是皇靖逸,林以沫冷眼看着皇靖逸,丝毫没有任何惊讶的情感从面上流露,皇靖逸这人生来多疑,往往做事都要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这么快就要出手了么?
林尚萱有些惊讶,她似乎从未想过皇靖逸会给她解围,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欢喜。
皇靖逸的话果然有分量,众人皆皆都闭上了嘴,不敢多说一句,皇靖逸说的很明白了,这时候再多嘴岂不是把自家推上了风口浪尖?
林箩樱倒是站在擂台上有些傻了,她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茬,完全不在她的意料以内啊,这时她也乱了阵脚,不知该如何。
魏晋稍稍咳了咳声,示意自己的身份,他首先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道:“看来林家二小姐是没有信心能当上擂主了,如今时辰已到,便尘埃落定吧!我宣布元庆三十三年第九年诗文宴擂主,林尚萱,赐与白鸾凤玉尾绸一尺,至此结束。”
魏晋再次拿起鼓仗敲响了大鼓,意识这结束。
林尚萱的面上透露着喜悦,她规规矩矩地行礼接过那尺白鸾凤玉尾绸,小心地交给了自己身边的紫衫。
林尚萱小心翼翼的看向皇靖逸,那眸子饱含深意,林尚萱那上了妆的脸颊红晕依稀可见。活脱脱一个娇羞模样。
而皇靖逸却是平心静气地看了眼林尚萱,也并未说什么。
林尚萱下了擂台走到林以沫身旁,心情十分舒畅地说道:“妹妹真是助姐姐了个好大忙,姐姐那有些上好的镯子,到时候来我阁中取些喜欢的吧。”
林以沫面上笑的倒是什么开怀,可却从打心眼里不屑于林尚萱,可面上却丝毫未流露出一丁点,笑的有些动人心弦道:“姐姐得了赏赐,妹妹自然跟着欢喜。”
林尚萱很受用林以沫的奉承,心中更是得意不已,林以沫和林尚萱刚踏出灵溪苑的门槛,林尚萱就有些匆忙地跟林以沫说:“妹妹尚且在马车上等下我,姐姐一会便来。”林尚萱的眼神好似在捕捉着什么,四处张望着,突然她看到了将要临行的那辆皇家马车,话落,便十分匆忙地超那走去,边走还不忘整理整理自己耳边那一小撮青丝。
林以沫自然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看着林尚萱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林以沫侧过冷眸浸染开了一流烛光,微微敛起那双宛如月牙般的弯黛,走上了马车。
林尚萱迈着碎步朝那皇家马车走去,看见正要上马车的皇靖逸,连忙叫住了他道:“臣女参见王爷,请王爷留步。”林尚萱微微福了福身子,规规矩矩地行礼着,林尚萱的脸上面露桃花,行礼的姿势有些刻意,那格外扭出的细腰到有些明显。
皇靖逸看了看林尚萱凝视了一会,做出谦谦君子的模样道:“林小姐客气了,本王倒是要恭喜你,再次夺得这擂主之位,那首《七军令》着实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林尚萱起了身子,美眸轻扬,莞尔一笑着道:“多谢王爷刚才的解围,臣女感激不尽”
皇靖逸听了这话,好似正如他所料般,眼角微微向上提了那么一提说着:“林小姐客气了,不过是尽上些绵薄之力罢了。”
林尚萱被皇靖逸地那双眸子迷住了,皇靖逸的眼睛生的好看,尤其当皇靖逸一笑,那眼睛里好似含着万般星辰。
“臣女不知怎样报答王爷,这是臣女自己闲来绣了许久的荷包,也表臣女的一番心意,还望王爷收下。”紧接着林尚萱从自己的身侧拿出个青色的荷包,上面刺绣这一直丹鹤,散发出淡淡紫罗兰的气味。
皇靖逸愣了愣,这送荷包本就是个极其暧昧的事情,如今被林尚萱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来,好似赠礼般正常,倒让皇靖逸有些意想不到,皇靖逸也没有回绝而是继续淡淡笑了笑,叫下人收下了这荷包。
林尚萱显然对于皇靖逸没有亲自收荷包而感到有些许失落,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激动,这样皇靖逸多多少少都注意到她了,只要日后稍稍营造些机会成为靖王妃也指日可待,一想到这,林尚萱好似已经十分雀跃地处于自己拟想之中。
“林小姐还有什么事么?”皇靖逸看着林尚萱一脸的花痴模样,不禁有些厌烦,嘴角的笑意也淡了些许。
这才把林尚萱从幻想着拉了出来,林尚萱愣了愣摇了摇头,便行礼告退了。林尚萱迈着轻盈的步子,还不禁想着刚才皇靖逸看着自己时的深情,林尚萱的嘴角更向上提了提。
林以沫这时正在马车里静静等待,借着林尚萱和皇靖逸侃侃而谈时,林以沫微微掀开了车帘,暗暗观察着不远处另一位男子的动向。
那人正是皇赤嵘,只看皇赤嵘悄悄避开了南一蓓,跟着自家侍卫悄悄说着什么。那侍卫听完,点了点头,看向了林以沫如今正处的马车里,林以沫见那几人向她边瞧来,连忙放下了帘子,生怕被发现。
这时的林以沫表情已经凝重了些,心中有些忐忑,这下坏了,皇赤嵘要动手了,林以沫一直再防皇靖逸却忽略了这个周王,没想到这个皇赤嵘竟比皇靖逸下手还快了几分,她们的目标是林尚萱,可是如今她正于林以沫一辆,若是再回去的路上动手怕是命都留不住了。
这时林以沫盯着前面那辆马车盯的出神,丹唇勾勒出一抹冷笑。
“我说了,我不与你做一辆。”在前面那马车里传来了林婉纯的不满声。
“妹妹这又是闹哪一出,你要不愿自个下去走路。”林箩樱回到了马车,自然不必装什么样子给林婉纯看,那语气透露着些许嘲讽,倒是将今日的不满都要发泄到林婉纯的头上。
林婉纯哪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本想着应付着一下等回府了,没想到一上马车就听到林箩樱的冷嘲热讽,心中那股子怒意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我发现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怕是忘了我爹可是练家子的。”林婉纯一听林箩樱仍嘴上不饶人,一股怒意涌上心头,看着林箩樱那副认为林婉纯不敢怎么样的嘴脸,真是越看越狠。
林婉纯狠狠地扇了林箩樱几个巴掌,那声音清脆就连另外一座马车里的林以沫听了都不禁蹙眉,林以沫知道这一定是林婉纯的作为,这林箩樱今日真是蠢的可以,硬往枪口撞,不过这枪口倒是撞的秒,得来全不费功夫。
林箩樱好似不可相信,林婉纯竟然敢给她吃巴掌,瞪大了眼珠看向林婉纯,可林婉纯好似还不解气,一把就抓住林箩樱,将她扔下了马车。林婉纯到底是拿鞭子长大的,拎起一个林箩樱倒还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