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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意外

修直接晕出倒流八剑第一式:断流!无数股肉眼可见的气流盘旋在修的周身,原本细小修长的剑也在这些气流的充盈下,附着光晕而不断增大却又变得虚无。

克洛迪凌空挥舞着修长的爪子,同样是五道肉眼可见的利刃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刺鸣声徐徐迎向修。

修再一次将剑横在面前,只是这一次,五道利刃击打在修的剑上,她能看见,就在刚才接触的一瞬间,那五道利刃竟是切开了盘旋在剑上的气流。稍微震惊过后的修,赶忙向后跃去,以来减缓冲力。

“刚才不是很威武吗?”克洛迪已经是来到了修的面前,抬手便是一爪,五道利刃凌空而出,修双手护着剑横砍过去,一瞬间,爪子与剑的相触,利刃与气流的碰撞,从两人的中心处晕出一圈圈的涟漪,一波接着一波,霎时好看。

“汀~”

克洛迪的爪子透过气流直接抓住了修的剑,坚硬无比的利爪在修的剑抓得磨起了火花,隐隐能感到剑已经承受不了这力量了。

“受死吧!”克洛迪腾出左手便向修的脑袋抓去。

一个三米高的狼人,一巴掌便能容下修整个脑袋,两人在这空中对峙着,恰是犹如美女和野兽。

这家伙,动不了?修到时没想到这个狼人这么厉害,生出的断流竟然对他不起作用,她的视野看着他抓住自己的剑,剑身覆盖的高速旋转的气流竟对他皮肤没有一丁点影响,而此刻他还腾出了另外一只手,而剑客一旦离剑,那么这场战斗就已经输了。她不能弃剑,但对于她,她也不可能弃剑。

“到真是小看你了!”修的嘴角向上微微扬,这一笑,让克洛迪心惊。

“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招式!”克洛迪的左手缓慢的穿过盘旋在修全身的气流,只要僵持下去,捏碎修的脑袋也只是迟早的事。

“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修嘲讽着,但下一时间,林间的风变得肆虐起来,不多时纷纷汇聚出肉眼可见的气流快速的向修袭去,盘旋在修和修的剑上,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修和修的剑被气流包裹得更加充盈,而气流的流动也比之前更加的快速,与空气摩擦发出更尖锐的声音。

克洛迪突然感到双手传来一阵痛感,隐约见,他坚硬如铁的紫色毛发已被高速旋转的气流给割碎,裸露在气流表皮的肌肤渐渐发红,一滴滴血珠渐渐从他慎入气流的肌肤里渗出,而高速旋转的气流携着这些以出肤的鲜血一同流动这,本身就可以以肉眼可见的气流现在变得更加鲜艳,就像一道道红色的线泯为粉末高速旋转着,而此刻,盘旋在修周身的气流已以由乳白色变成了红色。

而随着时间的流失,克洛迪感受到的痛感越来越剧烈,可不到一会,他已经感觉不到了痛感,他的双手渐渐变得麻木。而抓住剑身的爪子缓缓松开,修借此机会,她周身的气流突然暴涌,竟是直接弹开了克洛迪。

“怎么可能?”克洛迪怎么也想不到修会强大到这种地步,让他最赖以信赖的爪子和毛发竟在这些气流之中变得如此不堪。

“这才该结束了!”修的眼睛一闪而过的红光,再一次双手护着剑,快速的向克洛迪跃去,一记横斩切向他的肚子,克洛迪干嘛用爪子护在肚子前,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能挡下来,他下一刻一定能捏爆修的脑袋。因为他看见修周身的气流全部转移剑上来,显然修是要孤注一掷。

“喝~”修大喝着,她身后的气流一股接一股,源源不断的注入在剑上,高速旋转的气流撕扯着空气,已经形成了压强差,而且就是在克洛迪用来抵挡的爪子上。修对压强差的运用已经越来越娴熟,当这一刻产生的时候,这场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不,不可能,我…”克洛迪大惊,他看着即将断裂的爪子,想要撒手而逃,才发现他的身后有一股气流形成的气墙,全然限制了他的行动。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气墙,只是他的惊慌全然忘记了他现在正被修的剑压得飞快的倒退,身体才被限制,而同样的,修也在硬撑,她的嘴角渐渐沁出鲜血,这爪子硬到她的意料之外,如果再涌入一股气流,修也很难控制。

“改结束了!”修冷冷的说道。下一刻,修冒着险,再一次从空气中晕出一股气流,顷刻间,暴涌肆虐的气流直接将克洛迪泯为两半。

“呼呼~”

修将剑插入地面,弓着腰不断的喘着粗气。她的旁边是一个已死的克洛迪。她停留片刻后,注意到语诗躲在一棵树后偷偷的看着,她的眼角明显有哭过的痕迹。

“语诗?”修轻声呼唤着。

“呜呜~”语诗直接跑过来一把抱住修,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修的胸前,不断的抽泣着。

“好了,语诗,别哭了,他已经死了。”修不断的安慰着。一边还抚摸着语诗棕色的头发。修感受到,语诗的头发枯燥到极点,她的生活究竟是多么的颠沛流离,一时间让修霎时感到心疼。

“谢谢你,你走吧。”语诗哭完后,恢复冷静的她,冷冷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语诗?你?”修不解,刚要说就被语诗重重地推了一把。

“我叫你走,你听不明白吗?”语诗直接冷眼相待。修也认真的看着语诗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眼里看出一丁点苦衷,可她发现,语诗的眼里没有一丝躲闪。

“最后一次,我叫你走,若你不走,我就杀死你!”语诗的语气已经冷到了极致,修能感觉到,语诗没有撒谎。

“那你来吧!”修冷静的说着,同时逝去嘴角的血液,并将剑插在语诗的面前,就这样,两人四目相对,凝望了有一会,语诗直接推开了修,向着云溪镇的方向跑去。

修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大概能知道这个云溪镇也成为了奴隶的镇子,可为什么对于别人的帮助就这么对待。这个云溪镇到底发生了什么。

修知道,语诗有难言之阴,却不肯说出来。

“语诗,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