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忽然一支利箭从窗外飞疾而来而来,直射想要阻止叶溟月离去的晏紫殊。

晏紫殊想要躲开,但想起自己身后就是叶溟月,咬咬牙也不再闪躲快速运起内力准备接下这一支利箭的时候。

说这是时那时快,叶溟月可不想欠人情,伸手抓着晏紫殊的后襟向旁边侧身而去。

利箭擦着叶溟月的发梢,嗖了一下射进墙体中。

银铁的箭头之上闪着黑光,这是一只被涂了剧毒的箭,叶溟月走近一看,内心发起冷笑如果普通人被这支箭射必死无疑,而习武之人被射中不及时得到治疗,也会变得半残。

什么人竟如此下黑手,这可不关叶溟月的事,松开衣领还叫上双儿抬步就往外走。

“等等”有些微微动怒阴寒的声音响起。

“……”不理会。

“呵呵”皇甫夜身形一闪,还会等叶溟月她就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制服住了,然后忽然一下又被搂在怀里。

窝在皇甫夜怀里的叶溟月神情一僵有些愕然,随即又反应过来,脸色一沉,声音异常的冰冷:“放开!”

这一幕也同时震惊了其他等人。

双儿内心止不住的大叫:“什!什么,小姐,她竟然被这个男人轻薄了!”

赫连寻内心惊讶止不住的惊讶还是惊讶,他竟然主动抱男人?短袖?

晏紫殊内心先是惊讶,然后是止不住的狂笑:哈哈哈,夜你也有今天呀!

这一幕的发生,所有人似乎都忘了还有杀手。

又一支利箭飞射而来,众人才惊醒,不过谁都没有管,依旧是静静的保持这一幕。

他们要亲自动手?那暗卫是干什么吃的?

众人又听到“小东西,好久不见,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该打”又让人错愕了一下。

接下来剩余的人很有默契的散开为他们留下一片空地,安静的当一个吃瓜群众,听着爆料。

双儿本是不想的,但奈何自己的好奇心是如此的重,她也没办法,嘿嘿!小姐应该会谅解的。

叶溟月低垂的眼犀让人看不清神色“放开!”

低垂的眼犀中闪着痛苦、害怕!

皇甫夜有些失落,轻轻的放开她。

她想离去,但他紧紧的抓住她的手不让你离去。

有些沙哑的嗓子丝毫不见冷酷:“为什么?”

叶溟月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缓慢的转过身,抬起头看着面前这绝世无双的面容微微有些失神。

淡淡的道:“什么为什么?你在说什么?难道我不承认三年前我救了你一命那件事。

那件事没有什么可说,的还有,我并没有装作不认识你,而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不方便,你看”说着转了一圈。

“现在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吧,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这什么事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以后有什么事说个明白,别说了让我不懂!”

说完挣开他那修长的大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皇甫夜望着绝情的背影逐渐消失,身上残存的温柔再也消失不见只留下满身的暴虐。

这一幕让旁边看戏的。晏紫殊和赫连寻忍不住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而且是个单向恋,而且还是男的啧啧啧……”

叶溟月有些迷惑,为什么自己会说那些话?为什么自己的话那么多?而且看着皇甫夜那失落的眼神心为什么会痛?

摇摇头,说那些话一定是自己神经错乱没有休息好,说那么多话

一定是自己太久没说话了。

“小……公子,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回去”

“无碍,本公子带你月馨楼去瞧瞧”说完便邪邪的一笑。

“好”这一笑又让双儿失了神,不过心里也放下公子并没有事。

只是她不知道的事,她只是不想让她担心,三年来她早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妹,而不是自己的丫鬟。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月馨楼的楼下。

双儿满脸通红捂着脸有些娇羞的道:“公子,这就是月馨楼,这明明就是个妓院了,起这么雅的名字我还以为是茶楼呢”

“走吧进去”抬起修长的腿往月馨楼走去。

双儿没法满脸通红的跺跺脚犹豫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月馨楼门口拉客的技女一看见这么好看的男子向这边走来,眼睛瞬间放光开口:“呦!公子快来呀,奴家莲儿会好好伺候你的”说着捏着手帕捂嘴娇笑道。

叶溟月也配合着搂着莲儿哈哈大笑了走进去。

在外人一看好一个风流荡子,只可惜这这副好看的容囊。

叶溟月搂着莲儿,满嘴淫荡的说道:“你莲儿姑娘好生俊美,倒让我在外面就痴了迷,伺候我的时候可不许想着别的男人”

莲儿听了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又捂嘴娇笑:“公子放心,奴家整个身心都是你的,还请公子到奴家闺房一叙”

跟在后面的双儿看到自家公子整个人进了妓院好像变了一个人,完全像个风流的二世祖。

心里在默念:这绝对不是自家公子,绝对不是自家小姐。

可是想象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

莲儿将叶溟月引到三楼的一处房间里,刚一关门莲儿就立马恭敬的说道,这位大人请稍等一下花妈妈稍后就到。

莲儿福了福身,退下……

站在后面的双儿见此情形,也瞬间明白,不过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毕竟也是跟着小姐混了三年的人。

而在双儿心里终于放得下的是小姐没有长歪,刚才那一幕是装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敲响:“公子你要的酒水到了,藏了三年的女儿红”

“进来吧”

接着走进来一个约四十旬的化着浓妆扭着圆桶腰的女人走进来。

关上门,抬头就望见叶溟月拿出来的令牌,乌黑的令牌上面刻画着一只不死鸟闪着淡淡的金光背面则是一个棱角分明乌沉的阁字,这是代表阁主的令牌。

见到此令牌花妈妈连忙下跪:“属下花缺参见阁主”,花妈妈来的时候听莲儿说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以为是阁主的手下,没想到竟是楼主,同时也没想到阁主竟然如此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