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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认识我的新战友一

幽怨很难为情的转过头,显得很不好意思。我早就听说狼穴里有人有特殊癖好,不会就是……

哎,可惜了这张英俊的脸和很有吸引力的声音。

“哈哈哈哈”一旁的蓝蝎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因为特殊癖的事是他告诉我的,就是死活不告诉我是谁,蓝蝎说要是让那个人知道自己“大舌头”,非要宰了自己不可。

现在又开始充当逗比的角色:“那是他很瘦很瘦的是后纹的,后来肌肉越来越强壮,纹身就……就……”

蓝蝎这家伙就是个纯逗逼,话都说不完就顾着笑。不过在看看幽怨的纹身,我自己也想笑。

哎呀,光顾着笑,忘记嘴里还还含着子弹了,磕到牙了。

在F国外籍兵团的时候教官和战友们也经常谈论起有关雇佣兵的事。大多人的态度是反感或者说是厌恶。冷血,残忍,野兽成了雇佣兵的代名词,加入狼窝的几个月下来,给我最大的感触是,雇佣兵之间的战友情比其他军队更加浓郁。

直到后来,狼穴的战友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了,在世界人的眼中对雇佣兵的看法是错的。

在这里,我完全可以放心把我的后背交给狼穴的任何一个人,我相信他们每一个人,就像他们信任我的那样。战场上我们就是彼此的人肉盾牌,在我倒下之前我不会让你的后背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

今天的午饭时间人是格外的多,几个月下来我没见过狼穴的人一下子聚集这么多。我跟蓝蝎幽怨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围着餐桌侃大山了。

牧羊犬看我进来接着跟我介绍上一次没介绍的狼穴成员。

“这俩人你应该不陌生了吧,朝圣者 FL人 , 爆破专家同时也是独狼的观察手。泰文 RS人 我们伟大的医疗官,不过我们习惯性叫他兽医,他说我们就是一群不怕疼的野兽,每次任务回来都要把他的医务室搞得跟野兽收容所似的”

朝圣者就是上次和独狼一起去抓狙击手的那个,朝圣者的体型就不像是个雇佣兵,甚至没看出来他是个当兵的,除去巨石那个反人类,其他人都是满身的肌肉,在随便一个地方往那一站即便不穿迷彩服也知道是当兵的,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见很有威慑力。

朝圣者个子不高,很瘦。身上的迷彩服看起来也是松松垮垮的。走在大街上整个就是路人甲。

原本我以为刀锋就很平常了,毕竟刀锋原来是ICPO国际刑警组织的,为了方便执行任务隐藏于人群之中一直保持着自己的体型。朝圣者是闹哪样?

泰文拿起一杯酒走过来递到我的手里,搭着我的肩膀:“不要小看朝圣者,他当年可是是ma省理工物理与化学双博士学位。后来被人告上法庭,理由是私自制造反人类化学武器。判无期徒刑,之后因证据不足当庭释放,出来以后这家伙一气之下炸了那个把他告上法庭的家伙的旗下所有重要产业。包括工厂和办公大楼。好在没伤到任何一个人。直接损失5600亿O元。间接损失就没法用数字计算了。”

挺好这消息,吓得我手心冒汗,赶快喝口酒压压惊。

“所以查尔斯,不要小看狼穴里的任何一个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泰文似乎对我这反应很满意。

泰文一屁股做到沙发上,脚搭在餐桌上,悠哉悠哉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知道我是个什么角色吗?”

“啊”我正想回答泰文的话,瞬间就感觉不对劲,舌头完全没感觉,医疗师?

这酒……不对,我被下药,一个不稳,把手里的酒杯掉到地上。

泰文笑嘻嘻的看着我“感觉到了?”把酒杯里的酒一口而尽:“你猜的没错,酒有问题,药我下的。”

妈的,这混蛋。要不是我现在舌头不能动,说不了话,我非要宰割问候一下这家伙的十八辈祖宗,尤其是母其亲属。

法克,老子跟你无冤无仇的。

泰文正洋洋得意的欣赏着他的杰作,也就是此刻不能说话的我。两个女孩子走到正在兴头上的泰文背后。

一个长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梳着双马尾辫,长长的睫毛,蓝色的大眼睛,上面是白色抹胸,有没有E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比36D大。下面穿着迷彩超短裤。

那腿又细又长,叫上穿着一双足足有10公分高的高跟鞋,加上霸气外露的走姿,除了没有浓妆艳抹以外,真还有点像哈利奎因的味道。要不是我现在舌头不管事,就单单凭那双腿,我估计我就能舔她个后空翻。

而另一个长着一张明显带有东方特色的亚洲女孩,目测年龄应该在20上下,戴着副眼镜,扎着丸子头。穿着白大褂,牛仔裤,帆布鞋。相比和她同行的那个就显的比较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很文静的感觉。如果说刚才的“哈利奎因”是代表西方女孩的狂野美,那么这个就是具有像中国女孩一样的典雅美。在F国当兵的时候也经常能看到Z国人的,旅游的,留学的。

“啪”哈利奎因也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木板子一下子拍在泰文的脑袋上,听那声音一定很疼,呸,我管他疼不疼,活该。

泰文捂着自己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看着哈利奎因“林肯,我有怎么招惹你了?”

林肯?M国总统?一个女孩子怎么叫这个名字。果然狼穴的人都不是寻常人。

“怎么了,你说呢?”林肯一手掐着腰,一手拿着那块木板指着泰文:“又开始拿你那点小伎俩欺负人了?”

看着他俩这么闹,就把我撂一边,大哥,能不能先把我的问题解决了,到现在我的舌头还没感觉呢。先在被说笑了,哭都哭不出来。

那个亚洲女孩走到我面前,微笑的跟我说:“来,把嘴张开,让我看一下。”

一开始她说的是中文,我愣了一下,还真是Z国人啊。看我一愣,她还以为我听不懂中文,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

看她这打扮应该是医生,我把自己的嘴张开,她拖着我的下巴左右看看。

“没事,不严重。马上就好”说着这个Z国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像是喷剂的小瓶。

听到她这话我可算得到了一丝安慰,正当我清醒自己终于得救的时候,我又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