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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雇佣作战 二

经过商讨,我们决定分成两队各自行动,一队刺杀首领,其余人组成突击队准备去端掉雷达站。

计划大体上就是,包括我,巴菲在内的5个人组成突击队另外配上一名狙击手留下刺杀首领,剩下的一组去炸掉雷达站。有机会就敢,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干,我们的时间不多,必须在6个小时之内完成任务。谁让我们都是军人呢,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几年的军旅生涯已经将这句话已经深深的可在我的血肉,刻在我的骨头里,无论我愿不愿意,我只能服从。

我知道让突击队奇袭雷达站引起骚乱的做法很危险,即便叛军本身大多数士兵没有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世界上无论是哪个国家那股势力多十分重视和依赖雷达和通讯设施。如果他们能够成功,墨菲这个大老黑必定会往雷达站派兵支援。而这时,就是我们刺杀首领的最好时机。

计划始终是计划,就看墨菲会不会给我们这个机会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时候真的由不得你,不得不听天由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到时候只能随机应变。

我们如果能趁乱干掉首领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能,那就只能寻找另外的机会了。行动开始以后,无论任务成功与否,一旦暴露位置我们必定会让人家当兔子打,到时候谁都顾不上谁,能不能活着回去就看命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几个就开始轮流休息,静静等待天黑,等待突击队的消息。

太阳刚刚落下,夜幕即将降临,距离我们分开已经过去4个半小时,狙击手也刚刚就位。

现在就等那边的消息了。

天完全黑了下来,远方一声轰鸣,看来他们已经得手了。果不其然,雷达站一旦出事,这边肯定会派兵去支援。现在这边可真是乱成一锅粥。越乱越好。

现在该看我们表演了。

“狙击手掩护,剩下人交替掩护前进,我们走。”

“收到。”

“狙击组,报告情况,完毕。”

“不要问了,乱成一锅粥了,没看到击杀目标。完毕。”

槽,一名队员忍不住骂了一声,“哎,怎么办。强突?”

身为队长的我想了想,对其他人问道:“你们有什么意见?”这可是玩命的时候,一进去就可能再也出不来。

这就是场赌博,就看谁的运气好。命都是自己,即便我是队长我也不能擅自拿着其他人的生命当做赌注,即便他们很信任我。

额,起码目前很信任。

正是因为队友给了我最够的信任,我更要尽最大可能的把他们全部带回“家”。

众人相视一笑,递给我一个坚定的眼神。表示服从我的安排。

“狙击手!我们的命交给你们了,但愿你们是名副其实的神枪手。”

“信不过我们就生死由命吧,要不然我们哥几个直接给你们一人一发子弹好了,省的你们乱跑。”无线电中狙击组调侃道。

实际上我知道他们心里也没底,虽然都有作战经验,虽然称不上丰富,也起码不会上场就尿裤子。可说到底,毕竟都是临时组建的,默契度完全归0。

“好了兄弟们,该上了。吼!”

“吼!!!”用最后一声狼的吼叫拉开今夜的帷幕,表演正式开始。

我曾经问过我的新兵连连长,这个“吼”是什么意思。他竟然给我一个比较逗比的答案。

你认为它是什么?就仅仅是一个口号?那我告诉你,没错,它就仅仅是个口号。除了提高士气缓解压力以外没什么其他用。

嗯,心中一万匹CNM在心中奔腾。

行动开始,我们迅速的向军营靠近。突然耳机里收到狙击手的消息。“各单位注意,军营内大量军用车辆从那你们2点钟方向开出来了,小心。”

一瞬间全员立即卧倒,尽可能的把身子压低,这儿的草虽然足够高,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趴下感觉更为安全,万一让那个眼睛毒的看到呢。

果然不到20秒,近20辆军车从2点钟方向不到100米的地方开出来。全是运兵卡车,看来大老黑已经抽出很大一部分兵去支援雷达站了。

此时,狙击组告诉我们一个半好半坏,既令人兴奋又让人沮丧的消息。

好的一半击杀目标出现了,那个大老黑却是是在这,而且哪也没去,不用担心我们埋伏半天就仅仅喂饱了蚊子。不好的一半就是,这该死的大老黑竟然躲进了步战车,旁边还有数量不明的护卫360度保护。狙击?不存在的。

伸出手指,在自己的耳麦出点了几下密码,示意:“继续前进,保持警惕。”

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在看见有4个在路边的巡逻兵。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笑。

机会来了。

我和另外三个人配合悄悄上去打算上去“摸”掉他们。为了行动方便,保持改有的隐蔽性我们脱掉了背包和木仓,仅仅手持军刀就躲在路边的高草丛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因为路面比两边都要高40公分左右,再加上差不多1米2 高的茅草。这样的高度差加上今天这黑漆漆的夜晚,即便趴在他们脚边,只要不刻意去看,都不会被发现的。

当然这些都是对于这些杂牌军来说。

15米,10米,5米。

我给队友打手势。3、2、1。动手。

一扭身左手抓住离我最近的巡逻兵的脚踝,猛的一拉,直接把他拖进草丛。不等他出声从背后一手捂住他的口鼻,提着军刀的右手自左而右猛的一用力轻松的割开他的喉咙。

这是我第一次把敌人割喉,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脖子,割破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血管中的鲜血就像喷泉喷涌而出的水一样喷了足足有10米远。

即便被我捂住口鼻,即便我的刀子已经彻底的割破了他的喉咙,他还凭借着求生的本能拼命的在挣扎,双肘拼命的撞击我左右两侧的肋骨,想喊叫。可惜挣扎的越用力,心脏跳得越快,血液喷涌的也就越厉害,最后只有血液从刀口处喷涌而出的呲呲声。

渐渐的,我怀里的巡逻兵不再挣扎,不再试图叫喊,眼睛中的光芒慢慢变得暗淡,生命随着血液的喷涌一点一点的流逝。这种感觉令我既兴奋又害怕。

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感觉。就像是天堂和地狱的交织。一边让人上瘾般欣喜若狂,又一边让人后怕的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