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女人撇了撇嘴,如果当时胖子多加点钱,那老头未必不卖,而且听上去玉佩似乎很重要的样子,比钱可重要太多,胖子分明是因小失大。
胖子一想到陈凡就心里来气,他已经让人去盯着陈凡,很快就会有消息。
实在不行,要么从陈凡手里买走,要么从他手里抢走,那玉佩只能属于他。
“大哥,打听清楚了,那伙人是昨天刚到雪城的,今天和你起冲突的是陈凡。”
胖子听到陈凡的名字,愣了一下,失算了,竟然是他。
东夏王朝的古墓藏宝图其实他也是从小道消息中得来的,既然是在古董圈子里,他自然也听说过藏宝图其实是在陈凡手里。
当然是原版的那个,不是像他手里那种复制品,其实就算是复制品,也是价值连城。
因为真正珍贵的不是地图,而是宝藏本身,不过想到给他地图的人,胖子还是皱了皱眉头。
“我们要不要今天晚上过去?”手下做了个下药的手势,知道人是陈凡,自然不敢将人干掉。
不过下迷药拿到玉佩还是可行,他们之前不是没有这么做过,只是对方没有陈凡名气大。
“陈凡八成也是看到了玉佩的花纹,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直接跟着人就好。”胖子想了想,觉得跟着陈凡可以捡现成的好处。
跟着陈凡找到古墓位置,或者在古墓外面等,让陈凡众人去探险,到人上来之后,一起干掉。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胖子一开始想的开心,他突然想到在古董交易会上看到的那个人,好像是苏家的苏子因。
仔细回想一下,应该就是本人,苏家人一起去古墓,他所想的守株待兔是不可能行得通了。
不过玉佩的确不用拿回来,他现在也是对古墓的位置一头雾水。
陈凡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打听东夏古墓的消息,可惜没有收获,陈凡拿着玉佩看了又看,就要收起来,他猛的起身去找苏子因。
“陈凡,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万馨儿跟在他后面,方才陈凡兴奋的表情,她之前就在对方脸上看到过。
“我可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陈凡开心的裂开嘴说道,既然那老头手里有玉佩,或许跟着玉佩的下落,能找到古墓的遗迹。
苏小强也是一脸的好奇,跟在陈凡后面去找苏子因。
“你是说那老头可能知道什么?”苏子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也知道陈凡觉得那玉佩和古墓有关系。
但那也只是推测而已,真正的东夏王朝遗迹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的记载也不多。
那老头怎么看都不像是知道的人,如果知道,可能早就去挖了,哪里用的着摆摊赚钱。
而且还没有赚到多少,怎么想都不太合理,不过苏家派出去不少人,也没有进展。
“问问他不会花费太多,大不了给钱或者给古董,普通的古董就行。”陈凡直觉感到那老头可能会给他一个惊喜。
苏子因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反驳陈凡,让人直接去找李老头。
“不用,我亲自去找他。”陈凡制止住苏子因,他想去看看那老头住在什么地方。
他很好奇玉佩的来历,如果把人请过来,对方也未必愿意配合。
“也好,我陪你去。”苏子因大概明白陈凡意思。
“我们万家和你一起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万家人就站在门口,陈凡好奇他们到底听到了多少。
“你们抢什么?”苏子因不满,觉得万家抢走了苏家的机会。
陈凡眼看着苏家和万家又要吵起来,急忙站在两人中间。
“让万馨儿和苏小强和我一起就够了,他们两个一个是苏家人,一个是万家人。”
苏子因和万家人扫了扫他们三人,虽然不怎么情愿,他们还是答应让苏小强和万馨儿跟着陈凡一起去。
他们这些人留在别墅等消息。
苏子因给王会长打了个电话,询问李老头的住处。
“是玉佩有问题吗?”王会长语气不安的问,他在陈凡离开之后,也听说对方拿一个品相不错的鼻烟壶换了玉佩。
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除此之外想不出苏子因为何要对李老头感兴趣。
“玉佩没有问题,我就想多买几个。”苏子因可不会告诉王会长实话,东夏古墓可能就在雪城。
王会长是本地人,闹不好到时候可能想要分一杯羹,苏子因想到苏家这么多人才只占了三成而已,如果再有人来分杯羹。
他们能拿到的所剩无几,苏子因对古墓的事情一点都不会透露。
“我朋友这里也有玉佩,品相比李老头那边的好,我可以给你介绍。”
王会长试探的说道,他之前让人去调查陈凡一行,已经有人认出了苏子因和陈凡。
两个古董界的大人物同时到了雪城,说他们只是旅游,王会长怎么都不可能相信。
而且他刚刚得到消息,不只是苏家,就连万家也出动了,所以他们所图必定不小。
“多谢王会长好意,我还是觉得李老头那边的更加合眼缘。”苏子因不是真的想买玉佩,他是想见李老头。
苏家家大业大,什么玉佩没有见过,上千万和上亿的他都见过,自然不会对雪城的玉佩有兴趣。
王会长听到苏子因的话,心下了然,现在他很确定,苏子因去找李老头肯定有什么秘密他不知道。
给了苏子因李老头的地址后,王会长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了片刻,如果陈凡在这里,就会发现,王会长手机上的照片正是陈凡。
“那玉佩不简单啊。”王会长之前没觉得玉佩有什么问题,那品相在交易会上不算上等,勉强算是中等。
不过陈凡这个古董鉴定高手买的玉佩,真的只是中等吗?现在王会长也不敢肯定。
只是觉得不只是陈凡看中了那玉佩,就连胖子也看中了,他不得不多想。
王会长直觉感到雪城将会迎来来一场风波,至于陈凡和苏子因到底想做什么,他实在是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