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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如胶似漆

自打来了南山,秦俞对白箬轻便格外的体贴,而且两人还日日夜夜的粘在一起,时光仿佛倒回到了从前一样,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无可救药的沉醉其中。

一大早,白箬轻还赖在床上,懒散的像是没有骨头似的,睁着眼眸发呆,一动也不动。

秦俞却兴致盎然的拉着她说道:“朕带你去泛舟吧,这天光正好的,何必在这屋里空耗着,出去玩玩散散心?”

白箬轻扫了他一眼,想起昨夜他没个正形,非得让她他去火,她没办法。

思及此,她心里一阵憋气,突然使劲捏住了他近在眼前的,那张光洁白皙的俊脸,没好气的说:“不,臣妾太累了,要睡觉休息,陛下自己去吧。”

秦俞被她这像市井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一样的举动,弄得一愣,然后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面上都隐隐露出了一些羞涩的绯红。

他用手掩唇,轻声咳了咳,脸颊不动声色的离开她的手,沉着冷静的说道:“爱妃最近越发大胆了,都敢违背朕的命令了?”

白箬轻叹了叹气,艰难的起身道:“臣妾不敢,是臣妾的错,臣妾这就梳妆打扮,陪您去泛舟散心。”

然后唤来春琴和紫云并一群侍女鱼贯而入,服侍她穿衣洗漱。

过了约半个时辰,在秦俞都无趣的听邹悬跟他碎嘴子的讲着百姓间的闲事时,白箬轻才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陛下,您要去哪泛舟啊,这行宫里的莲花池可架不起华丽的舟船啊。”白箬轻疑惑问道

秦俞神秘的笑笑:“朕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别人都不知道的。”

白箬轻看见他这番模样,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好啊,臣妾也想知道是什么地方,让陛下这么喜欢。”

言玉枝最近身子渐渐好了起来,也不再想吐了,调理了几天,面色又和先前一样红润了。

“绿萝,陛下呢?是不是还在望月阁,和静妃腻在一起。”

绿萝在一旁给她摇着团扇,愤愤道:“可不是吗,都一个多月了,陛下借口您身体不好,要好好休息,都没见过娘娘您一面,日日在望月阁和那静妃厮混,据说今天陛下还悄悄带着她出去散心去了了。”

言玉枝抚了抚已经显怀了的小腹,目光阴狠:“哼,果然是个狐媚子。”

绿萝愤恨又小心的说道:“娘娘也不能就这么随她去了呀,看陛下这宠爱她的劲头,到时候再等她生下个皇子,这宫里......”

言玉枝冷笑道:“你说得对,我不能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否则我这皇后之位恐怕也是朝不保夕了。”

绿萝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娘娘您有什么法子吗?”

言玉枝抿了抿唇,忽然笑了起来:“天气太热了,绿萝,你去看看冰鉴端上来了吗?”

绿萝有些奇怪,但还是去看了看,然后道:“娘娘,冰鉴早就在了。”

言玉枝但笑不语,眼角眉梢都是凌厉之意:“你说,女子怀孕,多久小产对身子伤害最大呢?”

绿萝垂头阴笑道:“奴婢听说,女子小产一个半月还好,若是怀孕三到四个月,腹中胎儿就成型了,再小产,可是对身体极其不好的,像那位这种身子不大好的,怕是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绿萝顿了顿又道:“不过,静妃身边突然多了个武艺高强的宫女,娘娘要想让她小产,怕是有些艰难。”

言玉枝抿了口茶水道:“想些办法把她支走就行了,不过一个宫女。”

“呵呵,她不是不想为陛下诞下子嗣吗,在府中时还一直喝着避子汤,我这次就让她如愿以偿。”言玉枝面目有些狰狞的攥紧了手中的玉杯。

南山某处湖边,栀子花开满了整个山谷,清凌凌的湖水里零星生着几朵红莲,映着这满山白色的栀子花,仿佛瑶池仙境一般。

秦俞和白箬轻两人泛着一叶轻巧华丽的小船,在湖面上漂浮着,身边的一应侍卫宫婢,都在岸边候着。

秦俞揽着她,躺在船上,问道:“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

白箬轻咬着唇角,余光悄悄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她怎么可能忘记呢,她当时可是轻易就被他夺走了心神的。

“我...我不记得了。”

“是吗,可我还记得呢。”

秦俞笑了笑,星眸微微眯起,像是盛满了一汪温柔的朝阳,令白箬轻有些错不开眼。

“你啊,从来都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当时年龄也小,非得说开的最高的花儿最好看,还闹着要爬到树上去摘花儿,结果被困在树上,下不来了,还是你的小丫鬟们,借了梯子,才把你救下来的,哈哈哈哈。”

白箬轻窘迫的捂着脸,背过身去,也不看他,闷闷的道:“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已经看见了,我还以为你只看见我端庄守矩的模样,真是的,后来我还装模作样的和你......哼。”

秦俞坏笑的把她的身子转到他身前,两人脸对脸贴的极尽,白箬轻垂下了眼眸,面色绯红,不敢直视他:“哼,做...做什么。”

秦俞点了点她的额头,温柔的问道:“嗯,生气了?”

白箬轻垂着眼仍然不看他,气鼓鼓的也不说话。

秦俞看着有趣,越发没了正形,一脸期待的问道:“哈哈,那你是气我当时不救你,还是我气故意拿你寻开心?”

白箬轻嘴角扬起一抹清浅模糊的笑:“您是皇上,谁敢生您的气?”

秦俞撇了撇嘴:“你一天天的跟我置气的少了,也不知道心眼子怎么就那般小,气性那般大。”

白箬轻闻言,恼羞成怒,红着一张俏脸转过身去,再不理他。

秦俞见状也不着恼,嘴角噙着愉悦的笑,将她圈抱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慨叹道:“真想和你就这么一直待着,直到物是人非。”

白箬轻被他揽在怀里,心里酸涩又甜蜜,突然觉得,如果自己为他生下了这个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留下了,可以让他在自己年老色衰的时候,对自己还有些眷恋。

她开始渴望了,不,是贪心了,她想得到他的爱,哪怕获取一毫一厘都异常艰难,她也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