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流血了

她撇了一眼许玲巧,满眼嘲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你这样子还不是自找的,活该!我家静静碍着你什么事啦?你非要把他的桂花糕给抢走,那是给你吃的吗?你还要点脸了吗?”周翠花像个泼妇一样开始骂大街了。

陆择良在仓库里听到了激烈的吵闹声,他出于好奇走出来看了一下,生怕有人寻滋闹事,许玲珑的堂姐许玲巧,一个女孩子家家可能应付不来吧!

当他手里还拿着扳手走出来看到的还是她们三个女人时,他不以为意,以为都是女人,应该也只是吵吵而已,不会动手。

许玲巧闻言,气的肺都要炸了,什么叫她不要脸?难道她女儿王静静就要脸吗?

“姓周的你说话最好放干净点!我不要脸,你女儿更不要脸吧!人家玲珑跟傅城都已经定亲了,她还舔着脸的要为傅城吃桂花糕,有她这样挖别人墙根的吗?

那傅城眼里心里满脑子想的都是玲珑,其他人在他面前他都当作是不存在,我出于朋友兼堂姐的身份,替她教训教训你女儿怎么了?”

陆择良快要进仓库的时候,听到了那刺耳又思念的名字,是玲珑已经跟傅城订亲了,板上订钉的事情,他的单相思注定是多余的,思念的苦楚犹如烈酒一般,他只能照单全收。

王静静在旁边看着许玲巧一副气定神游的样子她特别恼火,但是又气不过,拉了拉周翠花肥胖粗壮的手臂,“妈,你看许玲巧上的话太气人了。”

周翠花气的凶神恶煞的,上前给了一巴掌许玲巧,恶狠狠的说:“你算什么东西啊你许玲巧!跟你妈一样是个贱妇,到处水性杨花。老的不行了,到小的。”

许玲巧怯生生的就这样挨了一巴掌耳光,脑袋瞬间呆滞了。她生平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耳光,妈妈一向疼爱她,更舍不得打她,可是今天却白白挨了这个妇人的毒打,。

打她也就算了,竟然说妈妈水性杨花,是个贱妇,她从小到大最受不得就是别人侮辱自己的母亲,即使自己受多大的委屈,她也听不得自己的母亲蒙受侮辱。

父亲去世的早,母亲一个人拉扯她长大,没有再嫁。这么含辛茹苦的把她扶养长大,所以母亲不能受到任何莫须有的罪名。

许玲巧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周翠花,咬着牙根一字一字的说:“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次?信不信我打你打得满地找牙?”

陆择良看到了,想要把维修箱子放在地上,上前制止这个胖子,竟然还动起手来了,下手还这么狠,他也看不下去了。

纵然他跟许玲巧算不上很熟悉,但是他出于正义感,也应该去帮一下她。那个胖阿姨别看肥肥胖胖的,力气也可不小噢。

周翠花不屑一顾的说:“多说一次又怎么样,你妈就贱妇水性杨花,你也好不到哪去……。”

许玲巧二话不说,直接抹布一甩,上前揪着周翠花,反手一掴掌,她警告过周翠花,不要轻易挑战她的底线。

周翠花也不甘示弱,直接拎着许玲巧的衣领反手推到在地上,许玲巧头碰到坚硬的货架,哐当一声,整个货架上的物品都倒下了。

她的额头瞬间流血了,陆择良跑上前制止她们:“住手,你们两个人欺负一个女孩,到底有没有王法了?”

他看着许玲巧额头上的伤口明显很严重,血一直冒着,沿着白皙的脸流到脸颊,许玲珑感觉到自己头上温热温热的不对劲,就顺手一摸,放在眼前一看,自己竟然被打流血了。

她从小就晕血,看到血瞬间脸色苍白,迷迷糊糊的,她好害怕看见血啊。

陆择良斥责周翠花和王静静,说:“你们快不赶紧找块毛巾来给她堵住伤口,是不是想成为杀人凶手才甘心?”

周翠花看到许玲巧满头的血,红红的留在白皙的皮肤上,最后参透到白色的棉衣上,形成了红色的花朵。她吓的脚都软了,她只是这么一推而已,她没打算把许玲巧给打死啊,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丫头而已。

王静静也慌的一批,“妈,你干嘛下这么重的手,你看出事了。”王静静嫌弃的看着周翠花,她可不想成为杀人凶人或者是杀人凶手的女儿,不然这辈子都没有抬不起头做人了。

“我不小心而已。静静你看到的对不对,妈没有杀人…..。”周翠花眼神空洞的,心里六神无主了,看到许玲珑流了一地的血,要是许玲巧死掉了,那她会不会要去坐牢啊。

陆择良看到这对母女只是在互相责怪对方,根本就没有意识救许玲巧,简直被他们的自私自利给气的半死,人都没多要紧,只要把血止住,去卫生所包扎一下平常注意一点就没事了,她们母女俩倒好,直接盼着人死。

“喂,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的。人还好好的,能喘气的,麻溜的给我找块干净的毛巾来堵住血口!再废话下去,我这个旁观者可要报警了!”

听到陆择良铿锵有力的言语后,周翠花意识终于回神了,两条腿不听使唤的走去找毛巾。王静静先她一步在地方找到了一块粉红色毛巾,拆开包装纸,直接递给了陆择良。

他拿起毛巾就轻轻按压住许玲巧的伤口,许玲珑疼的嘶了一声,眉头紧皱着。

陆择良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于是把自己的动作放的更加轻柔了,还像小孩一样在她的伤口轻轻吹风,缓解这个疼痛。许玲巧半晕倒半迷糊的感到有个人在抱着自己,轻轻吹着她的伤口,小心翼翼的。

好在陆择良以前在部队有学习过这些,受伤时应该注意什么,怎么样去包扎才能使病人减轻生命危险。没一会儿把用毛巾给许玲巧给伤口绑住了。

许玲巧迷迷糊糊,这种感觉好像是自己在做梦一样,但又好像不是梦里,她舍不得这片刻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