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时代,人们信仰天地鬼神,也相信自己的先祖,死后为鬼。
有着浓郁的尚鬼文化!
这一点,在殷商时期的文物考证工作中,已经有大量的资料证实。
那个时候的人,认为国之大事,在祭与戎!
也就是祭祀和讨伐敌人。
祭祀,在那个古老的时期,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在进行,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其中,人祭最为常见!
比如修房子时,将一个活人埋在地基中,可以保佑,房宅得到鬼神的庇护,平安无虑。
在祭祀先祖、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生孩子……日常生活的各方各面,都要人祭!
动辄就是几十上百人。
鼎,是人祭的关键物品。
常用的祭祀有两种,烹煮和火焚!
在不少发掘的青铜器文物中,都有被煮熟的人脑袋。
而火焚,是最高规格的祭祀。
祭品的规格越高,越能够让他们信仰的鬼神满意,所以,连不少王公贵族,都会成为祭品。
更令他们毛骨悚然的是,有些王公贵族是自愿的。
就连国君,都有这种想法。
这是何等的愚昧,又无知?!
在那个人祭的时代,大多数献祭者是被迫,蕴含着无穷的怨念,在献祭给所谓的天地鬼神时,发生了某种意想不到的变化。
鬼,因此诞生!
在这种恐怖血腥的时代下,所诞生出来的鬼,自然不是现在的鬼能够相比的。
那肯定是最为凶煞、恐怖的!
这些研究资料,陆陆续续的公开出来,在灵异调查局中也算不得什么秘密了。
“好的!”
做完笔录之后,谭薇点了点头:“感谢你的配合,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想要加入灵异调查局,联系上面的号码就是了,我的手机随时保持畅通。”
虽然没有考虑加入灵异调查局,伸来的橄榄枝,我也没有拒绝。
能够多一个靠山,总比没有的强。
将这张名片揣进兜里,我走出了警察局。
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乡下,在这之前有一件要事要处理,即———鬼面馆。
这是一个极其神秘和诡异的存在,第一次打破了我的认知。
是一个拥有了,自我意识的诡异存在,像是某一种规则,具象化的体现,对鬼魂拥有着极其恐怖的压制能力。
并且,这个鬼面馆,想将我控制,奴役成下一任的鬼老板。
被这么一个诡异的东西惦记,自然被我当成了,第一个要处理的危险。
拥有面具再身的我,和这玩意儿下一次碰撞,应该有自保能力。
为了省钱,我在一个小宾馆里,租了一个房间,随时都能退的那种。
“嗯?”
来到房门口时,我的眉头一皱。
正对着房门,有着一个铁盆,里面堆满了灰烬,像是谁刻意搞的恶作剧。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脸色逐渐的阴沉。
空气一下子阴冷了下来,我感觉到了,这条走廊中,有一只看不见的眼睛,充满恶意的盯着我。
看来,我是被人盯上了。
我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房门,进去之后,随即关上。
“我倒要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背后针对我。”我冷冷一笑道。
……
宾馆外,一棵遮阳的榕树下。
鹰钩鼻男人和一个独臂男人,站在下面,眼神中一片冷漠。
气质阴厉!
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脚底下,一群蚂蚁爬过,渐渐的没有了知觉。
如果有第三人在这里,触摸这棵榕树,就会不可思议的发现,这棵榕树冷的吓人。
“这一次,家族派我们前来,一是为了火葬场的那口棺材,二是为了这个小子。”
“这个小子,屡次三番和我们马家为敌,坏了我们马家的好事,死不足惜!”
鹰钩鼻男人冷冷的开口。
那口棺材,葬下了一具神秘的尸体,让他们折戬沉沙,吃尽了苦头,但是有三个同伴,死在那里。
他们何时受过这种气?
此刻,心里面都憋着一股邪火,即使是昨晚上,找了三四个女人发泄,都无济于事。
“放心吧,这个小子他必死无疑,鬼烧纸,烧的是纸,引来的,是阴间厉鬼。”
“莫说是他了,就算是茅山的一些老道士,都会栽在这上面。”
……
中午时分,本就是一天当中阳气最为强烈的时候,但走廊当中,却冷得不像话。
一股怪风,在走廊中回荡,像是有看不见的身影,在游走着。
这个地方,已经被鬼遮眼了,处于另一片空间中。
看似是一家宾馆的走廊,实际上,成为了一条猛鬼街道,只要一开门,我所看见的和听见的,和住在这里的其他租客,完全不一样。
下午三点。
太阳微微西斜,阳气有所衰减。
呼~
阴风更甚,隐隐地,有桀桀的怪笑声响起。
那一盏盏灯光突然熄灭,让这走廊变得阴沉昏暗,气氛极其压抑,大火盆中的灰烬,被风吹落在地。
隐隐地,有一个个脚印,出现在灰烬上。
火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叠叠全新的纸钱,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
一个穿着寿衣,脸色苍白的令人发指的老人,蹲在纸盆前,烧的纸钱。
这个老人抬头,看着房门,露出了一个渗人的笑。
烧纸钱,是活人用来祭祀死去的先人,让死去的先人能够在阴间庇护她们。
而死人给活人烧钱,祭祀活人,则是要人命!
火盆的火烧的越来越旺了,那火光照亮了阴暗的走廊,但气氛却越来越诡异吓人。
整个走廊中,充斥着一种昏黄、灰白的色调。
墙壁上浮现出了,一层层黑色的污渍,好像是一个遗弃了几十年的老房子的墙壁,没有生气儿。
纸钱,烧完了。
火光,熄灭。
在这走廊的尽头,一道道虚淡的人影出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排着队,走到了房门前。
咚!咚……
敲门的声音,十分有节奏的响起。
如果有人透过猫眼,只会看见,满地的灰烬,没有一个人影。
房门紧闭,里面的主人,似乎是害怕了,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那敲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像是在催促,透带着着不耐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