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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计划有变

陈令言那边,张斌已经替张斌准备好了。

“郑兄弟,你看你也不好好照顾自己,身体才是本钱啊。”张斌看着魏景和在揉自己的脖子,出言到。

魏景和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今天的事情总算是处理完了。

他苦笑着,“没有办法,最近可汗交给我的事情比较多,我总不能辜负可汗期望吧,自然是要把事情都做好的。”

张斌引出这个话题自然是有深意的。

“对了郑兄弟,最近我结识了一位懂医术的兄弟,他的技艺可精通了,我原来也是腰酸背痛,他给我扎了几针,疲惫一下子就消失了,我把他介绍给郑兄认识认识吧。”

魏景和整理着桌上的东西,“不用了,我也没什么病,哪还用得着找个医生治病啊。”

“郑兄此言差矣,这个医生他不比宫中的太医,太医治的是他病,他则更侧重保养。”

“还是不要了。”魏景和想了想还是拒绝。

张斌心中一紧,这个计划行不通,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魏景和大致整好了桌上的东西,他想了想,突然出声。

“张兄,明日能不能麻烦你带那个医生过来。”

张斌喜上眉梢,这是改变主意了?

“当然没问题。”张斌爽快答应。

但是答应之后他便发现有些不对劲。

“郑兄明天不是要上朝吗?怎么还有时间让医生过来。”

“不是给我,是给文娟公主,我看她最近挺憔悴的,想找个医生给她调理调理。”

“哦,原来是这样。”张斌表面上恍然大悟,但是内心却犹豫至极。

“那就麻烦张兄了。”魏景和像张斌行完礼便走了。

张斌一个人留在原地开始深思,计划在不知不觉之中被改变了。

晚上,他去找陈令言。

“无妨,到时候找个时机,能够看到他就行,至于那文娟公主,只要我们多加防备就好。”

张斌叹了口气,也只好这样了。

第二天,陈令言如约而至,她拿着药箱来到了魏景和的面前。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她心中的思念仿佛要透过身体溢出来。

“小人叫陈睿。”陈令言先自报家门。

魏景和看见跪在面前的人感觉十分熟悉,但是想不起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免礼。”

陈令言站了起来,四目相对,魏景和的土突然疼了起来。

微微皱眉,捂着自己的脑子,刚刚大脑有一瞬恍惚怎么回事。

魏景和看清了陈令言的脸,在展会的记忆瞬间涌进了脑袋。

“你是上次展会的商人?”

“是,上次郑丞相赏的莲子很好吃,小人也受益匪浅。”陈令言必恭不敬。

魏景和笑了笑,有意思,这个商人还会医术。

“好,那你跟我来吧。”

魏景和起身领着陈令言去往公主寝宫。

“你来了。”叱干文娟在看到魏景和的一瞬间,面色突然变得温柔似水,是个人看了就会陷入她的温柔乡中。

她十分自然的挽起了魏景和的手。

在那一瞬间,陈令言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虽然早就听张斌说过,但是在真实见到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张斌也是有些担忧的看向陈令言。

陈令言朝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等叱干文娟把他们都领进宫中,她才问道:“这是?”

看着陈令言医生的装扮,叱干文娟的眼中带着警惕。

“小人是来替文娟公主把脉调养的。”

叱干文娟玩味的看着眼前人,“你是上次的商人吧,想不到,你还会医生。”

她像深林中的狐狸,她的语气不是询问,而是确信。

“是,小人祖上是学医的,所以小人也略懂医术。”陈令言也警惕着眼前人,小心的说话,不让自己出一点破绽。

前厅几人热闹的很,他们不知道,在前厅的屏风后面,一个人正端着点心目不转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令言。

叱干晴今日给叱干文娟送点心,她只是稍微去后房拿了一下,回来便看到陈令言跪在叱干文娟的面前。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她心上一紧,他不会是知道陈先生的真实身份了吧!

她不敢贸然上前去,只能在屏风后面悄悄地看着前厅的情况。

“这个是陈都督推荐给我的医生,但是我想着,你比我更操劳,所以就让他来给你看看,你也该好好保养一下了。”魏景和的脸上都是温和的笑容。

陈令言看着魏景和这样,心中很不是滋味,以前这些笑容都是对着她的,但是现在……

“你看你,自己都这么忙还想着我。”叱干文娟一脸的贤惠。

“好,既然是都督推荐的,那医术一定不错,你看看吧。”叱干文娟看着地上的陈令言,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桌上。

陈令言默默起身,弯着腰给叱干文娟诊脉。

旁边的张斌看见陈令言这样卑躬屈膝的模样很不是滋味。

在以前,令言郡主是何等的荣光,现在却要卑躬屈膝的给帝国公主行礼。

脉象十分平稳,没有什么异动。

她继续往前摸了摸,脉搏平静有力的跳着。

似乎没什么事情。

“公主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平时多注意歇息就好,我这里给公主开些药性弱的花药材,没什么功效,能让公主睡得更加舒适便是。”

叱干文娟点点头,说,“好,幸苦陈大夫了。”

小雯拿过陈令言手上的药方看了一眼,开口道,“公主睡得一向安稳,这还有必要在喝药吗。”

陈令言刚想回答,但是她突然反应过来其中有些不对劲。

“睡得安稳?”陈令言疑惑道。

“对啊,我们家公主从未失眠。”小雯接过话。

陈令言的眸子中的光敛了敛,不说话。

刚刚叱干文娟的脉象虽然一切正常,但是脉象太过有力精神,照道理来说,应该晚上会有些兴奋不好入眠才对,怎么会睡得安稳?

“可否在给公主看一次脉?”

叱干文娟被陈令言的深沉给整懵了,她点点头,再次伸出手腕。

陈令言手搭在她的手上,细细的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