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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莫名的流言

“我可乘不起您这样的礼,您快起来。”魏景和连忙扶他起来

陈忠缓缓的推开他。

“陈凌能做出如此傻事,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管教不严,我有罪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将士。”陈忠在说的同时,眼中带着悲伤。

“此事与大将军无关,是都督一意孤行酿成的大错,将军何苦替他认错。”魏景和十分动容。

陈忠的心中十分懊恼,早知如此,当初他就该把陈凌好好的安排在自己的府邸。

好好的教导他,如今把他惯成这个样子,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失职。

“我方这次损失惨重,都是因为都督的一意孤行,他这性子不改改以后是万万不能让他接触指挥权的。”

魏景和看了一眼陈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大将军与都督是兄弟,但是这是战场,绝不可当成儿戏,还望大将军理解。”

“那是自然,陈凌这小子,我以后一定好好看住他。”陈忠点点头。

魏景和在边疆打得热火朝天,陈令言在京城中也过得不怎么安生。

京城中,陈令言和如意走在街上正往长安堂走。

“郡主,我怎么觉得旁边百姓看咱们眼神都怪怪的?

从如意与陈令言身边经过的行人,有意无意的往他们身上瞥。

如意觉得奇怪极了。

陈令言也注意到了,但是她什么也不说,“快走吧,长安堂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解决呢。”

她们到了长安堂的门口。

今日,来长安堂的百姓依旧很多。

但是同往常不一样的是,百姓们一瞧见陈令言,眼神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避开陈令言的视线,等陈令言从自己身边走后,就跟身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纷纷,还用手对陈令言指指点点。

陈令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十分疑惑。

她想了想,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被别人拿出来说事情的。

她来到长安堂的后药房,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大婶在后房拿药,看见陈令言头上的簪子,出言道:“郡主,您头上的簪子真好看,是白神医送给您的吧。”

陈令言原本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她一头雾水。

她摸了摸自己的簪子:“这是我自己的簪子,跟白神医有什么关系?”

大婶的笑僵在脸上,她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有些尴尬的说没什么,然后接过药就匆匆的走了。

陈令言觉得今天百姓的种种行为着实奇怪,便让如意出去打听了一番。

如意装成是来看病的百姓,混进了排队看诊的队伍中。

混进去之后,队伍中果然有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郡主跟着白大夫似乎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应该不会吧,郡主和世子那么恩爱,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郡主和百神医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人啊。”

“哎呀,有什么不可能的,世子去边疆都多久了?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郡主,现在天天在医馆呆着,和白大夫日久生情,两情相悦,也未可知呢。”

听到这如意气炸了。

自家郡主尽心尽力为长安堂为百姓,她们竟然这样污蔑郡主的清白!

如意暴跳如雷,没有憋住自己的脾气。

直接指着那两个议论纷纷的妇人。

“你们这些在背后说人闲话的长舌妇,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在我们家郡主面前说啊,背地里面嚼什么舌根!”

两个妇人被突然出声的如意吓了一大跳。

“我们家郡主跟白大夫关系清白的很!你们休要在这里污蔑她!”如意看着眼前的妇人,怒火中烧。

两个妇人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郡主身边的贴身丫鬟。

其中一个妇人偷偷碰了碰另一个妇人的胳膊,然后他们像过街老鼠一样,低着头走开了。

如意非常生气,她看着她们的背影,在看了看旁边排队的百姓。

有些人心虚的很,下意识的把眼镜移开了。

看到他们心虚的样子,如意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来长安堂看病,一边受着长安堂的恩惠,一边却在污蔑这郡主和白大夫的清白,你们还有良心吗?!”

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如意继续说,“郡主是昭和公主的女儿,是昌伯侯府的嫡女,更是正能文府的大娘子!她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下次如果我再听到谁在风言风语,我定饶不了她!”

说完她便气冲冲的进了长安堂的后房。

如意一进来便气冲冲的往椅子上坐。

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水,在狠狠地把嘴角的水渍擦掉。

陈令言本在抓药,看到如意这样,她放下手中的药材。

“刚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火气这么大?”陈令言温和出声。

如意气冲冲的站起来,“郡主您不知道,我刚刚出去打听消息,没想到听到了世上最荒谬的无稽之谈!”

陈立岩十分疑惑,“怎么了?”

如意双手叉腰气鼓鼓的说:“她们竟然说您和百大夫…”

说到关键的时候,如懿停顿了一下。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陈令言的表情,有些欲言又止。

看到如意停顿不说,陈令言开口问,“怎么支支吾吾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说您跟白大夫有染。”如意小声的说。

“胡说!”陈立岩听了,立即就怒了。

如意附和道:“就是啊,他们在胡说什么,他们是哪只狗眼看到郡主和白神医有染的?”

陈令言若有所思,她就说为什么今早百姓看她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陈令言的眸子深了深,她十分气愤,“可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胡说吗?”

如意摇摇头,“不知道,刚刚出去呆了一会儿,但是看样子百姓们都知道,都议论纷纷的。”

陈令言的眸子深了深,正在疯狂运转。

这空穴来风的流言,不像是偶然,反倒像是蓄意筹谋的。

“那我们以后,要不要疏远一些白神医…”

“以后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和师傅之间是清白的,有眼睛人自然会看。”陈令言斩钉绝铁。

自己行得正,做的端,不怕他们说。

就是如果这流言是有人故意为之,那自己就不得不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