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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抓药

而拓跋晴心中自然更是乐意至极。

不过,拓跋晴倒也没那么讲究,随意挑上一身,便到屋里去换上了。

不到片刻功夫,拓跋晴便掀开了帘子,从屋中走了出来。

只见拓跋晴上面穿着一件碧绿翠烟衫,下面是条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上还披着一件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让人眼前一亮。

而沈书让一时之间竟也看呆了,没想到拓跋晴还有这么温柔妩媚的一面。

拓跋晴走出换衣间,站在裁缝铺中央,在沈书让面前转了一圈,向沈书让问道:“沈哥,可还合身?”

沈书让点了点头,道:“晴儿自然是极美的。”

“哈哈哈。”听到沈书让的话,拓跋晴也不禁大笑了起来,难得听到沈书让夸她一句。

收拾好之后,两人便一起坐回了马车。

魏景和先将沈书让送回了府中,才将拓跋晴送到宫中。

“若陛下问起怎么回事,你就说失足落入了河中。”魏景和在离开前嘱咐拓跋晴道。

拓跋晴点了点头,“知道了。”

魏景和与拓跋晴便就此分开了。

拓跋晴自然是要先到宫中向陛下请命,不过她现在实在是不想和陛下勾心斗角了,在水中泡了那么久,身体早已疲惫。

“参见陛下。”拓跋晴微微福礼对陛下说道。

陛下轻轻瞥了一眼拓跋晴,发现她现在穿得这衣裳竟与离开时不同,心中微微一喜,又故作淡定地问道:“你今日出去可是遇上了什么事?怎么连衣裳都换了。”

拓跋晴心中不免有些嗤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遂而回道:“回陛下,晴儿粗心大意,不小心跌落进了湖中,这才不得不换了身衣裳。”

陛下微微眯了眯眼,没想到拓跋晴竟然会这么说,便继续追问道:“怎么有人告诉朕,看见你和镇南世子搀扶着进了静潭寺的后厢房呢?”

果然,陛下暗中派人跟着他们,不过,拓跋晴肯定不会就这么屈服的,拓跋晴笑道:“许是那打报告的人看花了眼。”

拓跋晴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今日镇南世子头疼,便一直在后厢房歇着,在寺庙祈福祭拜都是晴儿一人去的,怎会有人看到我与镇南世子在一起?”

只见陛下的脸色变了又变,很是难看。

拓跋晴看着陛下这番模样,心中笑道:还想跟我们斗。

遂而,拓跋晴又楚楚可怜地说道:“晴儿今日掉入湖中身体十分不适,许是染上了风寒,若陛下没有旁的事情,晴儿便先退下了。”

陛下看了看拓跋晴,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拓跋晴下去。

拓跋晴自然也不会多留,毕竟她真的很难受。

而魏景和则是回去又跟陈令言聊上了几句,随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中。

“世子,查清楚了。”阿满在魏景和的耳边低语道。

魏景和点了点头,示意阿满继续说下去。

阿满得到指令,继续说道:“这个曹丞相之前救助城南的难民,在那边很得民心。”

不需要阿满多说,魏景和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这陛下如今真的是糊涂了啊,真的要让陛下这么放肆下去吗?

第二天,果不其然,拓跋晴感冒了。

不过,好在近水楼台先得月,陈令言略懂医术,拓跋晴便直接到了长安堂。

陈令言自然也没有想到拓跋晴会来找自己,见拓跋晴面色潮红,身体虚弱无力,陈令言没有再耽搁,紧着为拓跋晴诊脉。

遂而又摸了摸拓跋晴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热,“有些发热了,我让他们去给你煎些药,你去后院休息吧。”

拓跋晴实在头昏脑热的,便也没有拒绝陈令言的好意。

拓跋晴来到后院,后院很大,晒着很多药材,不过拓跋晴自然也看不出这些药材是什么,只是觉得这种生活很温馨。

没想到这时候沈书让也来了。

纵使是个男人,在冷水中泡了那么久,身体也有些抱恙,本来直接去春回堂拿药便好,但是私心让沈书让来到了长安堂。

不过,现在的陈令言看到沈书让已经没有其他的想法了,无爱无恨,因为现在的陈令言又更想守护更想陪伴的人。

沈书让看着眼前的陈令言,将自己视为陌生人,可笑地摇了摇头,罢了,只要陈令言能够幸福就好。

陈令言给沈书让抓完药。

沈书让也不欲多留,扭头便要离开。

陈令言看了看要离开的沈书让,突然出声道:“等等。”

沈书让紧着回头,以为陈令言终于愿意和他说话,只听到陈令言的下一句,“拓跋晴有些发热,现在在后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说完,陈令言又继续忙碌了起来,不再理会沈书让。

而沈书让微微一愣,没想到陈令言留下他竟是为了说这些。

不过,沈书让还是决定去后院看一看拓跋晴,毕竟,也是因为自己才让拓跋晴喝下汤药,才会有后面的一些事,如今拓跋晴生病了,沈书让也理应去看看。

沈书让思考了一番,还是向后院走去。

只见拓跋晴竟坐在院子中,一脸认真地看着那些摆弄草药的人,院里还有一个跑来跑去的孩子,沈书让定然是认识的,那便是十皇子。

在陈令言一众人的照顾下,十皇子已经恢复得不错了,相比之前,变得更加活泼了,同时也又在学习一些知识。

沈书让走到拓跋晴身边,轻声道:“怎么不去屋里坐着,外面有风。”

专心致志的拓跋晴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出声,顿时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才发现竟然是沈书让来了。

“外面热闹些。”拓跋晴回答着沈书让刚才的问题。

是啊,一个人在屋里总归是安静孤独了些,倒不如在外面看着他们忙忙碌碌,跑跑跳跳,哪怕吹点风,也无碍。

看着拓跋晴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样子,沈书让心中不免也有些难受,他一直都觉得是因为自己才让拓跋晴喝了那碗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