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吐露心事

魏子贤闻言木讷点点头,看着苏笙墨的眼神异常奇怪,他从未见过苏笙墨另外一面,从来都是温婉,且他们二人行周公之礼时,她表现出来也是欲退还羞的小家子模样,惹得人心中痒痒,他控制不住自己也是有理由。

眼前的苏笙墨下巴微微扬起,眼眸都是坚定,唇角带着淡淡笑意,看得人莫名想要逃离,那种压迫感是他没有见过的。

“魏公子是打算今日聊天内容都在此地言明?”

魏子贤侧过身,苏笙墨朝前走着,他跟随在后,两个人去到原来幽会的地方,照例素秋在不远处躲起来,观察着周围有无陌生人走动,魏子贤和苏笙墨两个人在里面说着话。

门被关上,苏笙墨走过去牵起魏子贤的手,走向桌子二人坐下,她又将魏子贤的手拉到自己腹部,吓得他连忙收回,神情戒备看向苏笙墨。

五皇子李琛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向来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从前的事情他并不害怕被扒出来,毕竟事情关乎到苏家荣辱以及苏笙墨的生命安全,但她已然嫁做人妇,出来见她就是冒险,还要发生些什么,那他或许连门都不必再出,隔个几日就被路过之人发现惨死在某处。

事情败露被李琛发现,不是没有可能会经历那些,没准死之前还会经历更可怕的事情,魏子贤惊恐的退后,是本能的惧怕。

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是这种鼠辈?

苏笙墨看着不断后退的魏子贤,心中暗嘲,觉得自己所有爱意、真心全然都喂了狗,竟然会惦念上这么个没有用的东西,玩心大发的她开始步步逼近,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内屋,他朝后一步跌坐在床榻上。

“魏公子,难不成还想着?”苏笙墨倾过身子,挑起他下巴,唇齿轻启,温热的气息在他脖颈和耳畔边划过,整颗心都被勾得酥麻难耐。

“娘娘不是要谈事情吗?怕是如此有失身份。”魏子贤说笑间把苏笙墨从自己身上扶起来,还未坐直,苏笙墨再度扑上去,丝毫不顾及腹中胎儿,她俯身而上,青丝扫在魏子贤的耳畔边,不由得打个寒颤。

她已经动手开始解着腰带、纽扣,魏子贤彻底慌了神,并未想过她会如此疯狂,竟然会......魏子贤伸手抓住苏笙墨活动的手,想要将她控制住,却不曾想她一扭动腰际,彻底把自己放在魏子贤身下,几番跳动,魏子贤整个人都已经飘飘然起来。

舔舐着干涩的唇瓣,身下的人唇角还挂着淡淡笑意,看得他有些发虚,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捏住在头侧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慢慢俯身下去,嘴唇发干,不断吞咽着,等靠过去以后,那温柔且带有引诱的声音再次响起,“想我吗?丞相千金即便是想动,都不敢,对吗?你同样不敢去秦楼楚馆乐得个快活。”

房间内香味扑鼻,香炉中升起丝丝白烟,让人感到意乱情迷,世界黑白都仿若颠倒起来。

魏子贤彻底耐不住性子,垂头而下,二人衣物散乱满地,没有丝毫温柔的噬咬,凝脂入白玉想要盖上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印章,却被苏笙墨制止。

拉回些理智的魏子贤伸手将苏笙墨搂入怀中,从手臂向后划去,手指一勾,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就被挑到一旁,捞起苏笙墨双腿搭在腰际,直冲入下,苏笙墨扬起脖子,闷哼着。

“都贵为王妃娘娘了,还是和当初似的,说着由我决定,实则被压着在身下,比谁都要乐得高兴,看来是五皇子身体力行不够,才会让王妃娘娘顶着杀头威胁来寻我,只求一乐。”说着又狠狠冲撞几下,从前是想要接着苏笙墨攀着点关系,耳畔边说着也都是好听的。

眼前都是苏笙墨央求着自己,甚至不惜引诱自己,哪里还会有什么好听的,不过像是秦楼楚馆那些人似的取悦人罢了。

苏笙墨吟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却依旧是好听的紧,整个腰身都悬空在魏子贤身上,强撑着伸手抱住魏子贤,背脊上汗珠早早就浸湿了被褥,“五皇子倒是不差,可你不也是想我得紧吗?”话语间还带着些颤音。

随着魏子贤声声闷哼,两个人都精疲力尽躺着不动,苏笙墨眼神还带着几分迷离,魏子贤倒是瞧得像意犹未尽,手在被褥里面也并不安分......

苏笙墨就将他手抓过去放在腹部,“能感受到动静吗?”说着,她还挑了挑眉毛。

“什,什么意思?”是有喜吗?其实他心中已经猜到七八分。

“孩子,我腹中有个孩子。”苏笙墨偏过脸,感受到魏子贤的手停留在她腹部,许久都不曾动弹,目光黯淡,“孩子已然有两个月,不必我再多言了吧。”

“是我的?”魏子贤坐起身子,梗着脖子呼吸都要不那么顺畅了。

“我和王爷成亲不到两月,你认为孩子会是谁的?且我们那日床榻上的落红,可并非你我二人瞧见,就连燕留痕和苏语墨都瞧见在眼底。”

“你打算如何?”

“他们二人知晓太多,你既怨恨,我也怨恨,王爷当他们二人更加是仇敌,为什么不联手?”

“那孩子......”魏子贤张张嘴,吐露出几个字,始终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难不成要苏笙墨喝了打胎药吗?

“孩子我自然会赖在王爷身上,你不必担忧,我们必须除掉苏语墨和燕留痕,否则孩子生下他们势必会起疑,事情捅破到王爷身上,怕是你我都要没命,还会殃及全族,你应该知晓轻重。”苏笙墨的眼神带股子狠厉。

“你既然知晓腹中有孩子,为何还要行......”魏子贤张张嘴,他大抵是知些的,如果孩子没有坐稳,贸然行房事,可是要滑胎的。

“我的孩儿若是此事都经受不住,将来还指望孩子有什么吗?”苏笙墨狠厉瞪着魏子贤,倒有些责怪他刚刚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