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她是谁

这个女人绝不是他记忆中的阿锦,可那张脸,那身姿分明都是阿锦,若她不是阿锦,那她又是谁?

怀宫陷入沉思,宋锦玉对暗处的窥视一无所知,她面无表情的走到衣服前蹲下,开始不紧不慢的捡衣服。

“宋妃真是好大的架子。”刚拿起一件衣服,一道阴冷至极的嗓音传了进来,随即是燕墨玉那冷冽得要吃人的表情。

“太子安。”宋锦玉蹲下身行礼,站在原地微微垂下眼帘,低着头没有一丝表情。

“宋妃还知晓行礼,看来还算又得教,不过……没想到宋妃来这里之后还是不知悔改。”

宋锦玉心知太子指的是什么,抬头瞥了一眼新云,轻笑道:“太子您一天没有废我位份,我依旧是主子,哪怕被赶到这里来,若是被一个小小丫鬟欺辱,岂非是辱了太子您的颜面?”说罢,她还望向新云,显然新云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

“宋妃来这里都不忘自己伶牙俐齿啊!”燕墨玉上前一把扯过宋锦玉抬步就朝外走去,新云那丫头见势跪在地上双腿打颤的更加厉害。

苏芷墨被禁足,而太子又和宋妃打得火热,这一切苏语墨都不得而知,还在进行自己的报复……

魏子贤被店小二扶到客房中,视线模糊不清,床榻上似乎躺着一个熟睡的女子,他嘴角展露出一抹笑意就开始脱掉自己的外套,拉扯着身上的裤腰带,步伐踉跄地朝床榻走去。

“苏语墨,你嚣张跋扈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要成为我的人。”魏子贤坐在床榻上,拉扯开盖在女子身上的被褥,光着上身跨身而上,手抚摸上床榻上女子的脸颊,似乎这炙热的温度摩挲让她感受到什么,动了动脑袋。

这一下动作让魏子贤心中一紧,霎时间有些慌了神,酒都醒了几分。他趁床榻上女子还未转醒一把撕扯开她腰身上的带子,绑住她的双眼,又扯下女子衣服一角绑住了她双唇。

床榻上女子被这么一折腾,身上觉得燥热不堪,迷糊的神情丝毫没有感觉魏子贤的存在,两个人都因为那药神智不清。

魏子贤刚刚绑完床榻上的女子就转醒,吓得他强忍住燥热感,始终不敢动她分毫,如今听着她嘴唇中发出呜咽声,又开始扯着自己的衣襟,更加勾起魏子贤身子的炙热,俯身而上,双手抓住衣襟用力一拉,那名女子身上的衣服就开始散落。

大片白雪肌肤暴露于空气下,魏子贤吞咽着口水,从脖颈到肩膀,所见之处为放过丝毫,听着那娇弱的呜咽声,凝噎在喉间却又不得发出,惹得魏子贤心中更是瘙痒难耐,动作更加加快,一双修长的腿不断磨蹭。

手不断在周围乱抓,明显人已经醒过来,只不过还沉静在药中,迷糊不清醒。苏语墨之前让红雪去下药的意思就是这样,给苏笙墨那个壶都被调换了,采用的是阴阳酒壶,中途特别让绿柳去倒酒。

就是为了调换两种药物,红雪特地给苏笙墨下迷药是剂量很少,而后者那种药可是和魏子贤一样,十足十的量,保住两个人能比欲双飞,快乐似神仙。

魏子贤手指触碰着苏笙墨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点燃两个人之间每一寸浴火一般,一直朝她腿之间探过去,在苏笙墨一声呜咽下,她头向后仰起,嘤咛声带着一丝哭腔被禁锢在喉咙间,木床发出阵阵‘吱呀吱呀’声。

两个人身下被褥被汗水和热流浸湿,苏笙墨身上几处地方布满红痕,一直到窗外天色渐渐灰暗,两个人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这边苏语墨早早就醒了过来,另外这边燕留痕也根本就没有中迷药,自然是清醒着的。

“你若是再不踏进我房间门,我可能都要去你那边查看一下了。”燕留痕悠哉的喝着茶水,手中捧着一本书,可是拿反了。

“实在太无聊了。”苏语墨一点大家闺秀样子都没有,直径坐在燕留痕对面,自顾倒上一杯茶水,而红雪和绿柳,以及银珠、不讳四个人则是站在一旁看着两位主子。

“你可有想好借口?”燕留痕不着痕迹抬起眼眸瞧了眼苏语墨,又翻了一页书。

“这事不应当是世子做吗?若是我有什么事情,世子可是要和父亲生分的。”苏语墨露出一个笑容,明明笑得那么无害,怎么出口的话都是带着意味的呢?

燕留痕摇摇头,并未作答,又翻了一页书,被苏语墨一把拍下,“书都拿反了。”

被戳穿的燕留痕轻咳几声,“我自会去解释,你不必担忧。”无奈下又拿起书,这次特意翻了过来,苏语墨则是无聊到发慌,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要不你带我出去看看?”

“如今这般时候,外面可还有人?”燕留痕眼眸不带抬起的。

苏语墨连忙点点头,道:“有的,自然是有的。今儿是花灯节,外面好生热闹。”

“走吧!”燕留痕放下书,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襟,苏语墨一旁轻笑,“衣冠禽兽。”说罢,她便抬步朝前走去,独留下燕留痕哭笑不得,不讳也看了眼他,强忍着笑意连忙跟上苏语墨的步伐。

“不知所谓。”燕留痕甩甩袖子,关上房间门后也跟了上去,却见着几个人都纷纷趴在魏子贤和苏笙墨门口处,他上前几步一把拽过苏语墨拉在怀中直径下楼。

“燕留痕你做什么?”苏语墨几番挣扎才从他怀中脱身出来。

“直呼世子姓名,你可知罪?”

“不知道!”苏语墨像是被气到一般,独自一个人朝前走去,也不估计身后是否有人跟上,红雪抿着双唇,连忙从燕留痕身边插过去,跟上苏语墨生怕她有什么事情,今日是花灯节外边儿可不知道都有些什么人。

“世子,您瞧,苏小姐又生气了,何必呢!”不讳好像是打趣一样,却被燕留痕狠狠瞪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