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也要?”
李忆烟又在君褚妍额头上亲了一口,转过身去在君逸晨额头上留下浅浅的一吻。
别扭的小男人,可招惹不起,她还是识相点吧;不就是亲一个嘛,她又不能少一块肉。
“这这样还差不多,我们可是一家子,怎能少的了我呢?”
“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吃醋不害臊。”
“你是我媳妇,不是他们俩的媳妇,我害臊什么?他们要亲找他们媳妇去啊!”
“父皇;那我们现在是出发还是吃早点了?”
李忆烟一个眼神丢过来,君逸晨对嘴边的话却硬生生的吞了下去,看媳妇那小眼神,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吃。
“听你母后的,我们先去皇宫,莫让你我皇祖母等久了。”
“母后;梓潼他说他就不去了,他要在家里睡大觉。”
梓潼我怎么把那个小孩给忘记了,人家如此照顾她,她却把人家给忘记了。是不是自己太没良心了。
“派人把梓潼叫起来,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
君逸晨马上就让于谦去叫;于谦那是相当的郁闷,昨天晚上春夏央央的这孩子怎么会出来,要是出来了说她就能够照顾小姐了,小姐一回来,他到是把什么事都给丢在脑后,孩子重要还是她家小姐重要。
杨琼更加气了,一大清早起来就不见秋冬,这就找人问了,就说秋冬来太子妃的院子的,杨琼他可没把给自己气死,这么大的肚子了,还就知道到处乱跑,太子妃哪里需要她的照顾。
还好他家春夏没有没有那么快起来,可不刚刚一起来洗漱好就往太子妃的院子来了,刚好碰倒赶回去的秋冬她才消停了。
“秋冬;你早上怎么不叫我一起过来?你一个人能服侍小姐吗?”
“春夏;这肚子随时都要生了,要是真的去叫你我怕于谦会把我打死的。”
春夏相当霸气的说:“他敢!倒是你,你就不怕你家杨琼吗?”
秋冬笑了笑;她服侍小姐有什么怕她家的杨琼,要是没有小姐哪里来的她,他该感恩戴德才是,他要是敢说什么,以后她都不会理他了。
“他要是敢说,小姐,我就把他给休了。”
“秋冬你霸气!小姐出门了吗?”
秋冬点了点头,就是因为小姐出门了,小姐吩咐自己在家里休息,故此她才回来休息的。
“我竟然没看到小姐,这都怪于谦。”
“小姑;你一大清早叫我起来干嘛?我还没有睡够呢。”
“梓潼;昨天你不是一直说想去皇宫看看吗?你现在想不想去啦?你要是不想去我可去啦。”
还懒懒散散的梓潼,马上就换了一副模样,去皇宫诶!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事,要是能在皇宫吃点御膳房的东西,那该有多好啊。
这御膳房的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的哦,要么就是大官,要么就是宫里的人才能吃的,要是他这次进宫能吃到御膳房的东西,那够他美好久了。
“去;小姑她是谁呀?”
这里竟然有一个漂亮的姐姐,要是能当自己媳妇那该有多好哇 梓潼那小眼神都快巴君褚妍看成一朵花了。
“我女儿,漂亮吧?你可别想打她的主意。”
梓潼一副我不开心的模样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她的主意了?你至于如此防范我吗?我们可是共患难过的,你就如此想我呀?”
“那倒不是我怕我这丫头,你养不起。”
“你少在这里看不起我,我可是很有钱的,我随便拿出来你都找不开。”
梓潼直接从钱包里拿了个铜钱说道:“你找给我嘛?”
确定,这家伙不是来搞笑的,一个铜钱也算有钱吗?谁还让自己找钱,铜钱要是能找的开,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不跟你说了;我们要赶紧出发啦。”
她相信要是再继续扯下去,今天恐怕要过了午饭之后,也未必进的了宫。
“梓潼;你吃早点了吗?”
“锦赫;我要跟你一起坐马车,我可不想跟你母后一起坐,跟他坐在一起,随时随地你要准备一个碗,他们可能随时会为你一把食物。”
食物,母后没带什么食物上的车呀?梓潼这说法还真是奇怪。
“这逸晨孩子不是说要进宫来吗?怎么到这个时辰了还没有来?”
明德皇帝在书房批改奏章,都把奏章搬来皇后的宫殿了,技能批赶奏章,又能跟皇后说说话,解解闷。
可现在貌似解闷不到,她倒是听皇后在这里唠叨了半天。
“他们既然说要进宫,那你就耐心的等等吧;人家夫妻这么久没见面,想必是有什么事吧?”
这臭小子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折腾自家媳妇他还能有什么事?
和你说的人家几年不见了,两夫妻难道就没话说吗?
“我才不管那小子有什么事,他要是今天不进宫我就出宫把忆烟拐进宫,他独守空房去。”
母后哪里有你这样坑儿子的,我们两夫妻好不容易团圆,你竟然就如此坑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哦!不是外面别人生的。
“皇后;要是逸晨听到那他该有多伤心呐!人家两夫妻才刚刚团圆,自然是有许多话要说。你就让人家夫妻说说心里话吗?”
“可我也想看忆烟,这些年她在外面想必是受了很多苦,这都是要怪…”
然后突然就不说话了,这要怪的人可不就是你的母后吗?是你的母后,他们两夫妻想避就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哪里会出这样的事。
要不是你母后他们能分开五年吗?那不是你母后她们会如此吗?要不是你母后那两个孩子会这五年期间没有父母的照顾,要不是你母后锦赫两父子会像如今一样一句话都不说吗?
要不是你母后逸晨一家子说不定和和气气,幸福美满,这之所以他们这些年过成这样,这结根究底还是因为你母后,算它死了,它还连累着逸晨他们夫妻。
“这事都过去了,逸晨他定然会有分寸,你就别操那么多的心。”
“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过的不好,我能不操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