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又做错了什么?怎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凭什么啊!夜琛连夜哭晕在茅厕。
“青冥琉璃镜?”白幔后面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幔子随风飘着,有些诗情画意的意味,但那女人的声音好似寒冷的冰,无情的划破天裂,“这东西真的有用?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让我相信你总要付出点代价,嗯……拿你的一只手算,挺划算吧?”
这女人将话语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吐出,每说一句就顿一下,一直在自问自答。
“长公主饶命!长公主饶命!青冥琉璃镜真的是有用的!请长公主明鉴!”要拿一只手的那个人趴在地方,声音无限的颤抖。
身居内宫,他何曾没听说过这位长公主的手段,妥妥的一个蛇蝎美人啊!世人只知有个内宫中有一位,身份尊贵、长相妖艳的长公主,却不知这长公主最擅长的便是心计,什么一只手,一只脚的早已是很常见的事情,她同样也是导致朝廷势力划分的总根源。
“吵死了,喊什么喊!”未妍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
就这一句话使跪在地上的那个人瞬间就不敢再有所动作了,只是颤抖着跪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被自己给压了下去。
未妍雪倒是被他这幅的样子,闹的有些开心,她自然是愿意看到别人臣服她的样子,尤其是像他一样的景国人,只能臣服在梁国人的脚下。
“嗯,本宫开心了,你说的话本宫尚且就当真的听着,不要给我耍小动作。”说完后不忘记扫他一眼,随后摆摆手,似乎是在驱赶什么恶心人的狗,“来人,拖下去,不要在本宫面前碍眼了。”
“是。”
“去趟赵府吧,问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得到的不是我想得到的答案,那……”未妍雪说完这句话后顿了顿,饶有兴趣的看向那个被她吩咐的人,“后果你懂的。”
听到这句话,那个人瞬间打了个冷战,难道几年前的这个悲剧又要上演了吗?
一年前,他也是门第之家,只是父亲因为权贵跟未妍雪结了盟,本以为她未妍雪是一介女子,并不是多管政事,也正是因为未妍雪是女子,所以才骗的了他父亲。
他父亲看上的就是未妍雪手中的权力而已,谁知道这个女人的野心如此之大,想做的是推翻当朝皇帝统治。
并且更巧的是在知道未妍雪的野心之后,他父亲的密探莫名其妙将未妍雪是梁国奸细的消息被父亲找到了证据给证实了,这种通敌之罪他父亲是负担不了的,所以在当时他父亲想要脱离未妍雪的把控,谁知道他家一族在那晚全族被灭,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而长公主当日上朝上报给皇上他父亲的罪名便是,他家一族私通梁国,是梁国奸细……
他不希望这样的悲剧重演,其实他也是厌恶赵薛的,他也清楚赵薛跟他父亲一样因为权利欲望与未妍雪结盟,看中的都是她手中的权利,但是他还是希望赵丞相识相一点比较好,
“是,小的明白。”
*****赵府******
“丞相,长公主有话让我带给你。”这倒确实是长公主带出来的心腹,只要一离开了长公主面前,说话都跟未妍雪一样的嚣张跋扈。
赵薛一看到他,一听见那个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衣服底下的拳头已经攥到发白,青筋一根根的暴露在手背上。
当初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信了那个女人的鬼话!导致现在自己处处被牵制,明明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这个女人却就是在一直逼他。
“你说就好了,本相又不是聋子!”毕竟也不是未妍雪亲自来,他的语气和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谁知道这个疯子,听到赵薛说话的语气时却嗤笑了一声。
这一声到是直接把赵薛给惹毛了,“你笑什么?你不过是未妍雪的一条走狗一个棋子,洋气给谁看?本相且是你……”
还没说完,就被无情的打断,那人的神情像极了未妍雪发怒时的样子,“长公主的名讳可是你能说出来的?”
“本相怎么不说!本相……”赵薛现在不想听这条狗在说什么,只想将他乱棍打死!
“丞相不要急啊,”他也是在未妍雪那里受到了屈辱,现在赵薛这样对他,直接撞在他的枪口上,“丞相到底为什么对长公主言听计从,还需要我给丞相解释解释吗?”
听到这句话,赵薛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绿,他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怎么能想到几年前看起来一点危险都没有的一介弱女子未妍雪的野心竟然如此之大,即使他对于这件事情也是蠢蠢欲动,但是不曾想她是梁国的人,这已经不是结党营私这么简单了,这是通敌叛国!
未妍雪就是知道赵薛没有退路可走,所以一步步的在逼迫赵薛就范 ,她可不想在把赵家全灭,然后又跟皇上说,他们也是梁国的奸细,因为到那个时候,皇帝到不一定会信她了,她不可能这样冒险!
“丞相,你考虑好了吗?长公主让你今天之内答复的。”那人见赵薛一直没有说话,只有那脸色一直在变,只得继续开口提醒着。
赵薛咬了咬牙,他没有退路可以选了,他不可能赔上整个赵家,“好,好!我答应她,但是她说过的,也请转告长公主,让她不要忘记。”
“这是自然,请丞相放心,奥对了还有一事,请丞相明天正午时到长公主殿中商议此时。”
“这么急?”赵薛有些错愕,自然没想到未妍雪竟然这么急,“现在并不是……”
未妍雪当然急了,她在这呆的时间够久了,只要拿到青冥琉璃镜,在得到赵家的帮助,梁国统一这里便是易如反掌!
“长公主就是这样吩咐的,小的先退下了。”说完也不再等着赵薛的下文直接从前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