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把他送到我那儿去,我研究下在告诉他。”溯光将司马少瑜身上的银针尽数收回放入药包之中。在针拔出之后那坐着的司马少瑜猛的吐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又晕了过去。

“这就可以了?”

“让他睡醒就没有事了。也不晓得是哪个江湖郎中看的,既然将一个简单的外伤给治成了这个样子。”溯光说着将箱子一提便往外头走去,见着赵北柠停了一秒就继续离去。

“少瑜?”赵北柠看着闭目被扶着躺下的男子,那青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只是人还是睡着的。待在看清地上躺着的两个人的时候赵北柠却是惊叫了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在侯爷府中见过的人吗?一个月前还瞧着他背着断了一只手的少瑜还差一点撞到了的,如今这番个样子。

“姑娘认得他?”

“见过一次。不知他怎么了?”赵北柠压低了声音说着,夜间她没有看得清楚样子,而她担心得更多的就是她哥哥的伤。看着脸色异常的千羽,没有半点的生气恍如死状,却是力大无穷那时候竟然能将她哥哥打伤。

“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会?”赵北柠看着千羽的模样,确实是没有半点的吸气吐息的动作。但还是有些个的惊讶,只不过短短的月余人便死了。

“这个赵姑娘到是要好好问问你的父兄了!”

“若昀。”易安朝着若昀摇头提醒道。

“我有说错什么吗?”若昀看着一脸茫然的赵北柠往屋子外头走去。

“不要把这些放在心上,这几日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你是~”

“赵姑娘可以叫我易安。”

“她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赵北柠盯看着易安想看出个什么,多么希望说的这些都是假的。

“早前司马少瑜喝了酒却调戏了红袖,红袖就在司马少瑜的手下了剧毒,为了防备毒蔓延全身只得将这只手给砍了下去。而这千羽去了侯府去求药后便不知所踪。”

“他既然是去侯府求了药也是完好出去的,如何能证明这些是出自我父兄之手!”赵北柠也是生气了,她的父亲此时贵为景国丞相如今是一人之下,如何会用着下三滥的方法来伤害他人的,这个她赵北柠却是不会相信的。

“如今景国之事而后自有分晓。赵姑娘先在此地休息一日,不时便会有人带你出去。来人带赵姑娘下去休息。”此时之事易安也不想多加的争辩。

“凭什么不把事情说清楚,我爹和我哥哥不会加害与人······”

“姑娘,这边请。”一个小厮装扮的人在此时出现,对着赵北柠作了个请的姿势。

“······”赵北柠看着不回答的易安却是转身跟着出去了。

“把他们送到溯光的住处去。”易安看着地上的两个人顿时叹了口气,这溯光耍起脾气来也是个另类,这一个两个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传信给公子。”易安对着打从一进来就靠在椅榻上看戏的某人。

“你出去的功夫就可以传信了还要我去。”墨秋端了茶杯用茶杯盖将茶叶拨开喝了一口茶水。

“如今我把所有的事情给做了,你做个什么。”留了这句话也是离了这大厅了。

“今儿个怎么个个吃了火油一般。”低声嘟囔一声,将手放在唇边,一声哨声一只白鸽飞了进来停在了他的手中,将写好的字条塞进信鸽的脚上的竹筒内再将鸽子放飞。

季凌舒睡醒了过来看着床榻上睡着的人只觉得好笑,要不是手臂传来的麻痛感让他醒了来她到是还没有见着她如此的模样的。

原本的手的不适的却看到了美人在旁的样子,就停下来动作,头一转就将头凑进了趴在床边的女子的样子。

她是何时来的,他怎么没有半点的知觉。可闻着这床榻的女子身上传来的点点异香便也是晓得昨夜他为何睡得如此的香了。

一丝青发从耳间垂落正好挡住了女子的半边的脸,季凌舒从被子里头拿出左手生怕会吵醒了她,随后将女子的垂落的发给放到耳后。

“南星,别闹。让我再睡一会。”这个动作却让女子有些的不悦的都囊一声。

“你······”可是脸上的戳碰还是不停,等睁开眼睛的时候确见着一双晶眸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顿时便又重新的闭上眼睛想将此事给睡迷糊过去算了的。可是这双眸子太过滚烫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总让她觉着不舒服,脸直接红烫了起来。

昨儿个实在睡不着,而确是有些担忧季凌舒的身子便在深夜翻了季王府的墙头,要是被季凌舒晓得她这番待他那定当会是得意的,便找了迷药过来让季凌舒睡得更沉了些,想着趴一会儿就走的可却不想就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不过此时想来,她这般的困乏定然也是她也中了这迷香的缘故了,她怎么会这般的不小心居然着了自己的道了。

“还困就上来睡。”瞧着苏泠这可爱的模样季凌舒却是不忍心打破。

“就这么睡着吧。”

“上来。”季凌舒的话透着不可拒绝。

“脚麻了。时辰还早你还可以在睡一会儿。”苏泠倒是懒得睁开眼睛了,想当年再如此的困,就算是山石尖锐的端头扎着那也是可以睡着的,再说她也实在是困得动弹不得了。

“要睡你就好好睡。”见着苏泠此番,季凌舒直接掀开被子下床将床榻的女子抱上了床榻,然后轻轻的放下。然后在外侧也躺坐下。

“可是这里麻了。”不由分说的上手在苏泠脚环的位置按揉起来。手指的力道轻柔得恰到的好处。

“嗯。”苏泠被抱到床榻上也只是睁开眼睛,却是脚伤的麻痛感渐渐消失了去,而那人也渐渐的谁沉了去,呼吸声也放沉了。

“······”季凌舒听着个沉的呼吸声不由的一笑,她是彻底的相信了他了吗?

屋外守了一夜的夜琛在听得屋中的动静的时候也守在了稍微远一些的位置,看来某人不想有人打扰了他还是不凑热闹的好。可是想着昨夜这个郡主他可真心的捏了把汗了,不过想着他家主子晓得这郡主对他做的也一定不会怪罪,而这迷药也不会有什么个伤害便由着她去了,而今早看来,他这主子的心情是大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