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的女子,苏泠也十分的好奇,这女子是用什么手法。一夜间仿佛之前发生的红眼的病人不曾发生过,苏战在唐峯的把脉下也确定了平安无恙了,只是背上裂开的伤口又得重新养着愈合,不免让苏战有些郁闷了。不过这又是后话了。次日,安城中流传病疫的人被一名白衣的仙女救了,有人说是景皇德政治国上天才会派了仙子下凡来搭救景国免受灾祸,而又有人传是仙人路过慈悲救世。还有传的是这位仙人离开时留下的一句话,三十三年之期,君王会在季王和宁王两人中择选,总之各种议论纷纷。
“苏泠。”
“怎么了?”苏泠看着一帮人抬着苏战拥进了苏府的大门。苏泠听着叫唤站在原地一脸询问的看着那个男子。一夜的忙碌脸上却是疲色。
“过来。”季凌舒说着说来,而他自己却是踏了一步往苏泠走去。“把手伸出来。”
“我的手没事了。”片刻便知晓季凌舒是为何了,却是怕他知晓她的不同,将受伤的手放在身后,不让季凌舒看到。
“回去让丫头把这个擦在伤口上。本王得进宫将城中发生的事告知给皇兄。” 季凌舒从怀中拿出药瓶递到苏泠的手上,也不为难,转身便离去了。苏泠有事情在瞒着他,他选择不过问,她想告知自然会选择合适的时候告诉他的。随后一跃而上翻上侍卫牵着的马转身离去。
“多······”谢。看着远走的背影,这个谢字未说出口。这个不接受谢字,只要她的人。
一个视线传来,让苏泠看了过去,正好瞧着夏晟轩的眼睛。他骑在马背上,背挺得笔直,暗黑色的勾银丝云纹边的袍子,握着缰绳的手上还拿着把长刀,这刀在月光下乏着冷光。马背上的人只是看着站在苏府大门中央的白衫女子,瞧了一眼,终是什么也没说,轻踢马肚跟着季凌舒走了。
回得水澜别苑,苏泠见着房内的屏风后的浴桶内方才倒满的热水,还冒着热气。还有一旁挂着的她平日里喜欢的干净的衣衫。看着这个倒是觉着南星那丫头还算是有良心的,没有见色忘了她家小姐的了。小刀和小钊她让她们去休息了没有留着在旁侧伺候着,浴桶内苏泠的水没过她的肩头,她可以很舒服的躺在浴桶里头将整个疲惫的身子给泡着。她用一枚发簪将头发整个盘在头顶不过这个盘发的手法过于惨不忍睹完全可以忽视了,露出那个白皙脖子,头一扬靠在垫着毛巾的木桶边缘。手从水中拿出来,原本白皙的藕臂经过水泡过更加的粉嫩,乏着点点的潮红。
苏泠看着自己的手。手掌上被折扇割破的伤口还是和往常一般已经不在了。闭目回想着那名女子离开的话,三十三年之期将至······
“谁在那里。”询问的同时暗器已经发出去了。抓着屏风上挂着的衣衫瞬间穿上。
“丫头,你就这么待我的吗?”男子轻松躲过苏泠的暗器,背对着苏泠坐在八脚桌上。这声音带着些埋怨。
“你来做什么?”听着这个声音,才泡了热水出来的人的手臂也不免起了一层疙瘩。这个声音,这身傲人的轻功还有这么妖气的红色,是瞎子都能猜出是何人了。
“还不是担心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你倒好,拿这个来对我。”
“那要不要再赏你一针?”看着对她叫哭的男子,苏泠到是不客气的询问。
“丫头,你这几天跟着季凌舒那个小老头学坏了。”
“有事就说,没事我困了睡了。”苏泠伸了个懒腰,眼睛乏着些泪花,忍者些睡意。方才不是她泡着就睡着了怎么会让他轻易进了来。
“这个金创药擦在伤口上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帮助。”宫卿九从怀里头掏出个小瓶放在桌子上。
“谢谢。”
“丫头什么时候对我客气过了······”宫卿九说着,等了一会儿听着对方还是没有回应,转过头见着已经抱着背着被子熟睡的女子,轻呵笑道,走出房门轻轻关上门,轻功而去。
***********丞相府**************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声拍桌的怒吼质问着黑袍男子。“不是命你给安城的百姓解毒吗?如今闹得满城风雨,引起景皇的警觉。”
“相爷息怒。这区区药毒他们倒不会怀疑到相爷的身上,药毒如今终于有些眉目了,安城中我已经让红袖去解毒了,很快这件事便会平息。”
“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摆平!”
“为丞相打造的毒人兵团有望大成。”
“居士为何这般的有把握?”
“请相爷移步。”白皙的手从黑色的长袍里探了出来,五指平摊示意赵薛出门观看。
院中站立着一名男子,微闭着双眼,肤色白皙的异常。
“这便是我新制造出来的药人!”
“哦?就凭他。”
“来人。”干枯如草的声音,轻呵一声,院中突然出现二十名劲装着身的死士,每个人头戴着鬼面面具,手握着一把长刀,半膝跪地。“杀了他,重赏!”
“是。鬼面死士迅速列队,将闭目站立的男子围在中央,男子依旧闭目不理会周边的威胁。”
“千羽!”黑袍男子叫唤道,原本闭着双眼的男子,打开双目,杀意肆起。
才一瞬便已经将大半的鬼面人给打倒,出手狠绝不留半丝的情面,每一招都将鬼面人逼到绝境。这些鬼面人都是特意训练出来的死士,个个都身手不凡的,而在对着这个男子却是满满的惧意。这个男子没有武器,全只凭着赤着的双手接招,他们的武器砍在他的身上似乎是砍在木头上一般,流了血他却似这伤不是砍在他身上一般,全无半点知觉。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住手。”最后一名鬼面人被一脚踢倒,即将被千羽用脚踏死的时候被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