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留步。”身后的老者叫住了苏泠。
“老人家有何事。”
“姑娘,我是一把老骨头了,也没几年的活头了。还请你再出手救救被他们劫走的那位姑娘。”
“被劫走的是何人。”
“我原本是拿攒的银子带我娘到城里看病的,走到半路我娘的病犯了,来了一位入山采药身穿黄色衣服的姑娘,是她出手救了我娘。那帮人出手狠毒,还希望姑娘救救她。”
“黄色衣服?她的眉间是不是画着桃花妆?”听着他们讲着苏泠问着,这懂些医术的人,身穿黄色衣服的女子,而夏洛浔今日却也是这么个打扮。
“是,姑娘你认识她?”
“嗯。”低声应着。
“姑娘快去救她,方才我听他们说要劫了她去拜堂成亲。”
“今日之事你们不得与他人说,也不曾见过我,不然小心惹来杀生之祸!”说毕苏泠唤来旭风坐在它的身上往云青栈奔去。云青栈不是寻常的山中草寇,但他在百姓的口中还是有些好名声的,特别是他们栈中的大当家云霆,个人侠肝义胆,劫富济贫。如果被她遇上了,倒是想去结交个一二。
“方才听他们叫了声二当家。”
“知道了。”
“谢谢姑娘。”两人对着苏泠离去的方向叩了一个头,双方搀扶着往城里走去。
夏洛浔渐渐醒了过来,她被人扛在肩头,肚子顶在肩头上,头垂在下面,直晃得她胃难受的厉害。见着周围漆黑一片,渐渐适应了周围可以见着周围的景色,两旁是密集是树林,身后却是无底的深渊,那个人正带着她顺着悬崖一路而上。这人的功夫很厉害,居然能沿着悬崖顺着往上。
“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哥哥知道我被你捉来,小心他砍了你的脑袋。”
“小姑娘挺火辣,不过我喜欢。”男子并不理会,只是更加快了速度。
“你现在使劲叫,哥哥我爱听着。呵~”
“你、你混蛋。”听着男子说的夏洛浔也知晓即将要发生些什么。
“等一下,我就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销魂。”话落,双脚稳稳的在崖顶站定,这里有一个山洞,是他平日捉来女子安身的地方。被捉来的人逃也是逃不掉的。
“怎么不叫了?~”身上一阵刺痛,将肩上的女子一把扔在了地上。手在痛处一摸,猩红的血便沾了一手,血还泛着黑色。
“你对我做了什么!”腰上的痛,瞬间伴着呼吸不畅。
“我下了点毒。”夏洛浔微笑,示意着手上沾了血的簪子。簪子上的血乌黑一片······
“把解药给我。”
“你将我送下去,我就把解药给你。”
“好~我送你下去~”男子走近夏洛浔,刚准备抓住她,便被她给逃了,如此几次也没能捉住他,反而全没了力气。
“你如果再动下去,小心毒气攻心,到时候就连解药也救不了你了。”夏洛浔跑着,有些的气喘嘘嘘的。这晚上山中的雾气太大了。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拿出袖内的药瓶,倒出药丸准备给自己服下,她的哮喘犯了。自小以来她离宫被送在寺庙里养身子便是这个缘故。
“把它给我~”男子以为夏洛寻拿出的药是他的解药便扑了过去抢夺。听着动静,夏洛浔往后一退脚踩空掉了下来。
“把解药给我~”男子抓住夏洛浔的一只手。
“······”呼吸声急促,夏洛浔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中的力量渐渐在离失,连抓着的最后一株草也松脱开了。
“你快抓住我的手。”毒药的发作让他渐渐失去知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一个一个松开,那女子掉落无底的深渊。
他,也晕了过去······
此刻,云青栈的栈门前,一人一虎腾空而至。
“让你们二当家出来见我。”冷冽的声音响起,冷得直穿心肺。
“快去报告大当家。”见此动静,马上奔跑而至,他们的惊的是这凭空出现的老虎,还有这能将这百兽之王给驯服成坐骑的神秘女子。
“在下云霆,姑娘夜闯我云青栈是谓何事?”片刻,一名身躯修长,着墨绿色的长袍的男子站在云青栈那被长木修建的大门前。男子未束发,墨色的长发只凭着一根布条半扎在头顶。桃色的唇上鼻梁如悬梁,深邃的眼眸在这来路不明的女子身上打量着。这女子他不曾见过,也不曾得罪,只片刻便已在脑中回忆了一番。
“把你们刚才掳了过来的女子交出来。”
“不知姑娘说的是何意?”
“你可认得这个。”
两枚刻着云字的黑木牌子丢了过来,云霆伸手接住。这是他栈子里特有的木制作而成。
“大、大当家,她是来找二当家的。”在旁的男子小声在云霆身边说着。
黑色的眼眸看着,偏头对着身边的人问道:“二当家人呢?”
“二当家方才见着去了后山。”
“快出去找他回来。”云霆低声沉声道。
“是。”
“姑娘,各中的曲折,云霆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姑娘请入栈等候消息。”打手一挥,那本关闭的大门大开。
“请。”翻身下了虎背,走了进去,身后的白虎紧跟其后,周旁的人都不仅后退了好些步子。云霆在前引路,不仅感叹,身旁的女子的胆识过人。
“姑娘请。”
“云栈主不必客气,我今日来也不为喝茶而来。”苏泠在一旁我位置找了个舒适的地儿坐下。
“大当家的。”片刻,几云青栈的人用架子抬了昏睡的人冲了进来。那人蓝色衣衫上全是血液,脸色苍白,嘴唇黑紫,明显的中毒之状。手上还握着一枚沾了血的黄金打造的钗子。
“这是怎么回事?”云霆见着意识不清白的人满口的胡话,呼叫几声也没有应答。
“我们在后山崖顶上见着二当家就是这般模样了。”
“可还见着其他人?”
“后山崖就见着二当家躺在崖边,不曾见着有什么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