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双还好,几个汉子就仗着自己身强力壮会些三脚猫功夫,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还好白无双身姿灵巧,最近一年在皇宫里也没闲着,专门苦练了轻功,再加上没有了侯宁的顾及着,很快就甩开了他们。
不料,他们还有团伙里的其他人接到了消息,竟然在前面堵住了白无双。
“嘿嘿,这下无处可逃了吧?你个臭娘们,敢迷晕我兄弟,还是个烈性子,一会可得好好惩罚惩罚你。”
为首的汉子一脸淫笑,在白无双眼里如同一只恶心的苍蝇。
白无双被他们包围也丝毫不慌,“就凭你们几个,也配?”
“什么?她居然敢挑衅我们?”
“不知好歹!”
“兄弟们,抓活的,别伤着,这小娘子肯定很美味!”
于是所有人都把大刀扔下,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赤手空拳活捉白无双。
白无双很是无语,用刀都未必能打的过她,现在还想赤手空拳?
简直是痴心妄想。
白无双衣诀翻飞,在几个大汉之中来回翻转,很快就把他们搞得眼花缭乱,连白无双的衣角都碰不到半点。
“可恶!”
几分钟过后,几个大汉哀嚎着躺在地上,向白无双求饶。
白无双踢了踢那个头目,“你们是什么人?莫非你就是那个刘三?”
“不不不我不是。”此人鼻青脸肿,连忙解释:“我只是他的手下而已。”
“作为手下都这么嚣张,那刘三可得成什么样?说!刘三在哪里?你们的据点又在哪里?”
这些人为祸百姓,搞得整个聊阳州都鸡犬不宁的,属实该遭到天谴。
“啊这……”大汉有些为难,显然不愿意说出口。
白无双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你说你是想活命呢,还是为这一个小小的问题丧命呢?”
“我说我说,女侠别杀我!”
经过他的叙说,白无双了解了刘三这个人。
他在聊阳州为非作歹很多年了,据说有个很大的靠山才这么兴风作浪,官府都拿他没办法。
刘三他们的据点都在汾台山上,这座山地形复杂,易守难攻,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土匪。
土匪很常见,但是这么难剿的土匪还是第一次见。
现在不知为何,偏偏要在这时候出来搅乱时局,若是说他们没有人指示,白无双都不信。
看来得先知道刘三背后的人才行。
眼前的这些大汉都不太了解,因为他们都是刘三手下的旁支,平时就是借着他的势才敢出来为祸四方。
“行了,你们可以滚了,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为非作歹,打断你们的腿都是小事!”
白无双霸气的甩出这句话,他们纷纷感谢白无双的不杀之恩,落荒而逃。
不知什么时候,侯宁居然回来了,就在不远处的大树旁躲着,看着这一切。
“阿宁?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先跑吗?”白无双还打算解决完这里去找他。
“我,我怕你打不过他们……”
其实侯宁就是担心白无双,他觉得自己很没义气,他之前看过的话本中说过,这样的丢下同伴的行为就是不讲义气的行为。
“哈哈哈,没事,你看我这不就打过他们了吗?”
白无双转了一圈,表示自己没事。
侯宁一脸崇拜,他也希望自己能像白无双一样厉害,可以打倒坏人,这样就可以保护月瑶了。
其实白无双这个师父也不是虚名,她最近已经开始亲自教侯宁和陌昭的基本功了,只是平时还要照顾平玮和平瑾,有时候腾不出时间来。
“师父你真厉害。”侯宁羡慕的伸出大拇指。
“好,等回宫后我便正式教你们武功,对了,我还让人给你们找了教武功的师父呢,要是我没时间,就让他教你们。”
白无双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像一个老母亲。
侯宁默默的听着,他越发觉得,白无双就是他的依靠,有白无双在,他就莫名的心安。
那他一定要好好学功夫,争取比师父还厉害,这样连师父他都可以保护了。
再住那个客栈已经不安全了,然而在夜晚赶路也不安全,只能又另寻了一家规模比较大又安全可靠的客栈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白无双便和侯宁匆匆赶到了宫以晴那里。
由于没提前告知她,宫以晴惊讶不已。
“无双,你说你也不给我来个信,我都不知道你要来,你看看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
宫以晴比白无双还唠叨,一直责怪白无双不告诉她。
白无双知道宫以晴是担心她才这么说的,“我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还给你带了不少京城好吃的,还有几家有名的胭脂铺的胭脂,正好你喜欢研究。”
“还是你最懂我,对了,我有个大事要告诉你,还没来得及给你送信,你就来了。”说到这里宫以晴又激动了起来。
“啥事?”
“我,怀孕了!”宫以晴也是这几天才诊断出来的,看来按照白无双的方法保养身子真是明智的选择。
“他呀,又外出做生意去了,据说去了江淮一带。”
白无双一脸难以置信,“你自己的夫君你都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里?那他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哎呀他过几天就回来了嘛,等他回来再告诉他也不迟。”
宫以晴无所谓的摆摆手,白无双却摇头叹息,宫以晴这种维持夫妻关系的方法可真佛系。
佛系归佛系,白无双细心的发现,宫以晴竟然在亲自给风临缝制衣裳,因为桌子上摆着针线和布料,白无双恍然大悟,笑而不语。
“你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宫以晴横她一眼,又说道:“你们这一路累了吧?先沐浴休息一下,我已经让人摆了宴席。”
“好,这就去。”白无双懒洋洋的回应道。
“阿宁,这么多天没见你又长高了,真好。”宫以晴摸着侯宁的头,手这就要伸向他的脸蛋。
被白无双一巴掌打落,“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侯宁来的,最近侯府什么动向?”
宫以晴不满的抚着手,“他家嘛,昨儿个是侯老爷的头七,他那个继夫人可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