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给了无尘子和楚墨。
只是左思凉拿出的桃木剑和普通的桃木剑有区别,上面好像有一层暗红色的血迹。
“是楚墨的血。”左思凉似乎知道无尘子要问什么,直接回答道。
左思凉这次问楚墨要了不少的血,就是为了制作桃木剑,虽然是为了诛杀恶鬼,但还是觉得对不起楚墨。
系统左一个右一个移动的血库,左思凉不忍心看到他流血,过去的自己,好像没有这么矫情。
左思凉甚至发觉自己的道心在晃动。
“我没事。”楚墨笑了笑,接过桃木剑,他很高兴自己可以帮的上左思凉。
无尘子珍惜的握住桃木剑,这可是用帝王血祭炼过的剑,威力非比寻常。
左思凉感到一大股阴气在逐渐靠近他们。
“天狗!”左思凉口中念动口诀,玩偶一样的天狗瞬间变成了威风凛凛的模样。
“怎么?又搞不定,需要本大人了?”
天狗得意洋洋的甩甩身上的毛发,他已经发现,每次自己上场,都是左思凉无能为力的时刻。
“对,这次就看天狗大人的本事了。”左思凉顺坡下驴,反正好话又不花钱。
天狗得意的昂着头,他就知道是这样。
“小心,来了。”左思凉看到一大群鬼魂朝着他们扑过来,瞬间将他们几人团团围住。
左思凉已经在来之前给楚墨和楚斯良开了天眼,所以他们也可以看到。
“妈呀,怎么这么多鬼?”楚斯良吓的大叫。
围着他们的鬼魂大概有一百多个,他们一个个死状可怖,有的浑身漆黑,头发全无。
在众多鬼魂之中,左思凉看到了白雪和程伟的前女友。
只是他们在左思凉设置的阵法之外嚎叫,暂时无法进入阵法中伤害他们。
即使是如此,也将楚斯良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无尘子的情况也不到哪里去,他见过鬼魂,也抓过鬼,可是从来没有被如此多的鬼魂包围过。
“师傅,这些鬼其中好几个都是恶鬼。”
“对,他们身上有魂印。”
左思凉方才已经发现了,这些鬼之中鬼奴的数量足有二十多个。
“道长,出来吧!”
左思凉和楚墨还有无尘子挥舞着桃木剑,将靠近的鬼魂打退。
众鬼察觉到三人手里桃木剑上的阳气,不由自主后退几步,但依然没有离开。
“那道士可能不在。”楚墨小声说。
“不,他就在这里,这是个陷阱,他早就等着我们了。”
左思凉摇摇头,她方才问系统,系统告诉她医院已经被阵法封住,这会儿他们更像是处在对方设置的阵法中。
她不是没有想过来到昨天晚上的一幕是不是对方故意放出的鱼饵,只是想到身边有天狗存在,他们用不着畏首畏尾。
所以才大胆的来了医院,想不到对方果然早有准备。
或许上次打退白雪已经让自己引起了道士的注意。
“好久没有见过法力高深的同行了,幸会幸会啊,左思凉。”
昨天左思凉附着在纸人上看到的道士气定神闲的走出来,站在不远处,好像在观赏众鬼包围左思凉他们的好戏。
“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些鬼魂被你拘在医院无法往生,甚至有的已经被你打上魂印,变成鬼奴。”
左思凉想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是为了修行,道士是人不是鬼,这么做对法力只有消耗没有提升,而且是损功德的事。
正常的修道之人根本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我没有拘住他们的魂魄,是他们自己不愿意离开,因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放火的人。”
道士冷笑一声说道。
“放火?不是说电路老化吗?”楚墨惊讶的看着道士,他来之前在网络上搜锁了这家医院,都说是电路老化,根本没有人说什么放火。
“你懂什么,医院大火发生在五十年前,当时治安不好,再加上火太大,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但可以肯定不是什么电路老化。”道士说完,左思凉和楚墨对视了一眼。
如果是有人纵火,一下子烧死将近两百人,那这人的确是罪该万死。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不相信他们是自愿留下不去往生的。”
一两个鬼魂还可以这么说,现在差不多两百个,全都要留下来,不愿意往生,简直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我刚刚还说你道行高,现在发现也不过如此,你难道没有发现医院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道士冷漠的盯着左思凉。
左思凉愣怔在原地,她进来的时候直冲大厅,根本没有在四周查看。
“系统,医院有没有什么可以锁住鬼魂的阵法?”
【宿主,这医院四周有锁鬼阵。】系统弱弱的说道。
“系统,你竟然现在才发现。”左思凉白了系统一眼,她太大意了。
【宿主,对不起。】系统小声道歉,他方才扫描的时候,只扫描了医院上下楼层,根本没有扫描医院四周。
“锁鬼阵!”左思凉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谁要将鬼魂锁在此处,让他们无法往生也无法离开。
“算你好有点道行,的确是锁鬼阵,还有打上魂印做鬼奴的不是我,而是另有他人。”
道士一挥手,围住左思凉他们的众多鬼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样,一个个转身往楼上走去,没有任何留恋。
他们离开后,无尘子和楚斯良长长的松了口气,小孟他们没有来真的是明智之举。
左思凉却丝毫不敢放松,因为方才道士的话听上去太古怪了。
他竟然否认了鬼奴的事,还有这锁魂阵。
“是谁?”左思凉好奇的问,既可以布置锁魂阵,又可以打魂印炼鬼奴,到底谁有如此术法。
“我不知道,来这里也是想找个答案。”道士说完,找了个椅子坐下,默默的叹了口气。
左思凉直觉感到对方有事在瞒着他们,这爱心医院医院荒废了几十年,白雪死了也就是一个星期而已。
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