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子伸出手臂,楚墨和楚斯良两人看着他身上的伤痕,都很震惊。
疗养院不是灵气充足的疗养圣地吗?
无尘子虽然年龄大了点,但也是男人,力气不小,正常情况下,不应该被人掐成这样。
楚墨也没有发现无尘子和疗养院的工作人员起冲突,身上变成这样,那就只能是女鬼了。
“不会吧,我好不容易才要忘记那些事,竟然又闹鬼了。”
楚斯良苦笑着抓抓头发,自己怎么如此命苦。
“女鬼为什么找他,不找我们?”楚墨疑惑,不找他很正常,自己的血和常人不同。
但对方也没有去找楚斯良,就有些奇怪了,他之前被人附身,左思凉说他这样,很容易招惹鬼怪。
“是啊,确实奇怪。”左思凉也有这样的疑惑。
女鬼如果真的是鲤鱼精,要求救应该找她才对,可是对方却找上了无尘子,说不过去。
左思凉神色凝重在无尘子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她没有看出什么,只好去问系统。
“系统有没有发现这里不对劲?”
【宿主,这房间下面好像有个阵法裂缝。】
左思凉这具身体的法力看不到,但系统可以扫描出来。
“去找个你认识的服务员过来,要嘴巴紧的。”左思凉对楚斯良小声说。
“包在我身上。”事情对楚斯良来说很容易,他可是和好几个女服务员打得火热。
“发现什么了?”楚墨和无尘子不安的问。
“疗养院下面好像埋的有东西,应该是个阵法,如果没有猜错,和邪术有关。”
疗养院的灵气或许就是来自于鲤鱼精,究竟是不是如此,左思凉不好说,鲤鱼精没有找左思凉,她很难判断。
“你别紧张,有我在。”左思凉笑着拍拍无尘子,或许这次事情解决,能增加生命值,也是功德一件。
“我能不紧张吗?对方可是威胁要杀我。”无尘子哭笑不得,师傅不是当事人,说起来自然容易。
“你或许不是第一个被威胁的人。”
“师傅,我没有被安慰到。”如果真的如此,他很想知道那些被威胁人的结局。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肯定都没有能拯救鲤鱼精。
“我们这一行,一般不会滥杀,既然对方已经修炼成精,只要没有伤人,都不应该杀死才对。”
而且无尘子还知道,真正有道行的术士其实不多,有几个会是鲤鱼精的对手。
“所以我猜测是邪术。”这个世界有些地方的邪术威力巨大,只是终究不是正道。
“也鲤鱼精是坏的,所以才会被镇压。”楚墨想起之前他们见过的柳树精,那可是个杀人的精怪。
如果和柳树精一样,被术士镇压斩杀也很正常。
左思凉摇摇头。
“你之前和我说,疗养院修建之前这附近村子长寿的人很多,如果鲤鱼精是个喜欢杀人的精怪,不会有长寿之人。”
左思凉猜测鲤鱼精身具功德,这地方是一方灵气充足的福地。
鲤鱼精在这里修炼成精,庇护附近的生灵,直到疗养院建立。
“也对,只是能将鲤鱼精杀死镇压的术士应该不多,一般人请不到。”楚墨点点头。
“一般人的确请不到,疗养院来的都是什么人,你不要忘了。”
左思凉冷笑一声,建造疗养院的人不简单,来的人也不简单,这些人想请个邪术师很容易。
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来修炼,会遇到鲤鱼精,还有这疗养院也古怪至极。
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样,还要看这里工作的人怎么说。
半个小时后,楚斯良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过来。
“你们想知道什么?”女孩子看到左思凉和楚墨,手足无措的问。
“我想知道这段时间,疗养院有没有死人,要听真话。”
左思凉盯着对方说。
“我不知道。”女孩摇摇头,在否认之前,她犹豫了一下,左思凉刚好看在眼里。
“让我猜猜看,这房间里之前死过人,恐怕不只是一个。”
左思凉抱着双臂,盯着无尘子曾经谁过的床。
“啊?你怎么知道?”说完,女孩急忙捂住嘴,方才她说漏了嘴。
“我花了十几万,你们就让我睡死过人的房间,还不告诉我。”
无尘子这下明白了,敢情这房间闹鬼,自己运气不好,分到了这一间。
“可是我们老板已经找术士来做过法了,以后不会再出问题。”
女孩摇摇头,其实这事情和她没有关系,如果不是看在楚斯良的份上,她根本就不敢过来。
左思凉无奈的摇头,看来请的术士水平不怎么样,要么就是鲤鱼精的魂魄太凶狠。
“我问你,这房间是什么时候开始死人的?开始死人之前,疗养院发生了什么事?”
她方才问过楚墨和无尘子,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疗养院死过人。
而且最近一次楚墨到疗养院来,是几个月之前,也就是事情就是这几个月发生的。
好好的疗养院,好好的阵法,突然鲤鱼精的魂魄就出来了,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
“好像是半年之前,我记得是在地震之后。”
女孩想了想,那次地震,疗养院也被波及,只是大家都没有当回事,因为没有人受伤。
可是在地震之后,这个房间好像就出了问题。
“地震?”左思凉搜索原身的记忆,这座城市的确发生过地震,震级不算高。
算起来,疗养院似乎离地震源很近。
“疗养院的老板是谁?”左思凉以为这个问题比之前的都要好回答。
可是这女的竟然说自己不知道,看她神情,不像是在撒谎。
“我们一直都是听经理的,至于大老板是谁,没有人知道。”
他们大老板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之前大家还曾经讨论过,愣是没有人见过。
他们也觉得奇怪,反正只要有钱可以拿就好。
“我问完了。”左思凉说完,看向无尘子。
“之前这房间死了几个人?”无尘子压抑着怒火质问道。
他知道事情和这小小的服务员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