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凉在心里感叹,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动心,想到自己也是曾经活了几百岁的人。
对着楚墨动心有些奇怪,但人的感情很难去控制。
左思凉打算顺其自然。
两人都回了自己房间休息,原本楚墨想睡在客厅守夜,被左思凉给拒绝了。
有绝杀阵在,楚墨也是在浪费心力,这才是第一天而已,以后日子长着呢。
最后楚墨还是被左思凉说服,回到房间乖乖的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杀了人的缘故,左思凉躺在床上好久都没有睡着,确定没有人继续过来送死。
左思凉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人不见了?”左思凉第二天起床,立刻跑出去看昨天晚上的三个人。
人却已经无影无踪,只留下地上的血迹还在告诉她,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尸体不可能突然消失。”左思凉小声嘀咕,阵法没有遭到破坏,左思凉确定不是鬼婆和五兄弟在搞鬼。
那就是说有人带走了尸体,左思凉迷惑不解,同时又松了口气。
如果有人报警,左思凉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没有证据证明人是她杀的,但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她也说不清楚。
“师傅,这里昨天晚上好像有闯入者。”无尘子走过去,看着地上的血迹,有些迷惑。
地上的血迹一片又一片,显然不像是一个人的。
可以推测,昨天晚上正阳绝杀阵一定被打开了,而且有人可能死在了这里。
“没错,的确有闯入者。”
左思凉把昨天晚上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告诉了无尘子。
“尸体呢?”
“我也不知道。”
“我让人清理了。” 楚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左思凉身后,喝了口咖啡笑着回答。
左思凉和无尘子两人都诧异的转头看向楚墨。
楚墨淡淡的笑了笑,不明白两人为何这么奇怪的看着他。
“难道你们想留三具尸体在家门口?”楚墨不想看到那样的场景。
【移动血库真贴心啊。】
可不是,左思凉也觉得楚墨不是一般的贴心,她杀了人,楚墨还负责的清理现场。
尸体的伤痕和世面上的任何武器都不相符,真的追究下去,他们应该是可以全身而退。
此刻那边五兄弟,已经得知了自己派人过去被杀的事, 几个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他们失去了亲弟弟,可以说对方是死在左思凉手里。
现在左思凉再次逃过一劫,而且还干掉了他们找的杀手。
几个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忧虑。
“鬼婆派去的人也死了,不过死因很奇怪。”
尸体像是和别人打斗过,可是昨天晚上,左思凉和楚墨并没有动手,院子里外面的监控中可以了解一切。
“我们是遇到麻烦了,这女人怎么这么难杀?”老三不明白,他们加起来行走江湖也有三十多年了。
现在是他们最憋屈的时候,过去他们曾经也落魄过,但从来没有像是今天这样。
过去找个杀手就你解决问题,现在的麻烦是他们自己已经感受到了恐惧。
就感觉左思凉随时都会上门一般。
他们不知道的是,左思凉却是对上门没有兴趣。
但她还是很想找到那些被五兄弟抓起来的人,干掉杀手只是个开胃菜而已。
既然五兄弟要找死,左思凉决定奉陪到底,她活了两世从来没有怂过。
“我的人盯着五兄弟手下一天,发现他们的人的确去过西郊,而且还买了很多食物。”
楚墨知道左思凉关心那些留在五兄弟手里的人。
所以早就派人去追查。
那些人对五兄弟来说就是钱,是可以利用的工具,所以在发挥最大价值之前,是不会让他们死的。
既然如此,那每天的食物和水都是必须的。
楚墨派去的人就是盯上了这一点,发现了一些细微的线索。
“西郊?那地方有不少过去废弃的仓库和厂房,还真适合藏人。”无尘子听到楚墨的话,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五兄弟要藏人肯定不会离的太远,四个方向,西郊最合适。
那天他们之所以被引到西郊那边,可能是因为那些人对那条路最熟悉。
“放心,我让人去西郊调查了。”
楚墨揉了揉左思凉的头发,知道她肯定想自己去,但只是找人这种活,其他人就可以做。
用不着一个天师去亲自调查。
左思凉点点头,同意楚墨的话,她的法术就是去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
“鬼婆那边呢?”相比之下,左思凉觉得鬼婆带来的危险更大。
“死的那两个人没有人见过。”
“所以说鬼婆最谨慎。”左思凉冷笑,五兄弟找的人很快就把他们给供了出来。
相反鬼婆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只是靠左思凉的猜测而已。
她的敌人不多,能够恨她到半夜找人上门干掉她的人那就更少了。
鬼婆是其中最有可能如此做的人,她如果盯上了楚墨,想要达到目的,左思凉也是个绊脚石。
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鬼婆都会除掉她。
“你也不用太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现在才是月初,月圆之夜还是十几天的时间。
左思凉也知道还有时间,但到现在依然没有鬼婆的线索才是最让她不安。
“无尘子,你说大佛寺的主持知道鬼婆的事?”左思凉从鬼市回来之后,还没有出过门。
她这会儿连大佛寺在哪里都不知道。
“对,我打听到的消息就是这样,听说他们多年之前交过手。”
“那我们就去会会大佛寺的主持,反正留在这里等也不会有结果。”
左思凉不是个喜欢坐以待毙的人,她一向信奉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她也该给鬼婆找点麻烦了。
就这样楚斯良盯着一头乱发下楼吃饭的时候,听说他们要去大佛寺见主持。
“大佛寺,那可是在隔壁省,不是说要守住别墅吗?走了阵法怎么办?”楚斯良皱了皱眉头问。
“我想过了,总这么等下去也不行,至于阵法,我们只是暂时外出,不是永远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