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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母的钱雅芝

我的目光一直放在钱雅芝身上,因为我注意到,钱雅芝在说真的有鬼时,心情不太好,神色也是恍惚的。

想来她对这件事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者说,她知道那个缠着她的脏东西是什么。

越打量,我对自己的想法又确定了几分。

于是,我直接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听到我的问题,钱雅芝僵住,脸上出现内疚,却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最后还是孙侨先开了口,“我知道。”

我看着孙侨,等着孙侨接下来的话。

原来,钱雅芝如今这般是因一桩陈年往事。

钱雅芝和孙侨的父亲是联姻,因婚前了解过,她对孙父倒也有些感情,两人结果后也过过一段好日子。

直到几年前,钱雅芝从孙父的言行中发觉不对,便瞒着他去公司打听,这一打听,险些崩溃。

孙父出轨了他的秘书,钱雅芝刚开始还不信,直到她手下把孙父和小三的资料都送来。

崩溃之下,钱雅芝直接前往小三家里,她本只是想找小三要个说法,却没想到,孙父那天正好在小三那里。

在钱雅芝进门时,亲眼目睹孙父和小三的恩爱,小三还明里暗里的用言语刺激她。

精神本就不好的她,一时刺激,失手把小三推下了楼梯。

反应过来后,就是倒在血泊中的小三,钱雅芝慌忙把小三送到医院中,最后小三还是因为抢救无效直接死亡。

孙父因此和钱雅芝大吵一架,钱雅芝也因为自己害死一条人命的事情内疚不已,为此心怀愧疚。

小三还有一个哥哥,名为徐超得,在小三死亡后找到钱雅芝大闹,让钱雅芝赔钱。

钱雅芝因着心中的内疚,便给了徐超得一大笔钱。

拿到钱的徐超得并没安分多久,反而愈发过分,自打那之后,便不时来找钱雅芝,用小三的死威胁钱雅芝,找钱雅芝要钱。

钱雅芝每次都给了。

孙侨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后,松了口气,“妈,要我说,那个徐超得根本就是在故意勒索你。”

被儿子这么说,钱雅芝头低的更低,“他妹妹是被我害死的,我照顾他也是应该的。”

孙侨又一次气到,“妈,你有没有数过给了他多少钱,早该偿还清了。”

对此,钱雅芝不赞同的摇了摇头,“那可是一条人命,怎么可能还得清。”

“你要是再这样说,妈可就生气了。”她神色严肃,显然在说真的。

得知所有,又听了孙侨和钱雅芝的对话,心中不由觉得孙侨有些可怜。

至于钱雅芝,也太过圣母了。

我以为钱雅芝被脏东西缠上是因为其他原因,却不知根本原因在这,至于那个徐超得,显然是在故意拿这件事情勒索钱雅芝。

换成任何一人,也早该看出徐超得的不怀好意,只有钱雅芝能圣母到这个地步。

“孙侨说得不错,这件事的确不该是你的责任,纵使人命重要,可你只是无心之失,而且还是他妹妹先挑衅的你。”

“大师,你不要再说了。”钱雅芝苦笑,“这是我自己造下的冤孽,理应我亲自偿还,我现在做的这些,和一条人命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脏东西缠着我,肯定也是因为我造了孽。”

对于钱雅芝圣母至极的言辞,我差点想翻白眼。

孙侨如此厌恶鬼神之说,想来也是有钱雅芝的原因在其中。

没想到我会为他说话,孙侨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他正想说什么,一个老人从外面走进来。

孙侨又问:“管家,怎么了?”

“夫人,少爷,外面有人拜访。”说话时,管家一派小心翼翼。

在管家说有人拜访时,孙侨的脸色又冷下去。

能这个时候来“拜访”的,他只想到一个人。

“是谁?”

管家看了眼孙侨,才犹豫的开口:“是徐先生。”

果然是他,孙侨直接开口:“去把人赶走,就说家里没人。”

“儿子!”钱雅芝不满的看着孙侨,“你好歹也要叫他一句叔叔,怎能这般无礼?”

“他一个小三的哥哥,算哪门子的叔叔?”孙侨对徐超得的厌恶向来不会加以掩饰。

钱雅芝叹了口气,没再看孙侨,只让管家把人带进来。

很快,管家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进来。

看到这个男人,孙侨表情前所未有的臭,看来,这个就是徐超得了。

徐超得大咧咧的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还翘起腿,宛如在自己家。

“钱姐,好久不见。”

“超得。”钱雅芝脸上挂起笑容,仔细看还有些卑微。

“你来干什么?没事就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

徐超得早已习惯孙侨对自己不客气,说:“我这次是来找钱姐借钱的。”

“我们家没钱借给你。”孙侨想也不想就拒绝。

他就知道,孙侨每次来都不会有好事。

“儿子。”钱雅芝不满:“你怎么能这样和你徐叔叔说话?”

同时,不安的望向徐超得,生怕他因为自己儿子的话生气。

孙侨看着在徐超得面前卑微的母亲,心中甚觉疲惫。

连他都能看出来徐超得是不安好心,为何母亲偏偏看不出来?

他不由看我,希望我能帮着说点什么。

我注意到孙侨的目光,却没开口,只看着孙侨。

从徐超得进门开始,我就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恶臭味,是脏东西的味道,而且,和钱雅芝身上的味道一样。

孙侨方才告知我那件往事时,我便觉得这个徐超得不太对劲,如今亲眼见到,更是确定。

想到这,我表情嫌弃,甚至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我嫌弃的态度被另外三人看到,钱雅芝欲言又止,我只当没看到。

徐超得发现我的嫌弃是对着他的,也很不高兴,“喂,钱姐,这个人是谁?”

“他是……”

不等钱雅芝说完,我掏出一张符,直接把符点燃。

等符全部化为灰烬消散在空气中,那股臭味才消散一些。

我松开掩住口鼻的左手,故意自言自语:“刚才真是臭死了。”

我“自言自语”的声音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