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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水墓

这时我在船上的地位,也稍稍的提高了一点,众人看我的目光,也多了一些尊敬。

饭后我们商量下水之后的事项,我本以为安娜准备的这么详细,应该已经知道了不少水下古墓的消息,哪料一问三不知。

除了将我和雪丽请来,又采购了一些装备之外,其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所掌握的消息,还没有我的多。

我听到这里,不由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以前和康叔下墓的时候,我还有康叔兜底,眼下本就新人的我又带了几个,不知深浅的家伙,这一次的倒海斗,想想都觉得头疼

但事情既然已经走到这里,除了硬着头皮上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我们又杂乱无章的聊了一会儿,天色已黑,再聊也没什么意思,便打了个招呼,回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半晌午的时候,一架直升机运来了我昨天所列清清单的东西,又多带了一些其余其他物资。

我不由想这安娜的底细,那雪丽就已经很厉害了,看样子这安娜要比她更强点,不然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将使所有人迅速就位。

一切安顿就绪后,有几个大汉从水里钻了出来,说是在水底发现了几个大洞,那洞深不可见底,他们在往进探了几米之后,就不敢在往进探了,只得赶紧上来向我们汇报。

我又问了一些其他的情况,其中一个大汉说道:“那动的两边,好像有什么画似的,只是年代太久,又被海水泡的,早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我心中一动,知道这估计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又想起之前康叔他们发生的诡异事情来, 这心理不由紧张起来。

我们记性穿戴好下水的装备,互相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身子向后一仰落进了水里。

就见这海里面的海水,没有想像的那么清澈干净,反倒有点浑浊的的既视感,按着那几个手下的报告,我们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几个盗洞。

就见它们被人凭空的开在了一处墙壁上面,我做了鱼贯而进的动作,正要在前面带着他们进的时候。

阿金忽然身形往前一窜,似乎有点嘲讽我似的,丝毫不给我留面子,自顾自的游了进去。

我心中苦笑一声,这可真是个傻叉,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逞强斗狠,我承认你厉害了好吧?可你知不知道,这抢在前面非但没有什么好处,说不准还会丢命?

只是他这样的行为,是会害死人的,毕竟我们一起进来,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一起下来的会见死不救吗?

只是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当下我跟着游了进去,就见里面光线迅速的收拢,从一开始的有微弱光芒进来,到最后的什么都看不清。

众人纷纷开了灯,虽然我的特殊能力,能使我在这里漆黑的洞穴里面,如白天一样的行走。

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能力,当下里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开了头灯。

就见这里面里大的很,丝毫没有我想像的那般局促和狭窄,反倒甚至走一艘微型的小

艇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这真的是康叔,当初他们打出了的盗洞吗?还是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另有另一波盗墓贼光顾过这里了?

一时里的,我没机会思考这些,我记得康叔他们当时,碰了一堵墙,才能吸进了那密室里面,康叔却没有说是哪一堵。

这里一眼望去,长的似乎没有尽头,若是一堵墙一堵墙的去摸,天知道我们要摸到什么时候?

这时我注意到洞壁上的图画似乎清晰了一点,不由停下来去那那些画,这才发现先前那些粗糙的墙壁,到了这里似乎平整了一些,人工的痕迹也越来越描写。

其中靠里的一些壁画,已经看得清楚了,就见好像是一个无眼闭嘴的女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

不由目光看向了雪丽和安娜,就见他们两人也向我摇了摇头,显然都不知道,这画里面的女子是什么意思。

阿金在一门恼怒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是嫌我的动作太慢了,照这样下去我们就是猴年马月也出不去。

他见我没有动静,就想举拳过来打我,安娜心知这水墓里面诡秘异常,要是碰到难以理解的东西,不搞个明白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过去。

天知道会不会引来什么灾难,所以她很支持我的做法,眼见那阿金游过来就要动手,急忙做了个回去的动作。

阿金虽然心里不甘,但更多的也没有办法,只得游回到一开始的位置,气鼓鼓的在那里等我看完。

我想这小子对我一定早起了杀心,只是眼下阶段还用得着我,不得不留我一条性命。

我一连看了墙上的几幅变化,发现都相差无几,就好像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但又感觉哪里不对。

一时说不出来,只得小心翼翼去看这些奇怪的壁画,就这么一连看了几幅,忽然脑袋嗡的一大,瞬间就发现了什么。

就见这些壁画上的女人,虽然长的一样,但明显有一个地方不同,那就是她们的嘴巴,从一开始的紧闭,到渐渐张开。

在到后来的嘴巴,就像要吞人的野兽一样,不但张大到最后,甚至连里面猩红的舌头都露了出来。

也许这舌头以前,还涂着颜色,有点类似于毒蛇那样的感觉,可随着海水的冲洗,那些猩红而可怕的颜色,早就消失不见了。

但如今看来,仍给人一种非常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看到这里,不由头皮都有点发紧,不知道这些画是什么意思。

我又想起康叔他们当时,是误碰到了什么墙上的机关,就被吸进那奇怪的洞里面去了。

我心想难道就是这个机关?不由伸手小心翼翼的点了点那舌头,就觉触手冰冷,说不清难受无比。

但那墙壁与雕像,仍毫无变化的矗立在那里,丝毫没有能打开或是有什么机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