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掴物说罢,又补充一句:“相信魏佳飞那个小伙子懂事得很,不会在价格上为难国家的!”
“我看哪,那个小伙子也调皮得很呢,为难一下也有可能。”安步鸥说罢,哈哈大笑,艾掴物只好也跟着笑。
笑罢,安步鸥站了起来,摆摆手道:“金钱乃身外之物,并不重要。想来,魏佳飞调皮捣蛋是有可能的,为了这无用之物,不要命了,倒是没这个可能。他还有大好年华,不至于豁出命来跟国家做对。之前也没少赚国家的钱,想来该够他花一阵子了的。”
艾掴物立刻点头。这事情便敲定了。
麦里苏国,雅蠛蝶市。
这是位于麦里苏国西部的一个城市,隶属于加利福尼亚州。加利福尼亚州大部分时间温暖如春,所以滋生出硅谷、好莱坞这样美丽的地方。
雅蠛蝶市和硅谷、好莱坞不同,它没有一个固定的业务。这里居住的,除了农场主,就是一些富豪。因为它的风景好,田野茫茫,草绿水清,所以很多有钱人会在这里置办地产,用来调养身体。
然而,城市郊区,有一处贫民窟,居住着不少身无分文的穷苦人。
其中的好多人,一日三餐都在垃圾堆里寻找。
这倒不意味着他们吃得不好。
因为麦里苏国并不缺少食物,缺少的是一种调和不同收入群体生活的机制。特别富裕的人很多,富裕的人也多,他们往往把不喜欢的食物随意扔掉,好多还没过期,大部分都不开封,这些便成为垃圾堆人群的生活来源,算一种自然的调节。
一处木板房里,住着一母一女,都是模样俊秀的人,让人疑惑为什么会沦落在这里,好像两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两人的穿着还是很得体的,看上去,举止都像大户人家。
如今,那位母亲正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女儿在一边劝。
“妈妈,你何必为那个不要脸的臭爸爸伤心?他带着小姨跑掉了,把债务扔给我们,让我们落到这个田地,早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了!”女儿说罢,拍拍母亲的肩膀。
“紫湛,他毕竟是你的爸爸啊!”母亲转头,一脸泪水得看着女儿说,“我就当他一时间猪油蒙了心,被骚狐狸迷了心窍,我想,就是看在你的份上,他迟早会回来的!谁想就这么没了!”
这位母亲,名叫王德珍,而这个女儿,名叫毕紫湛,正是之前被莫妮卡杀死的毕福建的女儿。
毕福建一死,小姨子立刻把他的资产拍卖,找了一个英俊男子,游山玩水去了,倒是没忘记把死讯和毕福建的尸体交给姐姐。
王德珍刚把毕福建的尸体埋葬,没钱买墓地,葬在了市政厅免费提供的公共墓地里。小姨子一分钱也没给她,连葬礼也没参加,尸体都是让快递送来的。所以王德珍为自己也为毕福建不值,如今哭得厉害。
正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汽车马达声。接着,轮胎压迫路面的声音传进来,然后停下,“啪嗒!”车门打开了。
一个身着休闲西服的男子,笑眯眯走了出来,手捧着一束白色的花,胳膊上系着黑丝带,径直走进了木板屋。
男子长得眉清目秀,是标准的黄种人脸。身材也没有问题,一点发福或者消瘦感都没有。身高得有一米七,和毕紫湛差不多。
“伯母请节哀!”男子说罢,把花放到桌子上,这是屋里唯一的桌子,明显是旧的。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不要嫌弃。”男子说罢,把一个信封送到王德珍的手里。
王德珍摸一摸就知道,里面大概有一千麦里苏币。
“唉,逝者已经去了,活着的人还要活着,不能为死去的人为难自己啊。”王德珍摸着那些钱,微微得说,好像自言自语,也像说给人听的。
她起身站好,破涕为笑,道:“罢了。你来是找紫湛的吧?我不反对你们交往,但希望你不要变成他父亲的样子。”
“谢谢伯母!”男子兴奋极了,握起她的手摇动着说,“我徐子远在此发誓:若有半分对紫湛不好,天打五雷轰!”
“听说现代的气象武器,都可以调节天气了,天打不打雷,或许也能控制。”毕紫湛没头没脑得说,“要是你也像我的父亲那样卷钱跑了,控制一下天气,该轰的时候就调一下,总不会挨这个惩罚。”
徐子远哈哈大笑,他拉起毕紫湛的手道:“那时候,你就给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