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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禁术之咒

天亮后,白间玲的儿子和女儿都赶来了,他们哭成了泪人,表示母亲的情绪一直都很好,跟他们聊天还反复的说希望多活几年,等他们的孩子大了可以带他去旅游,免得她儿子女儿一直都工作忙,没时间陪她去。

我寻思现在跟她的儿女说过去的那些陈年往事特别不道德,人家正在伤心的时候呢,于是我打算等办完了丧世之后,再跟他们说也不迟。

我主动提出帮助他们给白间玲办丧事,他们都很感激。

我有些想不到白间玲会以自杀的方式来结束她的性命,大概她是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这么多罪恶的事情,仇已经报了,可以安心的离开。

在城里办丧事特别快速,最多就是三天时间。

钱辽知道了白间玲的死讯之后就过来帮忙,她表现的非常的悲切,一直都在念叨着白间玲是一个很好的长辈,当年高小兰去世,白间玲一直帮着忙前忙后的,而且她还说白间玲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在葬礼结束之后,我跟钱辽说高小兰她们家估计是被人做法事下咒了,我没有办法破解对方的法术套路,所以我就只能给她迁坟,然后捡骨,来帮助她破掉这个咒法。

钱辽很惊讶,她表示高小兰一生人都很特别的和蔼,怎么可能会得罪了人。

上一代的事情既然钱辽和白间玲的儿子他们都不知道,我觉得能不说就尽量不要说,毕竟都已经是上一代人的事情了。

我就打了个马虎眼,我说不知道,我只是根据我目前收集到的一些线索来判断的,因为钱辽是高小兰为数不多的亲人,她有这个决定权,我要征求她的同意才能那么做。

钱辽想了很久,然后说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希望能够帮助高小兰解决到一切的麻烦,让她的在天之灵也可以安心。

这几天我帮着料理白间玲的后世,跟白间玲的儿子非洲熟络了很多,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他是否知道白间玲供的那两个石膏人偶的事情。

非洲说他知道,白间玲告诉他那两个是她从老家托人请的一对保护神,因为他父亲去世之后,白间玲老是做噩梦,她就去了一趟老家,老家有一些神婆神棍的,估计就是那些人帮白间玲请的这么一对保护神。

很显然白间玲一直都在骗自己的儿女,暗戳戳的把这两个石膏人偶供在家里这么多年,竟然没有人知道。

我问非洲在整理遗物的时候,知不知道那两个保护神去哪里了,他说并没有发现,估计是什么时候被白间玲给扔了,因为他想起来在白间玲去世之前有一次通电话,白间玲忽然跟他说了一句,说那两个保护神也没有什么用,她打算过段时间把它们扔了。

非洲当时心里还觉得好笑,他一直都觉得那两个保护神没什么作用,既然母亲现在才明白,决定把它们扔掉了,也是很好的,所以就并没有去追问。

非洲也觉得疑惑我为什么突然追问这两个石膏人偶的事情,我谎称是之前来他们家偶然的见过一次,觉得挺奇怪的,我并没有过多的去提。

我现在就在疑惑那两个石膏人偶最后是被白间玲如何处置的,所谓的扔掉好像有些不太靠谱。

既然这是一对有法力的石膏人偶,就不可能随便的扔掉就了事了,想必白间玲应该是用什么办法把它们藏在了某个地方,或者是毁掉。

但大概率是虽然人偶被毁,但法咒是依然存在的,白间玲之所以把它们毁掉,就是防止被我或者其他人找到并破掉上面的咒法。

这老太的心思不仅缜密,而且确实挺毒辣的,此时我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她,已经害了高小兰一家人几条命还不罢休的,这不算阴毒算什么?

所以我目前应该去着手准备给高小兰迁坟的事情。

我回去根据高小兰的生辰八字推算了一下日子,需要在一个月之后才会有比较合适的日期进行迁坟,所以还是需要等待一段时间的。

很快就过去了一个星期,那天在城郊护城河里发现的女尸身份至今都还没能够确认,本市没有接到过报案,失踪人口也核对不上,所以茫茫人海当中要寻找这样一个人得花时间。

而我暂时没有办法去主动出击,只能守株待兔,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了。

星期四的下午,我正在工作室里跟匠人们一起忙活,最近网络上的订单挺多的,我们不仅要赶订单,还要做一些库存出来,中元节很快就要到了。

彭峰突然打来电话,我立刻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哥,什么事?”

“青云,你在哪?我要见你,我……我儿子出事了!”

他的声音特别沙哑,应该是才经历过一阵大哭。

“他怎么了?”

“那小子居然自杀了,说起来就丢人,唉,青云你在哪,我过来找你,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这样吧,我过来你家找你,在家比较好说事。”

“也好也好,家丑不可外扬,在外面说被别人听到还得闹笑话。”

20分钟后我赶到了他家,他老婆应该被他支出去了,硕大的家里只有我们俩人。

看着他红肿的双眼,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那个臭小子在外地上大学,已经毕业了,准备考研究生,之前隐隐约约听他说谈恋爱了,我也没有阻止他,像他妈说的这个年纪谈恋爱很正常,没想到那女孩跟他提了分手,他居然……从公寓上跳下去了,真是丢人,一个大男人为情所困自杀,说出来都是丢祖宗的脸。”

“那他的遗体运回来了没有?”

“没有,当地要求就地火化才能带回来,于是我就请法师过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有些失望,看来他是先找了其他人没办法解决好,他才又来找我,所以他对我并不是一种百分百的信任,而是走投无路才想起我。

当然了,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连忙追问他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