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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墓地恶战

这三个线索虽然是很模糊,但至少可以推算出来一些方向,假如能再详细一点知道他的生辰八字,那我直接就可以定位他即将被葬在哪里,除非是那个柳师傅业务不够,所以测算出了问题。

经过我的大致推算,墓园的位置应该会在西南方向,在那个方向有三处墓园,一个是张家村墓园,一个是西河沟墓园,还有一个是潘家屯墓园,其中潘家屯是规模最大,档次比较豪华的公墓,其他两个公墓都是附近的村落组织建造的,比较小一些。

但是潘家屯公墓曾经是乱葬岗改造过来的,也才十几年时间。

陶家财大气粗,会给小孩子选择一处豪华的墓地安葬,但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考虑曾经这里是乱坟岗的这个因素。

三处墓园相隔的距离也不小,我如果判断错误,来回的跑也会耽误很多的时间。

我跨上摩托车犹豫不决,最后决定还是先去西河公墓园试一试。

我发动摩托车行驶了不到5分钟,手机响了,我连忙停下摩托车掏出手机,正是老梅打来的。

我激动的大喊一声,“老梅,什么情况?”

“出事了!陶俊他们在潘家屯墓园貌似是发生了你说的那些可怕的事情,他刚才打电话给我,只说了一句他们在潘家屯墓园,然后就没声音了,我听着电话那头声音特别的嘈杂,他怕是已经受伤了。”

“潘家屯墓园?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青云,你可是要小心一点啊,我听陶俊刚才的声音那可是受了重伤,他们去的人肯定也不少,都落到了这样一个地步,那估计是凶多吉少了,要不我报警吧!”

“报警没用,这些是非正常的案件,我过去就行。”我挂了电话,重新发动摩托车向着潘家屯墓园而去。

这里距离潘家屯公墓要十几分钟,到了墓园门口还要步行进去,又得花好几分钟时间,这20分钟里面我不知道会不会让整个结局彻底变了。

我将摩托车骑得飞快,路过的行人车辆向我投来厌恶的目光,以为我是那种飞车党。

到达墓园门口,值班室里管理员也不在,我只好凭借直觉顺着东边一路疾走。

好在我判断没出错,走了一段之后,我就看到前方20多米远的地方出现了异象,那一片光线特别的暗沉,天空乌云密布,风云涌动,跟旁边的状况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结界,直接就把这一块区域隔绝了出来。

我虽然还看不到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团团不正常的白烟缭绕着,确实很不寻常。

我快步冲过去,还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我就听到公鸡激烈的叫声,就像是平时公鸡相互打斗发出来的那种叫声。

我再一看,那只用来祭祀的公鸡扑腾着翅膀,正追着柳师傅攻击。

柳师傅下巴有一个大枣大小的血窟窿,血哗哗的往外流着,此时他正握着手中的一根像是牛尾巴一样的法器跟那只公鸡对抗。

那只公鸡血红着眼睛,动作非常的凶猛,跳起来居然能跳三米多高,每啄一下就会把柳师傅身上的衣服撕下来一块,甚至是血肉也被带了下来。

再一看那边墓地已经被挖开了,骨灰盒炸裂后到处都是碎片,骨灰,而陶家的那些人以及工作人员全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一个个面色青紫,看来是骨灰盒炸裂的时候所产生的冲击力和毒气让他们晕倒了。

这时那只公鸡猛的一下跳起来,踩在了柳师傅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脑袋狠狠的啄了一下,柳师傅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那只公鸡扑腾着翅膀,一个俯冲准备再狠狠的啄一口躺在地上的柳师傅,这一幕也只在几秒钟时间里。

我迅速作出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火石砸向公鸡,公鸡“喔喔喔”的惨叫着,一个翻滚摔飞在了几米开外的地方,面朝上,翅膀用力扑腾着,但是久久都无法翻身动弹。

“柳师傅你怎么样?”我大声问道。

柳师傅胸口一起一伏的,嘴巴里面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就像是有一口老痰含在嗓子眼里吐不出来一样,他的瞳孔开始翻白,无法回答我的问题,甚至他能不能听得见我说的话还是个问题。

我把带来的牛尿取出来,一边往他的身上泼去,一边说道,“柳师傅,你先撑一会儿,我去对付那只公鸡。”

牛尿倒在他的身上几秒钟之后,他的周身便冒起了一股股白色的热气,他喉咙猛的动了一下,晕了过去。

看似他像是受了重创,但其实这是对他的一种保护,可以让他身体内的能量被牢牢的封存起来,不再受到损失,同时牛尿的特殊味道会让想要攻击他的邪物退避三舍,就算是眼前这只嚣张的公鸡在三个小时之内都是无法再靠近的,就给他争取了很宝贵的时间。

我朝那只公鸡走过去,还距离它一米多远的时候,公鸡大叫一声从地上飞了起来,在半空当中翻滚一下,找准一个很有利的角度朝我俯冲过来。

我迅速扬起手中的荆条迎了上去,这根荆条是我用法力加持过的,并且还使用了一些很特殊的药材和器物修整。

很明显那只公鸡是已经被魂体控制了,我猜应该就是陶俊的儿子,他本身是已经火化掉了,所以他的肉身没有办法重聚,所以只能附着在这只公鸡身上,操控它来伤人,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多弄死几个人,然后再实现下一步的计划。

只不过他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这公鸡虽然刚才挨了那一火石,可它现在战斗力已经恢复了,就像是一只猛禽一样,每一下都带着杀气,而且它还专门挑我的要害来啄,我自然是不会给它行凶的机会。

我手中的荆条每抽到它一下,它身上的鸡毛便会被抽的掉落很多,它一边惨叫一边抖落身上的羽毛和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