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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再惹事端

我惊讶的看着他,“四爷,那就拜托您了。”

“晚上早点休息,不要七想八想的,明天一早我告诉你结果。”

“今天晚上不用学习了吗?”

“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学习了,距离你离开也只有27天了,剩下的这27天你就自己好好的领悟温习。”

“是,四爷。”

我内心涌起一抹悲伤,一旦踏出这道门,今生我们爷孙俩就无法再见面了,为什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一个规则呢?

我克制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还是失眠到了半夜。

一早竹四爷告诉我,他确定了顾允儿还活着,但是他无法定位到她目前所在的位置。

“四爷,那她会不会被困在了异度空间了?”

“也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们之后会团聚的,只是需要时间和机会。”

“那我该怎么办才能抓住机会?”我皱着眉头,心里既欣喜又失落。

“臭小子,如果我现在就知道那是什么机会的话,我何不直接告诉你,既然是机会,那就说明目前谁都无法预判。”

“好吧,四爷。”

“别那么沮丧,我说过的,你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论是哪一个方面你们都是绝佳的配偶,你们是善良之人,老天不会那么冷漠,非把你们就此分开。”

“谢谢四爷,我一定会把握住机会的。”我差点忍不住落泪,各种复杂的情绪堆在我的心里,我现在迫不及待想要找到顾允儿。

果然我猜的没错,只过了不到10天时间,王老头又在邻村盯上了一个妇女,之后那个妇女就摔进河里差点淹死,现在依旧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王绍彬说要不是对方家的人找上门来,他都不知道他老爹又作孽了。

出事之前,这个妇女龚月梅她跟家里人说过她做了一个怪梦,一个70多岁的老头打扮成新南光的模样,说要跟她成亲,她很奇怪问对方是谁,对方说他是王家屯村的王有富。

她觉得这个梦很不可思议,一般情况做梦都不会梦到具体的人物,但是此人却在梦里明确的说出他的身份,这就很邪乎。

家里人安慰她不要多想,没想到才隔了两天时间她就出事了,家里人根据她之前做的那个梦就找到了王绍彬家里。

那个村距离他们还挺远的,坐车过去都得40多分钟,所以这是一个很危险的问题,王老头已经开始在异地“作案”,若不是他在梦中透露出他的身份,这一次龚月梅出事,他们就很难发现是王老头所为。

我马上让王绍彬带我去龚月梅家里,龚月梅落水之后在医院抢救,捡回一条命,但一直昏迷不醒,家里人怕他随时可能咽气,就将她带了回来。

因为按照传统习俗,如果在外面断气是很不吉利的。

我们到了龚月梅家里,我也没拐弯抹角了,直接告诉他们家里人,我是一个术士,我来帮龚月梅解决困境。

龚月梅目前已成这个样子了,他们家里人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对我只是稍微质疑了一下,就点头让我过去查看她的情况。

我俯下身去,感应了一下她的气息,虽然是现在她的气息有些混乱,夹杂着很不好的磁场,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

我暗暗松了口气,大概率是能够救回来的。

我检查了她的脉搏和瞳孔,然后把金刚索套在了龚月梅的脖子上,这样她就不会被王老头或者其他的邪灵伤害到。

我推算出大后天寅时是最阴的日子,对于王老头来说,就是带走龚月梅的大好机会。

我跟龚月梅家里人商量好,到时候我提前过来在这里守着,以便于对付王老头。

龚月梅的老公眉头深索,叹息连连,“师傅,我们家月梅跟那个死鬼素不相识,怎么他就盯上月梅了,真是可恶,拜托你救救她,要不然她可太冤了。”

“我会尽力而为的,但是最后能不能保住命就要看她的命格,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个死鬼盯上她,也是因为她最近磁场不好,运气差,所以就容易被邪灵盯上,而至于最后能否活下来,这就是命运了。”

“是啊,万般皆是命啊!”龚月梅的婆婆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跟他们简单的交代了一些事宜,然后就和王绍彬离开了。

我让王绍彬回去转告他的家人,我现在必须得对王老头下狠手了,如果还是保持着之前那种试图跟他和平谈判的态度,是根本无济于事的。

现在我要处理这件事情,已经不需要跟竹四爷去报备了,马上我就要离开医馆了,如果我连独立处理这些事都做不到,那我真的白学了。

很快就到了我推算好的那个时间,凌晨2:30我到达了龚月梅家。

她的丈夫,婆婆和儿子都没睡,一家人很热情的请我到客厅坐下来,给我泡了茶水,还准备了宵夜小吃。

我喝了几口水,起身先去布置需要用到的东西。

我在龚月梅房门的缝隙上插上的龟背竹,等会儿王有富的灵魂进来,龟背竹就会掉下来。

还有一些我要用到的法器,我也一一准备好放在了桌上。

3:00到了,我让龚月梅的家人们全都到房间去回避,等会儿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要出来。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回刚才的位置继续看着电视上重播的农业节目。

我心里还是有一些忐忑,就担心像上次一样没有完成我预期的结果。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王有富还没有来,我继续看着枯燥无味的农业频道。

推算的时间是寅时,也就是三到五点,我不确定王有富会在哪个具体的时间出来,所以只有耐心的等待。

4点过17分,一股阴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我立刻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果然还不到半分钟,插在门缝上的龟背竹“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王有富来了。

我拿着的法器快步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面前的画面没有任何问题,龚月梅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只是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