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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天赋 (66)

门便是说出了这句话。

孙英秀掩嘴笑道:“我不是和你约定好了吗,怎么了,难道你是不希望我来吗?”

张月清愣了愣,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这哪能啊。”

“只是我以为就这点事情而已,你不会这么较真呢。”

孙英秀笑道:“本来是不会较真的,可既然你家这个女婿要质疑我,那我当然要好好证明一下了。免得啊,别人还以为我的见识还不如一个废物呢。”

闻言,张月清瞪了陆强一眼,陆强的心中则是一片无奈。

这家伙,自己想嘲讽张月清也就算了,还硬是要把他拿过来当借口,真是让人头大。

张月清和肖甲简单寒暄了两句,孙英秀挑了挑眉道:“好了,既然我们都已经过来了,那么就请张总会花瓶给拿出来吧。”

说到这里,她还特意用古怪的语气补了一句:“那花瓶……应该还是在的吧?”

张月清一怔:“在啊,怎么可能会不在呢。”

孙英秀点点头:“在就好,在就好,要是这个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会以为张总您这是故意为之呢。”

张月清听得背后直冒冷汗,她本来是有过将花瓶摔碎,然后找个理由搪塞过去的想法,现在看来,真是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了。

张月清脸上的细微反应被孙英秀给捕捉到了,孙英秀可是读过几本微表情管理的人,一下子就猜出了张月清心里的想法。

她暗地里冷笑了一下,又说道:“啊呀,其实要我说啊,这花瓶也没有必要看了。”

张月清心头刚刚一喜,不料又听到孙英秀补充道:“反正是假的,看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被看穿一次也就算了,要是还被看穿一次,那可就真是丢脸咯。”

张月清的心里面虽然因为这话而感到窝火,但与此同时她也是打起了退堂鼓。

这个时候撤退的话,虽然避免不了被讥讽,可怎么着都会比等下被看穿要好吧?

想到这里,张月清刚想着说话,结果却被陆强给抢先了。

陆强像个愣头青似的说道:“什么假的啊,那花瓶分明就是真的啊,要是不信的话,看一看不就可以了?”

张月清的脸色立马僵硬了起来,紧跟着就是一股怒气。

她低喝道:“闭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但陆强就是个铁头娃了,依旧说道:“本来就是真的啊,为什么不能说?”

张月清气得都快要冒烟了,而孙英秀也是没想到陆强居然这么刚,当下也是忍不住笑了。

“哎呀呀,张总,你们家这个女婿的脾气可真是倔呢。”

“既然他还要这么说的话,那么您就把花瓶拿出来,让我家老公好好看看吧。”

张月清僵硬地笑道:“这就是个神经病,你和他较什么真啊?”

张月清已经快被陆强给气晕了,当时她叫人过来鉴定的时候,陆强可是在场的,所以陆强知道这花瓶是个假货。但如今陆强还说这种话,那这不是明摆着故意让她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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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月清恨透了陆强,她已经决定了,等孙英秀离开后,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而孙英秀则是顺势缠了上来,面带不悦地说道:“这真不是我较真,但您也听到了,他这口气对我明显就是不尊敬啊。我脾气也只有这么好,所以还是麻烦张总让我老公验验吧。”

张月清是又气又急,她转眼一看,房间关了,于是又心生一计。

只见她在口袋里摸了摸,旋即摆出了惊悚的模样:“哎呀!我钥匙呢!”

她在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又喊了一句:“我钥匙放里面没带出来!”

孙英秀用质疑的目光打量着张月清,似笑非笑地说道:“是吗,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钥匙前天带了,昨天带了,怎么偏偏是今天就没带呢?”

张月清提高了声音:“我这就是没带啊,不信你搜!”

孙英秀摆摆手:“要是真有难处就算了,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她转头看向肖甲:“既然张总把钥匙忘了,那老公我们还是走吧。”

肖甲也是嘲讽地笑了笑,接着两个人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陆强却是又开口说话了。

“这不对吧,”他说,“我记得这门压根就没有锁啊,就刚才我还去里面打扫了一下呢。”

他走过去,随手就把房门给打开了:“你们看,这不是能开吗?”

孙英秀忍不住噗嗤笑了,而张月清的脸则是涨成了猪肝色。

“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孙英秀调笑似地问。

张月清憋了好一阵子,方才是尴尬地打起了哈哈:“啊,啊?原来门没有锁啊,实在不好意思,这不是要过年了吗,太忙了,我就给忘了。”

孙英秀憋住笑意:“原来是这样啊,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那就请张总把花瓶给拿出来吧。”

张月清进退维谷,又实在没辙了,于是只是去往了房间。

而在路过陆强的时候,陆强感受到了张月清有史以来最可怕的一次目光……

但陆强觉得自己必须这么做,他花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呢。

要是张月清看都不让对方看,直接就给认怂了,那他这钱不白花了吗?

而且说不定事后张月清还会直接把花瓶给就地处理了,到时候他又该找谁哭去?

所以这场好戏啊,今儿个必须上映!

抱着花瓶出来的时候,张月清心中有些纳闷,因为她觉得这花瓶似乎是比之前重了。

但对此她也没有多在意,将花瓶搬到了桌子上。

这个时候她的表情只能用无比差劲来形容,简直就像饿了好几天似的难受。

因为心中已经对花瓶有了一个判定,所以孙英秀也怎么看花瓶,笑着对肖甲说道:“既然他们都不相信我的鉴定水平,那就你来看看吧。”

肖甲点点头,接着便坐下去看起了花瓶。

张月清双手紧紧搓在一起,不知道还以为她要搓螺旋丸了。她的心情万分紧张,得亏她心脏没什么问题,要不然此刻非得千古不可。

“成色不错啊。”肖甲看着瓶身,评论了这么一句,

张月清微微一愣,也从紧张的情绪中脱离了一些。

肖甲原本是带着戏谑的目光,但是渐渐地,他的目光却变得凝重起来,而在过了几分钟以后,这凝重又变成了惊讶与不可置信。

他将花瓶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良久后,才缓缓将花瓶给放置到了桌面上,眼神有些发直。

“结果怎么样?”孙英秀连忙问。

其实她对肖甲的表现很不满意,明摆着一个假花瓶而已,随便看看不就得了,还非得要煞有介事地看这么久。这可不是什么显能耐,反而是显得没能耐了。

肖甲的眼睛还是出于发直状态,思绪也是僵硬得像是一团浆糊似的。

见他不说话,孙英秀又问道:“到底怎么样,你说句话啊。”

肖甲回过神来,用力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他看了看孙英秀,又看了看花瓶,似乎是很难将话给说出口。

不过最终他还是说出来了,他说:“你看的判断没有,这花瓶就是假的。”

陆强的嘴角原本已经是勾起了一丝戏谑的弧度,可听到肖甲这么说,他的心头也是微微一震。

但从肖甲那一脸便秘的样子,他马上就明白过来了,这家伙在故意偏袒孙英秀!

而另一边,张月清原本提起来的心,也是一下子坠入了低谷。脸上的期待感,也是跟随着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本来看到肖甲的反应,她还以为事情存在着转机。

比如说其实她买到的是真品,是孙英秀和之前那个鉴定师看走眼了。

可到头来,她所期盼的奇迹并没有出现,原来这还是一件假货。

这个结果让孙英秀那叫一个扬眉吐气啊,笑得脸上的粉都皱起了几褶。

她无比得意地看着张月清,挑了挑眉头道:“怎么样,我就是你这是假货吧。”

“我老公可是鉴定师协会的会员,你们不信我的鉴定结果可以,但是总不能连我老公的鉴定结果都不相信吧?”

张月清也是拼了老命才从脸上挤出一丝丝笑容,好比挤出了牙膏盒里那一点点可怜的牙膏。

“怎、怎么会这样啊,”她假装不知道的样子,“这不应该啊,怎么可能会是假货呢?”

孙英秀冷冷笑道:“这就要问张总你自己了啊,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这是从古玩店里买回来的吗,怎么回事假的呢,难道你上当了?”

“又或者说,其实你只是贪小便宜而已,买了路边的假花瓶?”

“话又说回来啊,我这两天也注意到了,自从张总您将这个花瓶带回来以后啊,之前在路边买花瓶的那两个人,就全部都不见了呢。”

“老实说吧,您是不是搁在哪儿买的?”

看着孙英秀那愈发显得揶揄的笑容,张月清就像一个高压锅,这爆也不是,不爆也不是,憋得自己格外面红耳赤,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了。

而看着张月清这一脸窘迫的样子,孙英秀的心仿佛就要飞出嗓子眼,如同自由的风筝一般,愉快地往天空中飞驰而去了。

前面说过,她们家也是做家居的,规模和储氏集团差不多,本来两方一直都是同体量的存在,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但自从储氏集团与盛天集团合作,并且还获得了森堡家居的知识共享权以后,她的心态便是彻底变得不正常了。

嫉妒的情绪在心中疯长,她不能接受,凭什么受到老天眷顾的人是储氏集团,而不是她们。

随着储氏集团渐渐把他们家给甩开,她的情绪也是愈发崩坏,有一段时间还因此换上了焦虑。

所以如今看到张月清吃瘪的样子,她简直比遇上了任何好事还要高兴。她就是想看到张月清这幅表情,张月清越是感到窘迫,他心中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张月清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一直保持着局促不安的样子。

孙秀英又是一脸戏谑地看向了陆强:“怎么了,陆大少爷,你不是很牛吗,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知道厉害了?”

她冷哼了一声:“既然现在是个废物,那你就老老实实做个废物就好了,非要跑出来逞什么风头,现在好了,风头变成丢脸了吧?”

“不过说起来,我还真得要多亏了你的提醒呢,要不是你的提醒,这卧室的门又怎么会打开呢?”

张月清的身子微微一颤,旋即怨毒的目光射向了陆强,仿佛毒蛇的凝视。

是的,她差点都要忘了,就是因为陆强,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事的发生。

她咬牙启齿,要不然孙英秀在场,简直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了。

陆强的脸上古井无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直接无视了孙英秀,看向肖甲:“问个事儿,难道所谓鉴定师协会的人,就只是这种水平而已吗?”

肖甲脸色一变道:“你说什么?”

陆强微微笑了笑:“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吧?你这种行为,已经是严重违反行业规则了。”

“另外,如果你要给我说,你确实只是看错了的话,那么就这种低级水平的错误,也已经足以让你被开出协会了吧?”

孙英秀眉头一竖,叉着腰说道:“你这废物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东西呢?还嫌自己不够丢脸吗?”

肖甲想了想,也是选择了硬撑下去:“就、就是,我完全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事,我叫个人过来你或许就能听得懂了。”陆强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唐老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