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汉南军的铁骑就杀到了近前,刚刚没有中箭的几个巡逻兵,马上就被骑兵们的长刀劈为了两半。
另一边,沙摩柯率领的手下也绕了个半圆,从镇子中间杀了过来。
这一边是步兵,欺得更近,杀的也更狠。
整个柳丰镇被完全包围,镇上汉人早被杀光,汉南军也就毫不手软,五千人对一千五,加上双方武力的差距。
一时间安越军被杀的鬼哭狼嚎,柳丰镇成了屠宰场。
“我投降,不要杀我啊……”
“我从小就仰慕华夏,我爱荆州啊,别杀我……”
越来越多走投无路的安越军卒跪倒投降,哭得撕心裂肺。
张辽不屑的撇了撇嘴,忽然担心陆凡会心软,转头看他。
陆凡摇了摇头。
“这仅仅是开始,现在是惩罚阶段,还没到接受投降的时候。”
忽然提高声音,“汉南将士,杀无赦!”
曾经惨无人道,虐杀汉人百姓的安越军,今天终于也知道了汉人的凶狠和残暴。
可惜他们已经没办法转告别人了。
陆凡问清了这只安越军的所属将军,就挥手命令,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既然已经决定把靠近安越的交州百姓统统迁到汉南,这个柳丰镇也就不要了。
陆凡发誓,此生再不让安越人为害华夏百姓。
陆凡十分期待。
筑了京观,歇息一日,哨探来报,安越境内,安越军似有异动。
“哦?他们有多少人马?”
“启禀军师,安越元帅舍乌力蛮王的人马都已押送军粮回安越腹地了,现在边境的安越军卒,大概还有两千余人,都是原本的王弟胡子平的兵马。”
陆凡笑了,“本来就没有战力,兵力又如此分割,想输他们都难。”
“军师,显然这股安越军和安越境内有他们自己的联络方式,咱们收复柳丰,断了联系,安越境内应该是觉察到不对。”
张辽的分析,大家都非常认同。
“那就正好,咱们就在这里围绕京观做文章,来多少打多少。”
陆凡哈哈大笑。
小小安越,居然也敢来捋胡须,不打服了他们,以后更麻烦。
“报!军师,安东到汉南一线,已经把百姓撤尽,总数现在还没有统计出来。”
一个负责迁徙百姓的校尉过来报告。
“很好,现在把安越到合浦的这一条线,也开始迁徙吧,如果有交州兵马阻拦,就尽快离开,不要发生冲突。”
“是。”校尉离开。
沙摩柯立刻问道,“军师,这样和交州抢百姓,合浦会不会和我们翻脸?”
“翻脸是迟早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我吩咐他们不要起争执。我的打算是,交州郡早晚也是我的,先把百姓尽可能多的迁徙到桂阳郡。”
“将来,人口大都在桂阳,交州以驻军和农田为主。南防安越,北拒士徽。”
“那样的话,交州的农田谁来种呢,桂阳郡农民,就算早出晚归,怕也忙不过来吧。”
黄忠奇怪的问。
“当然就是驻军来种了,叫做交州农垦军团,忙来打仗,闲来种田,除去军饷之外,还能多拿一份种田的奖励。”
陆凡微笑回答。
“妙啊,军师!”张辽听了大喜。
“种田这份奖励,可以是卖粮钱的一半。这样一来,咱们军费有了着落,军粮更加不愁,还做到了富民强军。”
“没错,而且我打算,将来在桂阳和交州之间,再铺设一道铁轨,用来开发铁轨人力手摇车。既能加快交通,又能大量运输兵员和粮食物资。”
人力轨道车,前世的陆凡就有过研究,所以自信搞起来完全没问题。
“铁轨?人力手摇车?”沙摩柯摇头,表示完全理解不了。
连张辽也是一脸懵逼。
陆凡笑道,“这本来也是工匠们的事儿,回去再说吧。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
既然知道安越军会再来,汉南军开始做准备,
四千名步兵,分别由陆凡和沙摩柯率领,分散在柳丰镇两侧潜伏,只等安越军来了就迂回包围。
六百骑兵由黄忠率领,藏在柳丰镇后百十丈的树林里。
而张辽则带着五十名亲兵,就在柳丰镇里居中指挥。
安越军似乎知道此行不吉,磨磨蹭蹭,下午两点才终于出现。
大概两千人左右,完全的步兵,全队只有不到十匹马。
临时镇子的时候,带队的安越军官大概也察觉到不对头,镇子里怎么说也有一千多人,居然连个放哨的都看不见,别是真出了什么问题。
命令全队停止前进,挥挥手,三个骑兵催马近前观看。
镇中张辽等人藏的很好,三个骑兵回头摇手示意没人。
那军官立刻有了警觉,低头仔细看脚下,只见附近土地都被翻新过,找个地方用配刀刮刮,一股血腥味立刻散了出来。
“不好,有伏兵!快撤!”
安越军立刻炸了营,两千人全部向后转,想要原路返回。
张辽一挥手,身边亲兵放起了钻天爆竹。
“呲——啪!”一个小火球钻入天际炸响。
爆竹声就是信号,爆竹一起,四面汉南军齐声发喊,冲了出来。
安越军情知中了埋伏,四散奔逃。
这时,马蹄声骤起。六百骑铁骑也从树林中冲出来。
马匹身体沉重,六百匹马一起冲锋,声势大的了不得,整个柳丰镇都被笼罩在了地震般的踏地声中。
黄忠身先士卒,一刀一个,杀的非常痛快。
“汉南军!听我号令!杀无赦!一个不留!”
陆凡拔出佩剑,向天疾呼。
“军师有令,杀无赦,一个不留!”
五千名汉南军也跟着陆凡疾呼,手中家伙毫不留情的斩向安越军。
安越军若是开始就组织顽抗,或许会给汉南军造成些伤亡,但是他们选择错误,一门心思想逃,把后背完全留给了敌人。
一阵摧古拉朽的砍杀,安越军已经完全没有了斗志,能跑的继续飞跑,很快被汉南铁骑一一诛杀。
不能跑的跪在原地求饶,却还是被一个个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