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节

了,耳朵到脖子全泛起红晕估计是“打脸”打的。

“喂,你走错了是这边。”看着转回来的付擎其,郑贺知轻笑:死傲娇。

......

付擎其洗完澡出来,就看到郑贺知在一间房门口倒腾。

“你在干吗?”

“啊。”郑贺知被吓一跳,“那个....我这...”郑贺知指了指房间。

“打不开?”

“那啥,我忘了,这个房间很少用,我爸妈就锁了。”郑贺知尴尬的挠挠头。

“没有钥匙吗?”付擎其也有些无奈。

“钥匙被我爸妈带走了。”郑贺知摊摊手,“要不,你睡他们的房间吧,也是一样的。”郑贺知说着变向另一个房间走过去。

“.......咳!这间...也锁了。”

“算了,我睡沙发吧。”付擎其向客厅走去。

“怎么能让客人睡沙发呢,何况你今天帮我那么大忙,这样你睡我房间。”郑贺知叫住了付擎其。

“不用....”付擎其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沙发下传来抠声,“什么声音?有...有老鼠?”

“啊?哦,可能是我那天不小心掉下去的电子鼠,可灵活了,我找了好久呢。可能一会就自己蹦出来了吧。”郑贺知看着沙发方向,“你就去睡房间吧,我......”

“都睡房间。”付擎其不容置疑的话打断郑贺知。

“啊?都睡...你的意思我俩睡我的房间?”郑贺知怀疑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要谢谢我吗?快点。”付擎其快步拉着郑贺知走进房间。

“哦...哦,好...”郑贺知依然觉得玄幻。

本来不算小的床,但是躺两个大男孩还是有些勉强。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睡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谁先睡着的。

第二天。

“啊啊啊!!!”付擎其醒来看到一张脸在自己的面前被吓到了,旁边的郑贺知也被他吼醒了。

“哇!爸妈?!你们怎么回来了?”郑贺知显然也被突然出现的父母吓到了。

“儿子,你们......”郑妈妈指了指他们俩,然后郑贺知和付擎其才反应过来他们的姿势:腿相互搭着手挽着,画面一度混乱十分暧昧,两人迅速分开。

“你们想什么呢!他就是我同学,来我们家借宿一晚,你们把房间都锁完了连钥匙都不给我留,我两不就得挤一张床了吗。”

“啊,这样啊。”郑妈妈一脸遗憾。

“不是妈,你那一脸可惜是怎么回事。不愧是关小竹她干妈,腐得明明白白的!”郑贺知无语,郑妈妈耸耸肩。

付擎其和郑贺知吃完早餐后就一起回学校了,两人对昨晚发生的事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在关小竹这件事上他们谁也没有退让。

一个觉得自己是竹马不可能输,另一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差在关小竹额头上写着:此人属我,四个大字了。

付擎其每天都会去关小竹蹭饭,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挺不好意思的,一个星期会去一两次。

后来关小竹看不下去了就直接向她妈妈提出意见:付擎其在他们家吃饭,但是给伙食费,说白了就是他们家当‘饭馆’客人只有付擎其和偶尔来的郑贺知。

一来解决付擎其吃饭问题,二来不至于让他尴尬难堪。

经过那晚‘同床共枕’的革命情谊郑贺知和付擎其之间的火药味也没有之前的浓了,但偶尔还是会幼稚的拌嘴,就这样三个人越来越熟。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期中考的日子,这些天大家都在努力复习,为了...美好的明天!

老班开学的承诺在每个人耳边回响:只要你有能力,在九班随你开心。

这句话并不是说说而已,第一个享受‘特权’的付擎其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上课睡觉,迟到,早退,据说还夜不归宿,不交作业,不上晚自习等等‘恶习’老班一句话都没说,连科任老师都没有怨言。

而且付大大不仅屁事没有小日子还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对此九班同学羡慕的同时也在想,这么玩下去怕是要废了吧。

而事实证明,你学霸还是你学霸。

“终于考完了,脑袋都要炸了。”

“对啊....”

“......”

“你们说,这次谁会是第一啊?”抱怨过后同学们的八卦之心又开始燃烧了。

“废话当然是付男神啦。”付党迷妹在线应援。

“不一定哦,你看这半学期他都是一副混日子的样子,这第一很大可能会落在我们知心哥哥身上。”这是郑党。

“胡说!就是付擎其第一。”

“郑贺知!”

“付....”

“郑...”

“行了,别吵!要不,咱们开个赌局?”柯童挑眉,“趁现在成绩还没出来,咱就摆个局赌他俩谁将承袭王位!我裁判?”

“赌就赌,我力挺付男神!”妹子话说完付党就跟着她下注了,看样子像是把一个星期的零用都投进去了。

“给我们知心哥哥撑面子。”另一个妹子豪气的甩下几张毛爷爷。

“哇,土豪啊。”大家在教室里玩得不亦乐乎,而事件的主人公此时正在学校凉亭......

“嘿嘿嘿,我来喽~”

“三个Q带一对儿!”关小竹在石桌上扔下牌,“要不起吧?一张A完牌!你们俩太菜了。记住喽老贺一星期冰淇淋,小付一星期奶茶。”

“你说你学习一般般,怎么打牌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亏呢?”郑贺知把牌放在石桌上抱怨,付擎其也一脸无语的放下手里的一大把牌。

“诶,这可和学习成绩没关系,你看你俩大学霸不是也不顶用吗,愿赌服输啊。”

“知道了。”

“对了说起学习,你们考得怎么样?”关小竹看着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

“害!我可稳定了,就中间,不会垫底的,放心。”两人只是摇摇头,这么些天他们也帮关小竹复习了好久可是这丫头的成绩就是上不去,也是个神奇物种。

“竹子!”江枚在凉亭小溪那头向他们走来。

“江江来了,走吧。”

关小竹站起身来他们本来就是在这儿等江枚一起去庆祝期中考结束的,虽然郑贺知和付擎其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祝的。

可是江枚被他们班主任拖住了,他们才在这儿斗地主打发时间。

“不好意思啊,我们老师突然找我有事,你们等久了吧。”江枚歉意的看着三人。

“没事儿,我们刚斗地主呢,一点不无聊。”关小竹表示赢了彩头很开心。

“斗地主?!在学校?你们还随身带牌啊。”江枚眉眼弯弯。

“被抓到了也不怕,我们还有付擎其呢,李哥不会不管的,你说是吧学霸。”郑贺知欠欠看向付擎其,后者耸耸肩:“是啊,知心哥哥!”

顿时郑贺知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一旁的江枚和关小竹对视一眼表示对这种三天两头就发生一次的事已经不奇怪了。

“好了,快走吧,一会儿来不及了。”江枚打破两人的僵局。

八中期中考完有两天给老师们改卷,所以学生们自然沾光不用上课,关小竹和郑贺知就打算带江枚他们去芒镇附近的景点流氓山玩。

流氓山虽然名字很‘流氓’,但它的由来却是个很“感人”的故事。

传说流氓山原来叫青山,对,很随意的名儿,当时付擎其和江枚听关小竹给他们讲典故的时候嘴角都不由得抽搐。

言归正传,当时在青山上有一群土匪,个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以拦路抢劫为生。有一次他们下山抢劫,抢到了一个美貌的姑娘,这个女孩是京城官员的女儿,父亲被陷害丢了命,家里的人都被仇家杀得差不多了,她是在混乱中逃出来的,当时已经快不行了,好在生了副美人貌。

山里的土匪把她带进了寨子,请大夫救她,后来她虽然保住了命却落下来病根,身体十分赢弱。但山里的土匪却没嫌弃她,反倒爱上了她,可是人只有一个,到底做谁的妻子却成了最大的难题。

大家争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于是他们决定让女子自己选夫。女子选了他们中那个憨厚老实的,可是人心难测,那帮土匪见她没选自己就起了歹心,想把她和丈夫一起杀死。

于是两人就在土匪的追杀下逃命,最后因女子身体支撑不住在逃亡途中逝世了,而她丈夫也为她殉情了。后来人们为了纪念这段爱情故事就把青山改成了流氓山。

“....这么狗血,编剧都不敢这么写吧。”江枚在车上吐槽,“而且为什么就叫流氓山了?不应该叫土匪山吗?”

“淡定,我第一次听这故事的时候比你还不能接受呢,槽点太多,无力ING。”关小竹安慰江枚,“不过故事虽然雷了点,但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经过一路的颠簸,四个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站在山脚,看着满山翠绿,空气格外清新,一路上被雷到的情绪也被甩到九霄云外了。

“你还别说,这儿风景真不错。”江枚夸到。

“好了,我们先去订好的酒店放东西吧。”关小竹看着众人说,说完四人便朝着住处去了。

由于他们来到时候不是旅游高峰期,所以住的地方很好找。说是酒店其实不如说是一个客栈,在周围环境的影响下,这个客栈显得更加古色古香。

“哇,好漂亮啊,以前怎么没发现芒镇附近还有这么美的地方?”江枚十分满意的看着客栈。

“你们才来这么几天,没发现很正常,这儿我和老贺来过两三次了,熟得很,保证是个好导游。”关小竹拍拍江枚的肩。

他们订了两间房,付擎其和郑贺知一起,江枚和关小竹一间房。

“咱们经费有限,就委屈两位了,收拾好了打电话啊。”关小竹对着两人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就拉着江枚进房了。

付擎其and郑贺知:“......”

“咳!走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们来到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了,现在进山是非常不明智的,但是呢却是看夕阳的绝好时候。

流氓山附近的居民明显也发现了这个商机,在山顶和山脚连了缆车,但是呢这个车只在傍晚开放,一来是想让游客白天自己登山享受过程,不依靠用代步工具,二来傍晚山顶的景色又不会浪费。这个开发商可以说是很有个性了。

关小竹他们吃完饭就坐缆车去山顶了,山顶上围栏很多,他们四个趴在栏杆上看着远方的红霞慢慢变紫,整片天空都被染上了这美色,偶尔还有几片小云彩留念地飘在红紫相间的绚烂中。

“啊啊啊。”

“啊....”

“......”

不知道是谁带头吼了一句四人都跟着吼了起来,似发泄似被感染。

整个山谷都回荡着他们的声音,音浪一声一声的送出去又弹回来再配上绝佳的美景,这样的场景只有一个妙字勉强能形容。

周围的游客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心中感叹:青春真好。

有个背着相机的人对着他们的背影‘咔嚓’拍了一张。

回到客栈,四人的心情也没有平复,还是很激动。

“请等一下!”有个人叫住了他们,四人回过头。

“你们好,我是个摄影爱好者,刚刚在山顶看到你们在看晚霞,我没忍住拍了一张,想问问你们可不可以留下这张照片?”说着吧相机递了过去。

照片里的他们笑得很开心,关小竹和江枚在中间,付擎其郑贺知分别在她们两边,四个人正在对着远方大叫,晚霞映在他